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承认我语气有点重不过还得请你老人家动作快些,那可是些救命的药草。”郭富玉不停地催述着。
“你催也没用,你也得让我去抓药。小丫头你脾气一定要改才行,不然你家相公如何受得了你。”郎中不停地说着。
郭富玉瞅着自个儿在多说啥,郎中还会站在那里回话,她还不如即刻变成哑巴。
这法子马上起效郎中瞅着她没有说话便一本正经地去药房抓了郭富玉所需的药材,嘴里还不停地嘱咐着。
郭富玉那有心思听他的啰嗦提起药材直往家里跑,路上还不停地撞着路人。
“你们瞧那郭家又出啥事了?郭家闺女手里提的啥?好似是药材她家谁有得了疾病,今年她家真的奇怪,流年不利。我就觉得她家风水不好,祸事一波接着一波。那背时的柳红英一定会活活气死。不过那新媳妇也不是个好角色,不信我们来打个睹,明儿柳红英就会把休弃,如果我输了就赔你们一斗米,假如你们输了嘿嘿就替我未过门的媳妇做几身好看的衣裳如何?反正你们都不吃亏。”隔壁王大娘她自个儿绣活不好使,但那新媳妇娘家非要她置办几身好看的衣裳,她嫌成衣铺子的衣裳贵只得自个儿买布料缝,又不想花银钱顾人缝只好出此下招。
“她王大娘你可说的是真的?我就不信你输了能出一斗米,一斗米可要值不少铜钱?”有人起哄道。
“我王思晨一言九鼎、四匹马难追。你们在场的都可以做个见证,三天之后就会有结果。三天之后我一定会实现自己的诺言。”她拍着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瞅着我们还是散了吧。我们无凭无据的,万一你输了翻脸不认帐,这可咋办呢?”
“这里有十文钱就拿出来做赌资,万一我输了没拿米来,你们就把铜钱给分了吧。”王思晨急红了眼说道。
“十文钱就想换斗米?王大娘啊,王大娘你是缺心眼还是觉得我们缺心眼,十文钱就想买斗米。大家伙散了吧,王大娘舍不得拿米出来。”
妇人们觉得没啥意思就三三两两的准备离去,谁知她从树墩上跳了下来道:“你们都别走呀,别走呀。”
她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出来扔在地上大声喊道:“这银锭子就是我们的赌资。”
妇人们瞅着她可是下了血本,几人聚在一起相互商量起来,觉得是这买卖肯定包赚不赔便应承道。
“我三天后就在这里等你们。”王思晨道完话屁一扭一扭回到自家院子里不停地吃着零嘴儿。
“娘,你还不帮我寻人做衣裳,要是下聘那天拿不出衣裳来那可咋办?”她儿子不停地在她身旁催述着。
“儿子你急啥急,三天后必有一大泼人过来替你免费做衣裳的。”她自信满满地说道。
“但愿如此吧。娘,你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儿子听着她的话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他要自个儿寻几个人把衣裳做好才放心。
郭富玉提着药材慌忙地回到郭家,单滟灵催述着她把抓回来的药材煎好,她自个儿去到柳红英房里道:“你们也不要太过于担心,她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人各有命。”
谢桃花现儿心里也没底心里直想道:“如何好起来便好,但是没好起来万一中风了咋不是要照料她一辈子。”
现儿变成这样她也不想但她也不能做以待毙,她瞧着郭富玉正好把煎好药的药碗端进屋里急忙上前道:“我喂吧。你们去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这…。”郭富玉瞅着她欲言而止。
“没事,我已经是郭家人伺候大姐是理应的,我也想她快些好起来,一大家子其乐容容地一起生活。”谢桃花笑嘻嘻地说道。
只瞅着她接过郭富玉手上的药碗贴心地寻了块干净的帕子放在柳红英嘴边边喂边吹着勺子。
众人站在屋里眼泪盈眶默默地注视着。
“大姐,你把这些药吃了病就好了,不管你以后咋样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有我谢桃花一口饭吃也有你一口,绝不会让你喂坏肚子的。依照年龄来看你就似我娘一样,所以我一定会照顾好你。”谢桃花说着说着话语哽咽起来放声大哭,她想把心中的冤屈全都哭诉出来。
“娘,你就别哭了,有啥问题我们一起解决,这几日我们就在家里陪着你。嫂子,你自个儿去镇上吧,我留在家里陪着她们。万一我娘在床踏上拉屎拉尿也不好让小娘换洗。”郭富玉扭个头跟单滟灵说道。
“那行吧。那我就去租个牛车回镇上有啥事就让人捎个话来,需要银钱你也说下吧,今儿出来急也没有揣多少银钱,富玉这里有五十两的银票你自个儿拿去改善一下生活,不能老用这姑娘的银钱吧。”
单滟灵从衣兜里掏出银票塞在郭富玉手里反转过头对着单滟泳说道:“你就在这里陪着他们,等她病好的差不多你们在回来。店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怕南西他们应付不过来。”
单滟灵嘱咐完之后对着谢桃花说道:“辛苦你了!”
