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望着被方梅馨指甲划花了屏幕贴膜痛惜不已,他并不是在乎那张贴膜值多少钱,只是感觉完美的东西被破坏了,十分的沮丧和晦气。人们都有这种追求完美的心理,尤其是对于刚刚拥有的心仪物品,总是加倍呵护小心使用,容不得半点瑕疵。就拿这部苹果6代的手机屏幕贴膜来说,也是严旭尧的朋友一并从国外捎过来的,严旭尧当时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它严丝合缝地贴上的。他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没想才用几天就被这女人给毁了,尼玛本来就对这女人印象不好,现在对她的厌恶又凭添了几分。
方梅馨最初一直用衣物遮挡身体,当她意识到对方拍照且欲报告给自己的丈夫时,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光着身子与严旭尧滚打在地上,现在她被严旭尧牢牢地控制在下面,那样的情形竟有说不出的艾美和香烟。
严旭尧接下来的动作简单而粗暴,他弯腰把方梅馨从地上扛起来,重重地扔到了那张席梦思大床上,方梅馨的身体被弹了起来又再次落定,险些滚下床去。
“啊……”方梅馨被严旭尧抛出去时猝不及防,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严旭尧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他把外套脱下扔到椅子上,开始解扣子脱自己的贴身衬衣。
方梅馨望着严旭尧的动作,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方梅馨是个直觉敏锐的女人,对方那种动作的意图在她看来再明显不过——这个凶恶的男人估计要用身体来鞭挞折磨自己了,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在这酒店的封闭空间里,自己身无吋缕,而且又被对方抓住了小辫子威胁,那只有让他为所欲为的份了。方梅馨的有一种不切实际的侥幸幻想,如果奉献自己能够让对方放弃向他丈夫告发今天这事,她觉得也是值得的。
严旭尧把自己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不过他没有像恶狼一样把衣服脱下扑向她,而是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皮肤,胸前赫然有一道红红的指痕。
方梅馨刚才见这男的脱衣服,以为或迫不及待地对自己鞭挞,没想到他是为了查看伤势,根本没有要上来的意思。
严旭尧怒道:“臭女人,瞧你干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方梅馨从床上爬起来,但她接下来的动作让严旭尧大跌眼镜。她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严旭尧,似乎是要主动的迎接严旭尧的到来。
严旭尧怔了两秒,旋即反应了过来,不由恶心坏了,怒骂道:“尼玛能再不要脸一些么,赶紧给老子把衣服穿上,你要是再敢诱惑我,老子分分钟把你的照片发给你老公!”
方梅馨慌忙爬下床,抱着严旭尧,神情凄楚地哀求地说:“求求你,别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会杀了我的。只要你答应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旭尧不是君子,更不是柳下惠,如果是在别的场合有这么一美姣娘一si不gua地抱在自己乞怜,他的定力也不行,肯定二话不说就会把她扔到窗上肆!@意爱怜。但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这个女人刚与那个屠夫温存过,说不定她的体内还留着那个恶心家伙的恶心东西,他恨屋及乌,胃里不禁一阵翻滚,心想这女人真尼玛人尽可夫!
严旭尧厌恶把她的手从自己腿上掰开,将她散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她,说道:“你能好好说话不,先把衣服穿好!”
方梅馨怔了一下,接过衣服,在严旭尧的面前窸窸窣窣地把衣服穿上了。严旭尧把眼光移开,心说尼玛这女人还真没把他当外人。
方梅馨用手捋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将其挽在脑后,递给严旭尧一个皮筋,轻声说:“你能帮我套一下吗?”
严旭尧犹豫了下,接过皮筋,走到她身后帮她把头发系了起来。
“谢谢!”方梅馨的情绪也平静下来,冲严旭尧露出了个梨花带雨的笑容,“我的事情,您能答应吗。要钱也可以,我有一些积蓄,虽然不多,但是全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严旭尧沉声说道,“你和别人开房这件事,我不告你老公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情?”方梅馨见严旭尧有些松口了,急忙抹了把眼泪,一脸希冀地问道。
严旭尧又望了方梅馨一眼,这女人面如桃花,杏眼含%!椿,尼玛从面相上看就容易出轨。这时他又联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沈筠,沈筠属于那种高傲冷艳的女人,端庄美丽,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妻子出轨的事实。
严旭尧说道:“我收了你老公的委托费,就要给他一个你是否有外遇的结论。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虽然我也不想拆散你们,但是我如果对他说你在外面没有男人,而后你要是又做对不起你老公的事,被他自己发现了那岂不是砸了我的金字招牌?!”
方梅馨哀求说:“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严旭尧说:“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就是你今后要再敢随便和男人鬼混,那就别我怪不可气。这些照片我会不仅会发给你的老公,还会发给的领导和同事,你知道这对于我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拇指动两下,分分钟的事情,而对于你的影响,你闭上眼睛想想就知道了。”
方梅馨的身体像筛糠似的一阵哆嗦,她连连点头说:“我答应你,我发誓再也不会乱来了。今天那个男人是我认识的一位网友,我和他此前也没有见过面,现在就把他删了,以后再也不联系了。我老公平时工作太忙没时间陪我,他身体能力也有些下降了,我每次都不满意。现在他好不容易有几天年假休息,却带着孩子去参加一个培训机构在澳门举办的夏令营活动,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么,肯定又是去赌了,他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
每个家庭都有本难念的经,严旭尧可不想听她大倒苦水。这让他有些心烦意躁,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虽然自己老实本分,但尼玛老婆沈筠还经常埋怨自己无能呢。
“行了,你打住,我可不是你倾诉的垃圾桶,这些话对你老公说去。”严旭尧制止了她的满腹幽怨,“这第二件事对你来说也不难,它也是影响我是否将今天的事情告知你老公的关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