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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暴戾,那么不清醒、不理智,无非是想和江玉芬待在一起。请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云焕伸手,拾起了那幅掉落在地的画卷,轻轻握在手,于黑暗,风轻云淡地说:“既然在意,为什么要将画丢掉?你的魂魄若是也被封印在画,不是可以和江玉芬在一起了吗?为什么偏偏要诱导玩家进入游戏,进入这个毫无意义的游戏空间?”
他摊开画,手指在画卷轻抚。
只是一个动作,室内的阴风便停止了涌动,弥漫的黑雾也在瞬间消失,躺在地板的周俞佳也没有在抽搐、呕吐,仅是大口大口呼吸着,一脸的惊魂未定。
突然间,他吐露声音,说出了一句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话:“他在自救。”
“什么?”
我惊讶地盯着周俞佳的眼睛,听他语气不稳地说:“他、他在自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有个东西在操控他,那个东西在酒店里,一个房间里……”
情况和我们之前想的一样,但没料到周俞佳也知道这件事。
不过,他之前被詹小泉附身了,应该是在附身后,才察觉到了詹小泉的记忆和心思,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
我眉头一拧,和云焕匆匆交换了一个眼神。
和表哥一起将周俞佳扶回法阵圈后,云焕方才伸手施法,将周围企图退散的怨气全部封印在了画卷,吱的一声,詹小泉和江玉芬同时发出了尖叫声!
而这时,白湘君和夏言也收了聚魂灯,看着四周幻境一点一点的瓦解,迅速回到法阵圈内,将聚魂灯搁置在蒋礼鹏头顶,同时念咒,将他的神智唤醒!
一切发生得太快。
别说唐丹和洒洒,我也没看清白湘君和夏言是在什么时候将蒋礼鹏的魂魄重聚的。
而恐怖的幻境消散以后,白光已将我们笼罩。
打量四周,我们依旧在大厦的工作室,周遭灯光明亮,冷风全无。
熟悉的暖意在身旁凝聚,等候多时的千双和冷彦将我们找到的失踪玩家,一个一个扶出了法阵圈。
蒋礼鹏也在这时醒来了,瞠大眼眸,望着陌生的天花板。
唐丹和王洒洒惊喜地把他扶了起来,关切地和他说话。
我暂时没有顾及他们的情况,招来叫来千双,和她说了说之前遇到的一些事。
除了云焕手的画卷,最值得注意的是周俞佳了。
带着他,到旁边的办公桌旁,扶着周俞佳坐下后,我接过千双递来的热水,送到周俞佳手边。
不过这时周俞佳仍在缓气,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千双也小声对我说:“之前救出来的人已经送走了,你们见到的那个酒店……”
“好像叫华宇酒店,之前我和语熙去过。”都是工作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看了看周俞佳的情况,拉着千双的手,走到一旁,“詹小泉是戾化后,想法才变得这么偏激。待会儿云焕应该会消除画卷的怨气,再问詹小泉和江玉芬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千双点头,明白我的意思:“如果华宇酒店有问题,的确要去查一查才行。”
毫不含糊。
话落,千双便转过了桌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搜寻和华宇酒店相关的消息。
之前江玉芬已经消除了邮件的邀请函,所有因江玉芬怨气建立而起的恐怖游戏信息全部消失,包括詹小泉传到络的画也不见了,千双一边搜寻酒店的信息,一边确认这个情况。
我们小声聊着,夏言和白湘君他们纷纷照看着失踪玩家的情况。
等云焕回到我们身边时,他按住了我的肩膀,抬眸示意我看向椅子的周俞佳。
张口,云焕轻声问:“你是不是和詹小泉认识?”
周俞佳回神,原本苍白的脸颊在此刻也渐渐恢复了血色:“是,他是我在游戏里的好友,不过……”
周俞佳咬了咬唇,额冷汗直冒,被他随手擦了擦:“我也没想到这一切是他弄出来的,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
“竟然会怎么?”
周俞佳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脑子还有些乱。”
他年纪虽然詹小泉小,但在游戏里和詹小泉、江玉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
不过,据周俞佳所知,他认识他们的那个暑假,曾听詹小泉在游戏里说过,他和江玉芬都是本地重点高的学生,平时学业很忙,只有假期的时候才能玩游戏,平时周末的时候偶尔会线……
周俞佳说:“尖子生玩游戏的水准,简直惊到我了,詹小泉和江玉芬他们也不是单纯地在玩游戏。
那段时间,我们不是还要做暑假作业吗?平时问他们有关作业的问题,他们也会解答,人挺好的,我们也经常在游戏里开他们的玩笑。”
“后来呢?江玉芬出事后,詹小泉出问题了?”
“不是。”周俞佳摇头说,“江玉芬出车祸后,詹小泉在游戏里说过这件事。那是他最后一次游戏,为的是告诉我们,江玉芬的情况……
听说江玉芬遭遇了车祸,我们都不敢相信,问詹小泉,要不要组织一个纪念活动,詹小泉也同意了。
之后,我们去了华宇酒店。”
“等等。”我连忙打断他的话,“你说的酒店,是不是和我们刚才见到的酒店,一模一样?!”
周俞佳皱眉想了想,努力去回忆之前的场景:“室内是挺像的,不过……”
他在进入酒店之前被詹小泉附身了,酒店的外观没有看到。
我也只好暂时不追问这条线索,催促周俞佳继续说下去:“之后呢?詹小泉的变化,是从酒店开始的吗?”
周俞佳点头:“詹小泉家里挺有钱的,我们也是在见到他之后,才了解到了这个情况。
江玉芬遭遇车祸的地点,距离华宇酒店很近。詹小泉说如果我们要来,出钱帮我们订房间。
当时有我,还有其他一些在本市玩得较熟悉的游戏玩家去了,我们见到了詹小泉画的那幅画,也看到了的新闻。”
现在想来,他还是不敢相信车辆那样爆炸了,眉头紧皱着,重重疑点在脑海往复。
“詹小泉我们早一天到。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房间里了,对着那幅画,看去很怪。但是。”周俞佳抬头,望着我们说,“江玉芬不是死了吗?他当时难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也没有起疑,是后来才慢慢察觉到他很不对劲,十分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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