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斌两个人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这个没有一点想要报仇的意思,笑着和上官鹰打了一个招呼,气氛非常的融洽。
西门啸天面色冰冷的说:“看来我是让你们给骗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做的戏,就是想要引我上钩。”
张志斌笑呵呵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杨凝兵一直是我身边的一根针吗,只不过睁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我和上官鹰是同一阵营,怎么样也不会有什么冲突,即便将来我们是对手,但是现在你的威胁更大。”
上官鹰一脸阴笑的说:“我确实很想杀掉这个家伙,不过我后来觉得和你比起来,还是杀掉你的诱惑比较大。”
西门啸天冷喝了一声:“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吃定我了,不要忘记大家现在也是半斤八两,谁输谁赢还很难说呢?”
张志斌拍了拍手,一脸认真的说:“我对付那个开铁车的家伙,旁边那个晦气脸的,交给我老婆处理,对于你们剩下的人,就各自找对手好了。”
李福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后生气的说:“你这个家伙还真以为吃定我们了是不是,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张长河一拍战车,两个锯齿轮片向着他们就飞了过来,最后整个战车跃起,有种的就砸了过来。
这就是一个信号,大家很快就各自找到对手,林文龙对付孙敏,两人都是用剑的高手,一时之间也是难分胜负。
钱文成对付李桐,这两个家伙一个用铁扇,另外一个的兵器是算盘,打起来倒也是相得益彰。
上官鹰和西门啸天,自然就是王对王的战斗,彼此之间一交手就非常的火爆,打的是呼啸之声连连。
就在大家在这里交手的时候,在对面的一个山包上,谢学峰正带着人站在那里,巩义来就在他的身旁。
巩义来小声说:“如今老佛爷都已经不在了,我们这样动手还有意义吗?”
谢学峰从鼻子里哼的一声,一脸认真的说:“这是陛下发给我的密旨,西门啸天图谋不轨,老佛爷很可能就死在他的手里,一定要把他诛杀。
如今他和那帮乱党死战,这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等到一会儿他们打完之后,就进去把他们给收拾了。”
屋子里的人打得是非常的激烈,很快就是东西乱飞,慢慢的就把房间给挡住了,他们看的也不太真切。
就在他们在这里等着的时候,忽然之间旁边传来一声巨响,一辆铁甲战车冲了出来,锯齿形的金属轮片,在空中不停的飞舞,他的手下很快就死了十几个。
紧接着其他人也冲了出来,对着他的手下就是一阵砍杀,张志斌的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向着巩义来就冲了过去。
西门啸天笑呵呵的说:“看来你们就是皇帝最后的那支奇兵,把你们彻底干掉之后,我们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上官鹰同样笑着说:“这一次还真是便宜你了,我们的任务居然相同,所以才不得不做出这个局,引出他们全部的力量。
不过下一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希望到时候我们是敌对阵营,我会亲手扭断你的脖子,相信一定很有快感。”
西门啸天同样笑着说:“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不过我觉得那个小子,也会是我们以后的对手,相信大家不会寂寞。”
原来他们两个接到的任务,就是要消灭鞑子所有的隐藏力量,任务期限也就是到这个时候为止。
所以他们就精心的设了一个局,将所有的力量都给引出来了,这其中就包括鞑子的后手阿依古丽,还有唐门的那些家伙。
不过他们的任务一直没有完成,就是因为有最神秘的一支力量没有找到,如今他们自己露出来了,这也就是最后一战。
谢学峰不屑的哼了一声,用手弹了一下手中的长剑说:“就算被你们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们以为能够杀得死我吗?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剑神。”
西门啸天的手中拿着长剑,上官鹰的手上戴着一副天蚕丝手套,十个手指上都是玄铁打造的指钩。
两人一左一右就同时扑了上去,但是谢学峰根本就凛然不惧,手中的长剑一绕,就将两个人的攻势全都接了下来。
谢学峰的剑法果然是精妙无比,两人联手对敌,都奈何不得对方,而且片刻之后还各自添了一道伤势。
张志斌使用夺命十三剑,杀的巩义来是连连败退,随后猛然急攻了几剑,一剑刺入对方的咽喉。
“恭喜杀死高级土著,获得鬼域币五千,还希望继续努力。”
张志斌在看到这个数字之后,两只眼睛顿时就圆了,这还是单人给过的最高奖励,相信那个所谓的剑神,奖励肯定会更多。
其他人这是要把那些手下都给杀绝了,大家将谢学峰围在中间,不过这家伙还真是生猛,大家一起上都拿不下他。
董怜菡第一个败退了下来,那家伙的精神极其的坚韧,她的精神之术根本就起不到一点作用,也就是伤害加深那个诅咒,或多或少还能管点用。
李福根第二个败退,这家伙和董怜菡整体情况差不多少,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在那里反倒是个累赘。
不过这些人里表现最好的是张长河,这家伙虽然够恶心,那一身毒液的防御力确实够强,完全就是横冲直撞。
张志斌在连续攻出十几剑之后,抓住机会猛然在对方的长剑上磕了一下,液态金属迅速的涂满对方的长剑。
也不知道那家伙的剑是什么做的,液态金属整整吞噬了十几分钟,才好容易将长剑从中间折断。
谢学峰在失去长剑之后,这就好像老虎失去了爪牙,虽然还能够剑气纵横,但是所起到的效果非常有限。
大家本着痛打落水狗的原则,上去又是一顿群殴,最终在混战之中,张志斌使出第十四剑,终于洞穿了这家伙的咽喉。
不过所有人立刻谨慎的望着对方,都怕对方会偷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