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耆老会”乃是以郭重光为首的封建官僚、豪绅地主集团在革、命后成立的,任可澄、何麟、张协陆合流,光复前夜向沈瑜庆献计假、独、立,由其组织保安会左右时局,然贵阳顺利光复,保安会未及出炉即夭折,遂另起炉灶成立耆老会,意在左右贵州之政、权。
所以这样的情况,持续的时间必然的不会长久,果不其然,当贵州通电宣布“独、立”以后,贵州拥有了单独的权力之后,两派之间的“战争”终于爆发了,原本就心存各异的两派,终于在这个时候,从所谓的“政、治意见分歧”延伸成为了“政、治战略冲突”,而两派之间的关系,也从所谓的“相依为命”、“共同扶持”一转改变成为了“水火不容”的局势。
两派之间的兵戎相见自然不能被贵州的百姓所允许,而这两派人那,都是游弋于政、治之间的人物,自然与军人不同,所以他们都懂得民心民性的重要,从而将兵戎相见下降到了相互之间的暗杀,与谋害的层次,虽然方式上看起来不如荷枪实弹的战斗惨烈,但是实际上,这样的行为才是真正能够动、摇两者根基的方式。
与其说这是他们的智慧,倒不如说是他们的油滑,因为无论他们双方中的那一方,都清楚的知道,如果一旦自己方面取得了贵州的全部权利的话,那么经营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有可能与其他人那般,逐鹿全国,那么一旦能够达到那样的高度的话,他们曾经的敌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那时的盟友助力,而且说起来,他们虽然斗得火热,但是实际上都是家乡人,都是子弟兵,对内他们或许无情厮杀,但是一旦到了对外的时候,他们必然会同仇敌忾。
两派之间的争斗由战斗转入暗杀,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民国元年,民国元年十二月,时任军政府东路巡按使的何麟“奉令”讨伐“自、治社,何麟这一举动,证明了那个时候的“宪政派”暂时性的取得了贵州的部分兵权,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如此的对“自、治社”进行这样毁灭性的行为了,不过虽然何麟等人谋划完备,且又由何麟亲自挂帅,但是当他的部队与“自、治社”的队伍在铜仁,正式接火之后,何麟发现自己这一次的胜利的可能,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
但是之所以拒接何麟的请求还是因为滇军毕竟是云南的军队,而且这一次何麟部与席正铭部的交锋也是因为贵州内部内政的问题所引发的,而滇军如果过度的介入的话,那么将会在政、治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滇军在救援过何麟部后,便不能够在参与到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之中,当然了,滇军也不可能因为他人的斗争,从而从根本上消耗自身的实力。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到这样的局面逐渐形成的时候,刘显世竟然突起异军,一下在将贵州的军、政大权独揽于手中,并且将两派之人,重新拆分打乱,直接的将两派之根基混于一潭,并且告诫他们亦或者是说通过一些途径从而使得两派之人清楚地知道,现在贵州的政、权兵权已经与他们无关了,而且刘显世还明确的告诉他们,希望他们能够从这个时候开始,同心协力的辅佐他,毕竟此时贵州的第一把交椅,是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所以两派人自然而然的归附到了刘显世的麾下,而且刘显世这个人怎么说那,也是懂得如何用人的,这从刘显世的一系列行为中就能够看得出来,刘显世在政、治上倚重何麟、郭重光、熊范舆、张协陆等人为首的“耆老会”成员,这一系列的成员也被称之为“老旧派”。
耆老会的众人,在思想上颇为老旧,趋于保守,主张“黔人治黔”和“保境安民”,抵制民国其它势力及思想染指贵州,奉行地方保护主义。此前,何麟在铜仁被困时,孙文先生曾派代表二人前往调解。两代表调解未果,赴贵阳途中,在凯里炉山被害,而至于到底是什么将这两位不辞辛劳,前来调解的要、员弃尸荒野却不得而知,成了所谓的“无头公案”。
而“旧派”之人虽百口难辩,但贵州边远省份,民国政、府权力难至,而起又兼当时全国局势动、荡,国内烽烟四起,所以对于贵州之老旧派仅只口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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