谢桃花慌忙地把喂完药碗放在桌面上对着单滟灵说道:“你等等!”
单滟灵陌名其妙的望着她,等她从屋外回来时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我也拿不出啥见面礼,我瞅你喜爱我做的吃食。这里是未来得及上桌的菜肴拿回去热腾一下就可以吃了。”谢桃花把手里的食盒强塞到单滟灵手里。
“婆婆,那就谢谢你了!”单滟灵瞅着她心里顿时生起一阵好感。
“你们就别叫我婆婆和娘了,可以直言叫我谢氏或者桃花,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我觉得一家人一定要和和美美的才能过得长久,你们说对吗?”谢桃花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的,我们一大家子一定要和和睦睦地在一起,娘,你放心等我娘醒来之后我一定会说服她的,或许我们会替她修葺房子把你们撇开,爹想住那边就那边,不过这孩子还要让你好生照料。”郭富玉对着谢桃花说道。
“没事,我挺疼爱这孩子的一定会好好地抚养他成人。”
单滟灵瞧着天色阴暗知晓过不了多久就会下雨,她慌忙打断她们的话道了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娘,你也忙活了一阵去跟你爹一起歇息去吧,我娘醒了就来叫你。”
谢桃花因昨夜没睡好今儿身子骨有些不舒服见郭富玉这么一说便开口说道:“有啥事等会你来叫我。”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在饭桌前胡弄地吃了几嘴饭回屋倒床而睡,这一睡就睡到半夜,她摸着旁边空无一人,她知晓他在呆在柳红英房里,心里顿时心凉凉的,现儿能做的是能把他的心收拢便好。
她细摸地穿好衣裳摸到厨屋替他们爷仨准备了些吃食端进屋里,她小声地说道:“你们快来吃点东西吧,一天不吃不喝地怎么受得住。富玉,等会你们去歇息一下我来守她,你也忙活一天。”
“娘,我不累。等会你去歇息吧,你把孩子抱到你那屋睡吧,我怕他一个人睡着着凉。”
谢桃花点点头用手抱着还睡得正熟的孩子,她忍不住在他额头巴唧一下。
“桃花,你去睡吧,我今晚就在这里陪她,一直等到她醒来为止还请你原谅。”郭吉祥小声地对着谢桃花说道。
“没事,大姐病了,你理应陪着她。我们来日方长没事的。”谢桃花满面笑容说道。
“我能讨到你真的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你放心等她病好后我一定会让她善待你的。”郭吉祥摸着谢桃花的小手道。
“我们夫妻俩之间不要说客气的话,我相信我们的日子会越红火的。”谢桃花道完话后抱起孩子回到屋里。
柳红英就这样一直昏迷不醒,时而高烧不退,时而说着呓语,当她醒来都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孩子蹒跚而步小心地推着特制的凳子在院里,一大家人围着他喜笑颜开。
“有人在吗?”柳红英大声呼喊着。
“啊,我娘醒了!醒了!”郭富玉高兴地大叫起来。
一大家子兴冲冲地跑进屋里,郭富玉慌忙上前把她娘一把搂住道:“娘,你终于醒了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呸!我不醒来这家里肯定会易主!快点把我大孙子抱过来我要抱抱他,刚才我好似听到他在喊祖母。”柳红英高兴地说道。
“霖儿快去祖母抱抱。”郭富玉对着孩子说道。
