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一脸痛心的说道:“歌儿,你做出这么出格的事,你父亲自然生气,这几个奴才不能好好伺候你,打杀了也不足惜,回头,母亲再拨好的给你。”
楚朝歌目光凛凛朝着萧氏扫了过去。
这个蛇蝎毒妇,不仅在外面败坏她的名声,还要除掉她这几个心腹下人,当真是后妈里的典范啊。
楚朝歌不理她,只是对楚文成磕了个头,泪眼婆娑的开了口。
“父亲,您要杀了她们,女儿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她们几个,都是母亲留给女儿的,女儿从没有见过母亲,每次想念母亲时,也只是看着她们,想象一下母亲的模样。她是不是和别人的母亲一样温和,一样漂亮。若是父亲连她们都要杀了,女儿就连个念想都没有了。”
听了这话,几个挨打的丫都不由悲从中来,低声抽泣起来。
楚文成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难受的紧。他虽然觉得这个女儿胆小懦弱又蠢笨,可毕竟是他的孩子。孩子从小就没了娘,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不心疼。想起自己早逝的发妻,不由又是一声长叹。
萧氏捏了捏拳头。这小贱种的婊子娘都死了十几年了,老爷竟然还放不下她。甚至还因为她,对这小贱种生了愧疚之心。
“老爷,歌儿心里委屈,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
楚文成想到了女儿被赶到别院里的事,沉着声音说道:“你当然做的不好。”
萧氏一愣,心中噎的要死,恨的直咬牙。
楚朝芸忿忿的刚要开口,被母亲拉了一把,只得把话咽了下去,眼神恨恨的瞅着楚朝歌。
楚文成深深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行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二十板子,长长记性。”
楚朝歌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多谢父亲饶恕她们。”
楚文成头疼的看了看她,说道:“就算她们罪不至死,可你毕竟是闯了祸,回头良国公那里,为父也少不得要去道歉。”
他挥了挥手,说道:“去祠堂跪着,面壁思过。想明白了自己哪儿错了再出来。”
这时,二管家手里托着鞭子走了过来,见此情景,知道事情结束了,也跟着松了口气。
……
光线昏暗的祠堂里,楚朝歌已经跪了有两个时辰,膝盖麻木没有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
她累的不行,终于决定站起身,揉一揉膝盖。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姐连跪的规矩都忘了?怎么竟站在这里?若是被父亲知道了,大姐怕是要跪到明天早上了。”
暼了一眼楚朝芸得意的样子,楚朝歌依旧自顾自揉着膝盖,说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若是父亲知道了,打小报告的人铁定是妹妹无疑。”
“你…”楚朝芸心中气愤,这个灾星怎么看上去这么淡定?若在平时受了罚,肯定要哭哭啼啼的。
“芸姐姐不要生气,歌姐姐被罚,心里难免不高兴,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楚朝歌回过头,看到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
说话的这人,是萧氏的娘家侄女,萧锦画。从小就和楚朝芸一条心,经常欺负原主。以前就有事没事的往楚家跑,现在来了,也不奇怪。
楚朝歌嗤笑一声,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锦画妹妹。”
萧锦画冲她笑道:“妹妹许久不见姐姐,心中甚是想念,听说姐姐从别院回来了,就赶紧过来了,没想到竟看到姐姐在罚跪。真是不凑巧呢。”
萧锦画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笑声,又对楚朝芸道:“姐姐在别院呆的久了,连怎么跪都忘了,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两人相视一笑,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摁住楚朝歌的肩膀,脚下狠狠地踢在了她的小腿腿窝处。
楚朝歌又饿又累,这俩人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一下没稳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随即,身后便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楚朝歌握紧了拳头,眸光一瞬间变得冷彻无比。
萧锦画“啧啧”一声,说道:“既然是灾星,就好好的在别院里呆着,不然回来了,也只是给别人添麻烦。”
楚朝歌冷笑一声,说道:“妹妹这话错了,我再怎么给别人添麻烦,也还没轮到你的头上。毕竟你又不姓楚。再说了,既然知道我是灾星,却又三天两头往楚家跑,难道不是自己犯贱找上门来?”
“你……”萧锦画气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楚朝芸说道:“锦画妹妹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自从大姐你回来之后,家里就一直在出事,我母亲的脚伤现在还没好。可见你果然是灾星。”
萧锦画冷哼一声,似乎找到了突破口,说道:“就是,既然是灾星,就好好的在别院呆着,若出来了一不小心伤了人,可怎么好?”
楚朝歌嘴里“啧”的一声,说道:“是啊,我真是替两位妹妹担心呢。你说我一灾星,要是不小心伤了你们,这可怎么办?”
楚朝芸抬高了声调:“你敢?”
楚朝歌蓄起力气,用力一挣,摁着她的两个姑娘就被震了出去,跌在了地上,哀叫连连。
楚朝芸怒道:“楚朝歌,你找死!”
楚朝歌转过身,故作惊讶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两位妹妹没事吧?”
说着连忙走过去,作势将她们扶起,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两个姑娘的手。
祠堂里又是两声尖叫。
楚朝歌连忙跳开,笑道:“哎呀,真是对不起。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蹲下身去,扶住了两个人的肩膀,想将她俩扶起来。然后两手向下,握住她俩的胳膊,稍稍一用劲,两条胳膊就在她的手上脱了臼。
这下子,惨叫声就比刚才的要精彩多了。
楚朝芸抱着自己的胳膊疼的眼泪汪汪的:“啊——楚朝歌你这个灾星,你……你干了什么?”
萧锦画早就哭了出来,一只手捂着胳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朝歌抱着肩膀站在那里,面带笑意看着她俩,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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