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叶小族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还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都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他一脸认真的说:“就像刚才你说的一样,我们派人去袭击他们,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过这一次我不打算调用战士。
我们本来就人少,如果要是调用他们,只会更加捉襟见肘,这些人还是用来做防守的好,还能起到一些作用!
而且我这一次也并不是打算袭击敌军,是要攻击他们后方的法师部队,因为煞气成云的原因,魔法师也必须另行扎营。
之前我已经观察过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敌军的主力,直接到达后方魔法师的营寨,如果要是能把这些魔法师干掉,你们的防守肯定会容易很多。
实话说像明天这场大战,我们这些奇人异士,作用非常有限,反倒是敌人的魔法师可以提前发动攻击。
所以为了保证明天战斗的胜利,我们的牺牲是必须的,大家不要再在这里劝了,就是不知道谁愿意和我一起去!”
齐天生立刻笑呵呵的说:“如果你要是不嫌弃我本领低微,倒是愿意和你走一遭,大不了就是一条小命了。”
唐宾同样笑眯眯的说:“论到大规模的杀伤,你们谁又能比得上我,当然是要算上我一份,想想就觉得兴奋。”
其他人听了之后也纷纷在那里叫嚷,说什么也要插上一脚,反正也是一死,还不如轰轰烈烈一些。
张志斌当然也是要跟着去,而且这个小子还要做先锋,他有很多异能能够派上用处,简直就是为了偷袭而生。
这些人也是说干就干,很快通过那条小路,绕到敌军的后营,对方对这里的防御几乎就是形同虚设。
这些家伙都有各自的手段,轻而易举的就穿透了对方的防御,来到了魔法阵营的前面。
要说这些魔法师也是倒霉催的,以前他们都会布置上防御法阵,不过今天因为打的比较辛苦,再加上认为这里绝对安全,居然没有布置防御阵。
只有少量的士兵在那里巡逻,大批的魔法师都在营帐之内冥想,根本就没有留心外面的情况。
张志斌当仁不让的冲在最前面,他使用视线死角这个异能,避开了巡逻士兵,然后液态金属化作飞针,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些巡逻的家伙,都给杀掉了。
因为他们只有十几个人,潜入魔法师的营地之后,根本就不会被发现,迅速的解决掉这里面站岗的士兵。
唐宾双手不停的结着法印,各式各样无色无味的毒药,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营地,顺着营帐的缝隙飘了进去。
如果要是这些魔法师还清醒着,应该说还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不过他们现在九成都在冥想,也就成了任人宰割的肥肉。
魔法师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问题,不过为时已晚,一个个都是七窍流血,绝大部分都倒地而亡。
更悲催的是这其中的一小部分,因为特殊的原因,导致魔法元素紊乱,这就达到了自爆的条件,像炸弹一样轰然巨响。
这种接二连三的爆炸,威力绝对是非常的了得,整个营地炸成一片火海,剩下的那一层魔法师,也是伤亡惨重。
这种爆炸实在来得太突然了,双方全都没有防备,奇人异士这方面,除了领头的几个活着之外,剩下的彻底打酱油了。
胡布里德一身魔法确实是厉害,顶了一个魔法护罩,从大帐里冲了出来,面对着一片火海的营地,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这家伙正好迎头撞,见唐宾在那里撒毒,愤怒的一个雷就劈了出去,不愧是魔法师的老大,雷霆果然是极其的厉害。
唐宾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招,上来就被劈了一个里焦外嫩,要是换了别人,这一下也就是劈死了。
这小子确实生命力顽强,这种时候还有一口气在,直接就来了一个自爆,好像是一颗毒气弹一样,毒气变得更加的浓烈。
本来侥幸能活下来的,都是法力强横之辈,但是碰上他玩自爆,这次又悲催的一批,没剩下几个魔法师了。
齐天生身上的法器衣服炸的是破破烂烂,不过还是活蹦乱跳,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使用飞剑偷袭,杀了两个魔法师。
也就被其他的人给盯上了,这小子本身法力就不怎么样,被盯上之后肯定是跑不了,所以说来了就没想活。
这家伙上串下跳的一番,把剩下的几个强大魔法师吸引到身边,两件法器全都自爆了,再加上本身自爆的力量。
虽然自身的法力不足,但是你架不住这种叠加,尤其对方还是重伤之身,自然就是一起完蛋了。
胡里布德现在绝对是欲哭无泪,彻底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手下很多都是来自于魔法师家族,回去要怎么向人交代。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背后出现一朵巨大的食人花,张着大口就向他吞了过来。
他的身上出现一道火环,这正是高级魔法抗拒火环,这种火环威力很强,将食人花直接就给弹开了。
食人花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变成了叶小族的模样,这两个人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立刻用最强的手段,相互之间进行攻击。
叶小族虽然年纪很轻,但是一身法力却相当厉害,尤其他还带了家族密宝,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外面很快有嘈杂之声传了过来,这是埃尔金贝勒,听到爆炸之声之后,带着人赶来救援,现在也是心急如焚。
魔法师是非常贵重的资源,他的兵团配备这些魔法师,很多都是出自于大家族,这次出现这种情况,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叶小族看到敌人杀了进来,也选择了自爆,不过他却没有取得成功,只把对方炸成重伤,是死不瞑目。
胡里布德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盯着埃尔金贝勒愤怒的说:“你是怎么做防守的,居然让敌人绕过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么干休!”
埃尔金贝勒听到这句话,双眼之中闪过一道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