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明本来还在心中烦躁,张文芳贪功冒进,整个军团被人家包围,自己实在想不出什么方法来解决。
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整条防线都显得很被动,自己不但要找人补上缺口,还要想办法把那些家伙救出来。
这时忽然听说有人送来情报,连忙对方召进来,看完整个计划之后,心中顿时就是一亮,还真是一个好主意?
而且这件事情无论是成是败,可以摆脱自己御下不严的罪名,顶多也就是一个战略失误,也说明不了什么。
应该说这次派来的这个家伙,速度确实是极快,很快就带着他的指令返了回去。
韩司业接到命令之后,也是心中大喜,李云明在命令中对他的计划表示了肯定,临时恢复他的原职,并且执掌这支队伍。
张文芳贪功冒进的罪责暂时压下去,命令她做韩司业的副手,希望她这一次能够将功补过。
有了这道命令,他们两个就有了底气,将那些奇人异士又召集起来,希望他们能够尽一份力。
张志斌当仁不让的说:“这件事情将军可以放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和业字营一起留下断后。”
周晚农看到他已经表态了,自然不能落在他的后面,同样在那里咬着牙说:“既然张兄愿意断后,那我就配合骑兵突围。”
有了这两个领头人的表态,剩下的人自然是无话可说,就算心中有万分不甘,只能点头称是。
大军已经准备齐备,不过这时又出现了一些变故,马骋大声的嚷嚷要做先锋,说是不能让他们专美于前。
韩司业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之后,决定将南信昭的骑兵部队撤下来,配合业字营进行断后,这样突围的几率也能高一些。
马骋将自己的3万骑兵集合起来,在那里大声的说:“等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到了我们,显示自己的时候了。
给我撕裂前面的防线,为大军杀出一条通路来,如果要是不能成功,那就让我们血洒战场,最后和敌人同归于尽!”
应该说这家伙在练兵上很有一套,手下的将士很快就士气大振,大家发出震天的怒吼,组成钢铁洪流,向着敌人的防线就杀了过去。
阿尔奇蒂斯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发动攻击,在他看来,对方就是想突围,那肯定是向着后方杀,怎么可能向着前方进攻!
这也就造成了他们准备不足,甚至连煞气成云都没有完全完成,以至于在前面布置的那些防御东西。
被周晚成率领奇人异士,引动天雷一顿狂轰滥炸,直接给炸成了废墟,完全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因为那条防御线没有发挥作用,这也就令对方的骑兵长驱直入,一时之间杀得他们是哭爹喊娘。
韩司业看到马骋的骑兵,已经冲动了对方的阵脚,立刻指挥大军跟了上去,完全就是以突破为主。
整支大军行动的非常迅速,根本就不和对方有半丝纠缠,迅速的就冲出了几十里,凿穿了对方的第一道防线。
阿尔奇蒂斯的反应也还算是迅速,迅速将自己的士兵准备好,开始构筑第二道防线,无论如何要把敌人拦下来!
埃尔金贝勒在得到他的情报之后,立刻把其他的军队调动起来,不过时间有些匆忙,很多方面都是准备不足。
另外两个军团在得到情报之后,也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向着自己这里突围,以至于所有的布置都形同虚设。
想要把自己的队伍从防线后面调出来,忽然发现也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以前总觉得防线不够坚固,现在才发现真是麻烦。
马骋带领自己的骑兵并没有任何停留,一直在前面不停的厮杀,饿了就随口塞一口馍馍,伴着身上的血迹一起咽下去。
随着前面的敌人越来越多,他们前进的脚步也逐渐的放缓,不过只能咬牙支撑,无论如何不能停下来。
阿尔奇蒂斯现在也是彻底的怒了,如果要是让对方从自己这里突围出去,那以后还混个屁呀。
他连预备队都排上来了,完全是用血肉之躯组成防线,一定要阻止对方骑兵的突破,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合围。
史蒂夫汉密尔顿和沃德哈顿也彻底蒙圈了,没想到这些华帝国的人这么敢拼,居然是勇往直前。
这两个家伙心中也犯了嘀咕,很显然对方是要拼命,这并不符合自己的利益,也就装气迷了。
应该说东方人和西方人理念不同,西方人对生命看得更重,这时候看到对方真的拼命了,那些有能耐的人,立刻就萎了。
因为骑兵的冲杀,西方军团始终没能凝结成煞气成云,这也就给了周晚成他们机会,各式各样的法术不停的挥洒。
不过他们毕竟人数较少,面对着西方联军的步兵,冲击能力已经越来越,损伤已经超过了23。
马骋身上也有几十处伤口,依然还是在那里坚持着,很快就看到对方中军的位置,骑着战马就冲了过去。
阿尔奇蒂斯正在那里指挥战斗,为了阻止对方的前进,连亲兵营都已经派出去了,身边只剩下少数的一些士兵。
这时忽然看到的敌方的大将向着自己冲过来,心中同样是大吃一惊,连忙指挥亲卫在那里防守。
秦小叶正好跟在马骋的身旁,看到这种情形,快速的捏着一个法印,将全身的真元全都燃烧。
然后一掌拍在马骋的后背上,对方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飞了出去,那些亲卫挥动的兵刃,虽然扎在他的身上,不能阻止他的前进。
马骋落到阿尔奇蒂斯面前的时候,身上已经插了几十件兵器,不过依然奋勇的挥动斧头,正砍在对方的脖子上。
阿尔奇蒂斯死了之后,整个指挥立刻就乱了,这也为剩下的大军创造的机会,终于突破了敌人的防线。
整个大军的前面是一马平川,不过埃尔金贝勒带领剩下的人,已经向着这里追击过来,大军经过一个谷口的时候,断后的部队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