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烟尘慢慢的随着声响的远去而落地。
在尘烟之中出现的并不一定全部都是一片纷乱的树,也会有微微的惊喜存在吧!而这惊喜让众人都感觉到有一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吧!因为出现在不远处的尘烟之中的是无名红衣小女孩和那个怪物。
此时的怪物把自己的身体护在了红衣小女孩的上方,无名的红衣小女孩则是蜷缩着躺在地上,尽可能使自己的身体不断的缩小。
而在那怪物的身上则是一个巨大的树木。
怪物这个时候怒吼一声,发出了磅礴的巨力,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压缩了一般,形成了阵阵的空气的扭曲,不过在那一根在它身上的树枝滑落到旁边的时候,他就仿佛脱离了一般,直接跪了下去。
无名的小女孩则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慌张跑到了怪物身边。
只是轻声的呼唤着。
单一的话语:“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单一的话语响彻在这寂静的夜空之中。
孤独而又清澈。
不过在场的人中还有一个人比较理智。
端木月儿担心的事情更加现实和单一,因为她发现了周围平静之中带出来的异常性。
原因非常的简单,主株已经倒塌,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那么按照理论上来说,所有的分支与分株都应该死去。
那么这一个跟主株同为一体的湖水应该发生某种变化才对吧?除了刚才的雾气加重了一些之外,并没有发生更多的变化。
而且更加关键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因为是在主株的旁边,也有不少的分株。
那些分株并没有那么大变化。
端木月儿看了一眼之后,就明显看出它们长得非常的良好。
这不由得让端木月儿有一些大皱眉头,而且这里的雾气完全没有消散的样子。
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还是瓮中之鳖?从闻人子然分析中,也可以看出那些武器有多么的古怪,他们现在还是被困住的,而且现在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端木月儿的想象之外,也超出了他的专业范畴之外。
她已经完全没有能够拥有任何的掌控能力了。
毕竟她也从来没有看过和听到过血白树自然崩解,更没有出现过这个样子特异的血白树。
她已经完全有一些茫然了。
已经没有了当初自信的,还有笃定的眼神。
“难道说中间偏生了什么变故?”
端木月儿一边沉思着,一边自言自语这样子说道。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的地方。
但端木雪儿始终想不到到底什么地方有一些奇怪,她的眼神直接盯着地面之上。
之后的眼神则是微微的上扬,仿佛在回想些什么。
一直在回想自己曾经有过的知识吧!或者是看过的所有典籍?这个时候就是发挥他曾经的知识的关键时刻呢?最后端木月儿还是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她果然还是没有资料库红烟紫那样子的知识量与超强的记忆能力。
不过其他几个人则是被眼前的状况所惊讶到。
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原来这个红衣小女孩,只会喊这样子的一个词,但是这个词喊出来的时候都是那样子凄惨的富有韵律。
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个有些不合时宜,但却给人一种百听不厌的感觉,但是那个怪物已经完全没有了一点儿动静。
无名的红衣小女孩在不断的呼唤着。
但是怪物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准确的来说,它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手了。
没办法移动自己的一点点脚步。
她眼神之中充满的只是回忆,从她的眼中映出来的是过往的一切记忆。
----江鸟希----最初的记忆便是漂洋过海来到这里。
----江鸟希----在无名的红衣小女孩的眼中,怪物的身体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
它的手变得已经如同正常人一样,有了正常人一样的肤色,垂下来的则是缕缕黑丝。
斗篷这个时候被一小女孩扯开来。
小女孩想看一下那个怪物变成了什么样子。
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怪物变化之后的样子,她无比惊喜和高兴。
在她的印象之中,这样子的变化并不感觉到奇怪。
应该说不论对方怎么变,都是自己的母亲的。
怪物变成了一个女人。
----江鸟希----不过此时从他的眼神之中照出来的镜像就突然之间发生的改变,变成他在黑白林之中不断的行进。
不过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而是一对人马,他们扎营下来。
开始慢慢的探索着黑百林。
女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其中一个男人,那是她的丈夫,也同样是这队人马的队长。
如果端木月儿能够看到女人的记忆的话,他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那个女人在喊的名字正是他在墓碑上看到的那个。
红衣的小女孩惊讶的发现,这个被自己称为母亲的人,与他长得是如此相像。
这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在他的意识中,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概念,所以他感觉到无比的惊讶与惊奇。
不过他更加惊讶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因为她的母亲的头部,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孔洞,这个时候闻人子然也感觉到非常的惊讶,因为那是他熟悉的弹口。
狙击枪的弹孔。
不过在想想之前狙击他们的狙击手。
还有之前发现的那个断裂的树,他推测得可能发生的激战,并不难联想到曾经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
不过无名的红衣小女孩,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弹孔,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教导过她。
她也许也是被命运女神统统抛弃的孩子吧!紧接着出现在那怪物眼中的,或者准确的来说是那女人眼中的是这里的场面和情景:那是她的丈夫使用炸药。
在那血白树上面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那个口子就是闻人子然曾经看到过的。
之后血白树自行修复长出无数的木刺的那个口子。
那是血白树的伤口的其中一段故事,都不知那其他的伤口记录着多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