郭霖儿似拨浪鼓一样摇着头,当郭富玉把他抱起放在柳红英怀里时,他就大哭起来对着谢桃花喊道:“祖…。母…。抱…。”
谢桃花摇摇头道:“霖儿乖,床上的也是你祖母你就让她抱一会儿,等会儿我跟你做好吃的。”
“不…。要,她…。抱…。她…。丑…。”郭霖断断续续的说道。
“好你个谢桃花你瞅瞅你把我家大孙子教成啥样了,你给我滚,滚远点。”柳红英大声喝道。
“娘,你不能把她赶走,她已经跟我爹拜了堂成了郭家的新媳妇,他们成婚时还请来郭家德高众重的长者和里正所以爹跟她的婚姻已成事实你还是不要在闹了吧。在你昏迷时小娘替你擦洗、换衣所以你才没有全身溃烂。你还是知足吧,换成别人早已把你丢弃一旁,她这点很难点。如果你觉得你跟他们不能一起生活,你自个儿拿主意看怎么办?”郭富玉瞅着她娘就是一人闲事不够多的人。
“我能咋办?难道我还要我寄人篱下看着他们在家里秀恩爱吗?郭吉祥,我要跟你和离,必须和离,马上和离。我现儿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你。”
“娘,你有必要跟爹和离吗?他对你不好吗?你被人和离了,以后咋办?谁来照看你,你想过这些没?”郭富玉不停地劝道。
“红英,你是我糟糠之妻有必要和离吗?如果你不愿意瞧见我们大可另外修房子,我不会跟你和离的。”郭吉祥说道。
“大姐,你跟相公真的没必要和离?你和离之后想过后果没?你后半辈子咋办?如果你觉得瞅我不顺眼,你大可不必走。我走成不?”
谢桃花就想郭吉祥跟柳红英做个了断,她也不想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她是女人需要男人的疼爱,她想过一生一世一双妻,现儿是别人在逼她放狠话,她也没办法。
她道完话后捂着脸跑到屋里准备收拾衣裳离去,“你们两女人到底要干嘛?一个要闹和离,一个要离家,你们干脆把我劈成两半吧,一人一半。”
“爹,你还在这里嚷嚷干嘛?等会小娘走了看你咋办?”郭富玉不停地催述郭吉祥。
“我不会哄人,她要离去就放她走吧。”郭吉祥觉得心好累、好痛。
“你真的舍得吗?你有没有想过她来我们家都做了些啥?又得到啥?过段时间我跟滟泳也要回镇上,而这家里没有人来照料成吗?你就不能委屈下自己去哄哄她吗?”
郭富玉说着直推着她爹去哄谢桃花,谢桃花在屋里久久未见人来劝,她一狠就猛地提起包袱准备开门而去。
“你要去哪?你能不能别耍小性子成不?”郭吉祥大吼道。
“我耍了啥小性子,她能吼我就不能吼。我知晓自己是小妾比不上她,但是我也要为了自己的将来而努力。你难道不想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吗?你就想永远呆在这里一无是处吗?养霖儿难道不花银钱吗?你只看现在不看将来吗?”谢桃花大声的还嘴道。
“我是傻,但是我傻的可爱,有两个女人争风吃醋,如果你不想过就别过了。你要和离书也成,但是你不能离开眼前一步,我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郭吉祥,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儿狼。”
郭吉祥趁她不留意时猛地一下把她搂在怀里久久不放,任凭她那玉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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