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岁数开始到了一定年纪的时候,多年的经验,已经丰富的处世之道,这都会普遍朝着老油条,老狐狸得方向去发展。
而老油条,老狐狸,这般的昵称。在某种方面之上,也是可以用睿智,大智若愚等词语来代替。
至于如何具体的区分,那就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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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给人第一的印象那就是粗鲁。可真实的情况,却是不然。
能够和那群从小在书堆里面长大得文官斗得平分秋色,甚至有时,气的他们直抽抽,这足可以看出,武将除了粗鲁以外的另外几个优点。
一身浑劲,不要脸皮。以及那双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磨练出来一颗七窍玲珑的心。
不仅如此,武将也是十分注重自我得学习,每日至少读一个时辰的兵书,这是南庆全体武将都默默遵守的一个死规定,就连沈丘这般老混账,都是如此。
没人会拒绝更加渊博的知识,而恐怖的肌肉,在加上那灵光得脑袋。以及一个玲珑剔透的心,所以这群武将,他们才是京都朝堂之中最恐怖的人。
他们的存在,也是彻底打破了一句,人们耳熟能详的话,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武将之中,位列国公之位的人,当今朝堂屈指可数,沈丘,赵云海,唐鹏,这三位可以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
但是这三人在朝堂之中,受到得待遇,也是截然不同。
对于赵云海,众人持着那种,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的方式,唐鹏,因为腹黑喜欢插刀得缘故,所以能不去招惹,就不去招惹。
至于剩下的沈丘,那个魔鬼一般得存在,朝堂之中,刚是直接将他当透明如看待。
粗鲁的举止,冲动的行事风格,一个十足的粗人,就是朝中大臣对他统一没有争议得定义。
对于这般得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结交。
尤其还是注重礼节,从小在各种精英教育长大下的世家子弟,他们更是要绕步而行。
甚至在某些时候,沈丘所到之处,更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但是,能够一针见血,提出张画隐藏在最深处的隐患得沈丘,他真的是上述那样的人吗?
不是。
绝对不是。
国公之位本来就稀少,尤其如今,杨言帆有意削爵之际,一个国公,那么这就更能代表一个人的本事。
但是为何,对于沈丘,身为南庆徐国公的人,朝中众人为何会对他有这般不堪的认识?
原因只有一个,沈丘在藏拙。
他的粗鲁,他的莽撞,他的污言秽语,这些都是他的保护色,甚至,不止他一人。
唐宁的毒嘴,赵云海得老实,这些其他人着急想隐藏的东西,他们都直接露了出来。
有着把柄的人,这才是让皇帝最放心的人。
此刻,沈丘将手指指向自己,目的想告诉张画试着去变成“像自己一样得人。”
而一个名声不佳,甚至是行为举止,举止恶迹斑斑,试问又这会有几人去接触?
不得不佩服沈丘的智谋,直到这时,张画才领会到沈丘真的的本事。可,如何让自己变的向沈丘一般,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小孩听了会尿床的存在,如今张画没有一点办法。
更何况,张画已经被那群人挖的清清楚楚,性格秉***好口味等等,更是被挖了一干二净。
突然之间,行事风格。变成另外一副模样,这定会让人如怀疑,至于该做到那种地步,此刻,张画还是需要沈丘得提点。
“敢问徐国公,下官应该做到何种程度才能达到您的水准?”
“老夫得水准?”
沈丘徒手将整鸡撕开,往嘴里塞进去一根鸡腿之后,嘴里模糊说道:“老夫这般无敌得存在,你又怎么可能揣摩到那么深的境界。”
“不用太高深,您洒洒水,下官就够用了。”张画谦虚说道。
沈丘喉结上下翻动,咽下嘴中肉块,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犹豫得说道:“吃霸王餐,和一位大人物翻脸,惹的他破口大骂…去大街之上拍女子屁股…
等等,老夫记得,如今你至今还未有婚配,老夫觉得最后一个可行。”
“徐国公说笑了,下官口味,没有你那么重。”
“不过,惹一位大人物破口大骂,这又需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行。”
“老夫随口一说,那里能想到那么多。”
张画停顿,抬头看了一眼胡吃海塞,仿佛吃酒宴吃回本的模样以后,嘴角一弯,鬼魅一笑
“徐国公,下官想到具体该如何做了。”
“哦,这么快?说来听听。”
“下官一人恐怕无法言明,还需要自己下属配合才行。”张画说道。
沈丘点头,然后府内管家外出,将陶方等五名监察院成员给叫了进来,六人围住一团,张画小声在不断交代着什么
陶方几人听闻张画所说之后,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甚至有几人,还偷偷朝着沈丘看了几眼。
“徐国公,下官已经准备好了。”吩咐彻底以后的张画,这时开口说道,沈丘一乐笑道:“还需要讨论这么长时间,老夫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沈丘坐直身体,好奇看去,张画向着陶方等人一点头,陶方几人面露狠色,然后走入前堂,将花瓶,虎皮,朱砂壶,什么东西昂贵就拿什么。
可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取走东西之后,立马开跑,没有一点逗留。
“多谢徐国公教导,下官定不会让您失望……监察院锅里还烧着水呢,下官就不逗留了。
徐国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我们江湖再见”说罢,张画果断一溜烟也跑了。
沈丘:“………”
随后,等到张画陶方几人刚刚将东西搬上马车,沈丘府内就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嘶喊声
“张画!你这个黄口小儿。老夫定要拿你下酒,以泄老夫心头之狠!”
而一刻之后,沈丘这句豪言壮语,也是被传到了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徐国公和张画交恶了。”
“什么交恶了,分明是张画开口狂言,惹怒了徐国公。这才会如此。”
“不对,都不对,你们都说错了。”
“兄台,难道你有最准确的消息?”
“没错,张画之所以逃离徐国公府,其实是因为徐国公一句话,我要拿你下酒!”
“拿你下酒?这又有何不妥?”
“拿你下酒呀,这说明,徐国公要吃人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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