“皇上，请为臣妾做主！”陆芊芊凝着君彻的眸光，里面各种情绪都很到位。
君彻沉吟了一声，反而看向颜夏，“婉儿你说，无论如何，朕都信你。”
站在前面的陆芊芊如同浇了一盆冷水。
颜夏点头，看了眼低下的尸体，简单的解释道，“如果臣妾想杀了她，大有一万个理由，何必脏了臣妾这点地方。”
“倒是铃妃也是有意思，凭借一个丫鬟的闲言碎语就来怀疑臣妾，平日里姐姐叫着，这不是伤姐妹情吗？”
陆芊芊眉蹙的更厉害了，“如果你没做过，妹妹我岂能怀疑你。”
“哦。所以现在就是这个丫鬟知道真相了。”颜夏目光下移，挪到了宁夏的身上。
踏着步子，朝着宁夏走去，然后蹲下身子，单手抬起了宁夏的下巴。
小小的一个，要是真打起来颜夏也下不去手。
“听说过本宫的传闻吗？”她盯着她小鹿一般的眼睛。
宁夏怯怯的点头。
“本宫下令杀苏家上下一百零七口人的时候，可是连迟疑的时间都没有。人是细皮懒肉，不打到掉泪就不说真话，本宫有把握用点手段，让你说出实情。”
宁夏心里已经是害怕到极点，又因被迫和颜夏对视，整个人已经是支吾的说不出话来。
“婉妃娘娘，你这是逼供。”陆芊芊出声阻止，望向君彻时，却看着君彻视线全在颜夏身上。
颜夏也没搭理她，继续对着宁夏道，“才十一二岁的年纪吧，要是让你去那口井里陪着长乐，你可愿意。”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是被逼的。”
宁夏不停磕着头，她看到了长乐的尸体，是在可怕，她不想还没等到出宫就成了井里死尸。
“你胡说，是你来跟本宫说亲眼看见了，现在又说是有人逼着你。你就是一个说谎成性的丫头，来人啊，给本宫杀了她。”
“妹妹，急什么？”
颜夏收回手，起了身，看向已经慌乱的陆芊芊。
看着陆芊芊，慢悠悠的道，“逼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宫女，铃妃娘娘好狠的心肠。”
“你胡说，你是在诬陷我。”
颜夏笑，“到底是谁在诬陷谁？别急啊，说你狠毒，不止这一件亲手杀了最忠心的丫头来陷害本宫。而是其他的陈年往事了。”
陆芊芊整个人失魂落魄，对着皇上呢喃着，“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
却看见君彻的目光深深，里面很是不悦。
一时间，她觉得呼吸不过来。
“给你见见一个熟人，或许你该想的起来一点。”颜夏微侧过脑袋，道，“宣莫姑姑。”
莫姑姑？陆芊芊的脸上突然一变。
目光一直从莫姑姑走近，心里有一团火，突然懊悔为什么以前没有及时杀了他？
“奴婢浣衣司莫如兰，叩见皇上婉妃娘娘，铃妃娘娘。”
颜夏摆手，“起来。”
“给铃妃娘娘说说那些陈年往事，看能不能帮着她想起来。这次，铃妃你可要认真听了。”
莫姑姑应答，便开始道，“奴婢有罪，一直听着铃妃娘娘的话，做了很下地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