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要去猪圈！以安，你怎么能让那些猪……”
季霓凝的脸色紫得吓人，泪水滂沱着求饶，然后突然把视线转到了季颜栀身上。
“姐姐，姐姐救救我！”
她如揪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季颜栀的胳膊，掐着就是不放手。
“你别掐我，疼！”
季颜栀倒吸一口气，季霓凝掐着她，仿佛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一下就把季颜栀的胳膊掐红了。
“姐姐，你不能那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一群猪上。姐姐……”
“谁是你姐姐！”
季颜栀甩开了季霓凝的手，神色忿忿。
季霓凝刚刚还一口一个“贱人”喊着她，前几天还找人强她，现在知道叫姐姐了？
晚了！
“以安，以安，求你……”
季霓凝又来求顾以安。
顾以安不为所动，蹙眉瞥了几个面具人一眼。
他们动作，什么时候这么慢了？
几个人被顾以安冷冽的眼神看得浑身一个哆嗦，赶忙扯季霓凝下去。
“走！快走！”
“季颜栀！你会后悔的！等你怀孕那天，我等你怀孕那天！”
季霓凝突然面色狰狞。
“等一下。”
季颜栀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一定忽视了些什么。
她喊几个面具人停下脚步，面具人朝顾以安那里看一眼，待看到顾以安简单颔首之后，停了下来。
季颜栀走到了季霓凝面前：“我很清楚我没有被侵犯，你凭什么这么确定，我会怀孕？”
“季颜栀，我说过了，有没有被侵犯你难道还不清楚？以安，你是见过照片的，当时我们用胶片相机拍下来，便洗了出来，完全是当时真实场景！”
“说句不好听的，我眼看着刘少进入了你，还能有假？”
“你胡说！”
季颜栀脸色憋红，扬手就又给了季霓凝一个巴掌！直打得她嘴角流出了血。
响亮亮的！
“你再满口胡说，我就缝上你的嘴巴！季霓凝，谎话说多了，会遭所有人唾弃鄙视的！”
“季颜栀，你今天打了我三次，是心虚吗？反正你也不是处，怎么骗以安，他也不会发现，对吗？”
“你当时多开心啊！真是享受过了还立牌坊！”
“季霓凝，不必挑拨。我相信小栀。”
顾以安看着激动的季霓凝和一脸茫然的季颜栀，仿若不经意间淡淡开口，执着不断震动的手机，眉头蹙得死紧。
季颜栀心下因为顾以安的一句“相信”而温暖非常，无论怎样，他信她，才是最重要的。
“顾总，接一下电话吧？”
“行。”
看着这边消停了会儿，顾以安便摁了接听键。
“顾总，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不大不小，顾以安漫不经心般地往远几步的地方走了走，淡淡道：“说。”
“季颜栀小姐的母亲谢语棠，年轻时和季家企业的季总相恋，后来季总另娶他人。
于是谢语棠从怀着季颜栀时便改嫁给了b市c小镇的张健武，在季颜栀十七岁时，谢语棠生一儿，名张光阳。
此后一家四口一直住在小镇，季颜栀十七岁考上了裕诚大学。家庭住址已经发到了顾总您的邮箱里。”
“确定吗？从怀着她时改嫁？”
顾以安的声音压低了一些，低哑有力，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失望。
“是，当地民政局户口记录显示，季颜栀小姐的户口是xxxx年（出生那年）在c小镇上的，没有变动过。左右邻居也说，季颜栀小姐是张健武的亲生女儿，她随自己姥姥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