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在游戏中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也是游戏街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居然出现了调查与反调查。
应该说光头佬这一次玩儿的挺狠,不过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个老家伙也没想到他们那么团结!
要知道,在这个老家伙看来,根本就没有人敢挑衅他的权威,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他可是管事儿的人。
不过三国群英起来反抗,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些家伙是联盟,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但是像杀神战队这样的零散战队,居然也起来支持红粉战队,这就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且事情有些棘手。
崔玉铎发表了义正言辞的声明,绝对支持张志斌,在他看来,如果真的有作弊,那只能是游戏,自己有问题。
而且大家在外面玩儿的是命,这会儿就凭你说一个有问题,那就有问题了吗?这还让别人怎么玩儿。
应该说大家都有从众的心理,觉得法不责众,这种时候自然是众说纷纭,表达什么想法的都有。
而且张志斌还有大宝库这个属性,很多人都想在里面分一杯羹,自然也就是趋之若鹜,一时之间声势浩荡。
因为下面反抗的过于激烈,这也影响到了其他的几条街道,要知道,每一个街道都有自己的老大。
光头佬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直接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那女人也是另外一条游戏街的老大,名字叫做蒙思柔,一身本领也很强,是从游戏者之中打出来的。
蒙思柔笑呵呵的看着光头佬说:“你这个老家伙还真是有意思,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既然你不喜欢混战队,那就过档给我吧!”
光头佬面色阴沉的看着对方,皮笑肉不笑的说:“这是来替他们做说客,还是过来找麻烦,你们私下接触过。”
蒙思柔在他的光头上留下一个草莓印,然后笑眯眯的说:“你在这说什么呢?咱们的规矩我清楚,不经过你怎么会私下和他们接触。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的情形很麻烦,你要知道还有智能系统在,不是你能一手遮天。
而且人工系统和智能系统本来基础就很严重,那些智能的家伙一直看我们不顺眼,我可不希望你带来麻烦。
我这也是为你解决掉事情,反正我街道里本来也是女游戏者居多,把她们交给我,大家就都清静了。”
光头佬就这样冰冷地看着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黑寡妇是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吗?是想增加自己的实力吧!”
“你这个光头,这就不讲究了,既然你自己不想要,又何必费尽心力去对付人家?过档给我们不好吗?
不过这只黑寡妇确实不怎么样,考虑考虑我怎么样?绝对不会白用你,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要自误哟”
一个极壮的家伙走了进来,这家伙的胳膊,快赶上黑寡妇的腰粗了,而且长得四方大脸,一看就是一个蛮横的家伙。
这家伙叫做蛮牛,也是很牛x的一个人物,手下有很多的战队,杀神战队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这家伙一向不以主任自居,经常自称是老大。
光头佬向四周扫了一下,算他在内的四位老大,如今只差一个,他刚刚想到这,对方真的就来了。
这是一个非常斯文的家伙,看上去就像一个书生一般,不过却是非常的凶狠,他的名字叫做姚青山,也被称作夺命书生。
这四个家伙就是游戏街里最强的四位老大,当然只局限于他们这个游戏区,如果要是到了高级游戏者,就会发现有很多的区域。
他们这个游戏区一共分为东南西北四条街,这四个家伙就是这四条街的boss,实际上他们上边还有一个人,只不过现在这些游戏者不知道而已!
在这四条街下面有很多的小街,自然就是有很多小老大,不过那些家伙都不被放在眼里,因为他们还要进入游戏之中,弄不好就被游戏者干掉了。
光头佬冷冰冰的说:“真没想到他们这么有面子,居然把你们三个都引出来了,这样不太好吧!”
姚青山冷冰冰的看着他,就好像看一坨屎一样,这个家伙本领极强,一向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用手指着光头佬说:“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小瘪三,除了阴谋诡计之外,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老大看上你哪一点。
嫉贤妒能这种事情不是谁都能干,弄不好就是自毁长城,另外你要想清楚了,冥王阿茶已经找过总老大。
对于我们插手碧落黄泉的事情很不满意,不知道你这颗光头是不是秀逗了?连碧落黄泉都敢管,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如今你已经吃不下他们,那就不如干脆放手好了,把他们交给我,让你看看怎么在我手里发光发热,知道不憋三。”
光头佬一张脸变得铁青,狠狠的握着自己的手,真想直接跟这个混蛋翻脸,但是还怕打不过他。
蛮牛笑哈哈的说:“这么说你都能忍得了,这样看来你还真是一个瘪三,不要再说废话了,那些人我蛮牛要定了。
别人怕这个书生,我可不怕,大不了咱们就打一场,看看是你的夺命书生剑厉害,还是我的牛角刀更胜一筹。”
蒙思柔也是一个火上浇油的主,在那里巧笑着说:“既然知道人家是瘪三,干嘛老挂在嘴上呢?这多不给面子呀!
这可是一块大肥肉,谁都想吞下去,不过我觉得彼此之间翻脸不好,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
反正也和这个瘪三打过招呼了,接下来就看咱们各自的本事,谁能把他们拉到自己那里,就跟谁混好喽!”
光头佬被他们一口一个瘪三的叫声,心中已经充满了愤怒,不过知道对方,这就是想激怒自己,然后好把自己干掉。
那三个家伙看他说什么也不上钩,也就笑着离开了,只留下他在那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