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维一个人来到居酒屋,很快就在服务员的引领之下,看到了这一次的雇主东口川昭,后者悠闲自得的喝着清酒。
他坐在这个东瀛鬼子的对面,目光冰冷的说:“这一次的事情基本上就搞砸了,这份资料肯定是拿不到的,我会把定钱还给你。”
东口川昭一脸无所谓的说:“不过就是一些小钱而已,先生又何必这么执着,我送给先生,弥补这一次的损失。
说起来先生还真是有勇气,居然连那么强大的游戏者都敢得罪,不知道对方追究起来,你能不能逃得掉。”
周大维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鬼子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这一次是有意下套给我钻了。”
东口川昭轻轻地摇着头说:“那倒是也不能这么说,如果先生要不是立功心切,又怎么会上当呢?
这一次是日向小次郎大人,特意吩咐我这么做的,大人对神龙圣教非常感兴趣,希望大家能够做朋友!”
周大维冷然一笑说:“你们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圣教的主意,圣主的能耐岂是你们能够知道的。
既然你们敢耍我们,那就等着接受圣教的怒火吧!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们自己想死,也怨不得别人。
不要以为游戏者有多了不起,修真界能力在他们之上的多了,游戏者不过就是大家观赏的玩物而已,圣主偶尔也会看一看!”
东口川昭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对方的态度这么坚决,本来以为可以威胁他,现在看来要改变一下才行。
他脸上挂着笑说:“大人何必如此生气,这一次大家不过是些误会而已,我相信以大人的能力,一定能够摆平这件事情,不如我们先吃些东西吧!”
他说完拍了拍手,从外面推进一个女体盛,这个女人正是华夏很出名的大明星,同样也是非常有名的贱人脏子一。
东口川昭笑眯眯的说:“在这世上有很多人,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而我们可以为大人提供大笔的资金,相信应该可以雇到很多这样的人。”
周大维的脸上全都是不屑的神情,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一下就刺穿的那个贱人的咽喉,然后就起身走了出去。
就在他刚刚离开之后,从里间走出一个东瀛人,正是日向小次朗,他的一张脸有如寒霜一般。
东口川昭连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大人都已经听到了,这个支那人不太好说话,不过我一定会解决。”
日向小次郎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声音冰冷地说:“你就是一个蠢材,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帝国当年才会失败!
以后你不要再管这件事情,同时把收买华夏编剧,编造那些神剧的事情,交给其他人来办吧!
如果要是这件事情有什么变故,那就是你为了大东瀛帝国,献身玉碎的时候,绝对不可以,令张志斌不满意,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东口川昭连忙嗨了一声,应该说大东瀛的武士道精神,确实在控制人的思想上很厉害,令这些东瀛鬼子,一个甘愿赴死。
周大维回到自己的地方,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没想到这一次被东瀛鬼子给耍了,看来还得想想解决的办法才行!
他的手下郭大伟,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说:“禀报元帅大人,刚刚从圣教内部传来消息,御史大夫梁方,已经正式弹劾元帅!
不过被大将军给压下去了,也许这件事情已经被大司马知道,所以大将军要求我们,尽快把这件事情摆平!
同时大将军表示,对元帅这一段时间的行动很不满意,说圣教的尊严不容冒犯,望元帅好自为之。”
周大维就感觉心底发颤,大将军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既然他已经提出了警告,自己就必须得让他满意,否则的话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件事情自己虽然做的看上去天衣无缝,但是很多的事情就怕查,尤其是对方这种有能量的人,查起来自然是更加的容易。
他犹豫了一下说:“你给我整顿一下人手,今天晚上就把那些东瀛人干掉,另外给我联系地府,我知道他们对这个张志斌,还有杀手令在身。
把张志斌的行踪彻底提供给他们,要求他们完成杀手令,希望这样可以打乱对方的部署,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郭大伟连忙点了点头,很快就退了出去,自己这一路人马全力的运转开来,希望能够取得一定的成效。
东口川昭现在心中也是非常的郁闷,本来希望立一个大功,没想到被自己的上司给甩锅了,那个该死的小次郎,怎么就不死在游戏之中。
如今自己的玩物奴隶也被杀了,看来还得再物色一个,那个自称大姐大的那大姐,看上去应该不错,反正都是贱人,拿下也很容易!
他住在一栋独立的别墅里,外面也安排了一些守卫,同时在暗地里还有一些忍者,防御也算是非常的完备。
不过就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些忍者直接就被调走了,只有正面那些不知情的守卫,在散漫的四处巡逻。
郭大伟很快就带着人到了,向着手下轻轻的摆了摆手,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行动起来像狸猫一样的迅捷。
东口川昭郁闷的坐在沙发,手里还拎着一瓶清酒,忽然之间就听到外面有细微的声音,一双眼睛立刻就睁开了。
这家伙是东瀛剑道的高手,立刻将手中的酒瓶扔了出去,两步就冲到刀架的前面,将东洋刀拿在手里。
别墅的灯忽然就熄灭了,他将东洋刀垂在地上,双眼轻轻的闭了起来,完全依靠自己的听觉。
耳朵在那里动了动,忽然之间一刀就劈了出去,一声闷哼传了过来,刀上有血液滴落,紧接着东洋刀连续挥动,不过这一次却是被对方给招架住了。
他急攻几招之后退到一旁,忽然之间就感觉自己背心一痛,一把长剑已经穿胸而过,他知道自己被上司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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