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就跟着这个年轻人上了电梯,然后竟还出了大厦,上了停在大厦背后的一台越野车。
他一言不发,我只是时不时看他一眼,但他显得相当淡定,不仅并没有看我,也对我一句话都没有,只顾着自己开车子。
真不知道这家伙,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不过暂时我的东西在人家手上,人家叫我去我还是先听话为好,只不过,看着这个家伙,非常的眼熟,他的举止、神态和长相都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是谁,究竟在哪里见过这家伙。
车子在黄土上飞驰了十几分钟,终于在一架直升机面前停了下来,他示意我一个人过去。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就下了车。
抱着不对劲就死命跑的心思,向在不远处停着的那架直升机走去。
但走近了,我才慢慢放下心来,只看到飞机的尾杆上面写着一行大写的英文字母,中文意思就是:佩恩号。
这上面是谁,想都不用想,相知我都想起了越野车中的那个年轻人,他应该就是佩恩的儿子,他跟他的父亲,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我靠近直升机后,飞机门被打开了,佩恩就坐在上面,示意我上去说话。
“回到公司后被警察盘问,是不是很意外?”我刚坐上飞机,佩恩先生就开口对我问道。
我关上机舱门,冲他点了点头,说:“有点,我出去了一趟,竟没想到肯博德会遭遇恐怖袭击,这太可怕了。”
佩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接到了你的消息,就派人拿走了手表,我已经得知肯博德出卖了我们公司,他是叛徒,这个后果是他应得的!你知道么?”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张开了嘴,却迟迟说不出话来。难道说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场炸弹袭击,是他下令出掉肯博德的手段?就算多大的罪恶,也不至于连人家的全尸都不留吧?
想到这里,我都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佩恩显然看出了我的震惊,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及其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你不用担心!因为是我拍你去调查他的,我也是为了不让别人对你有任何怀疑,恐怖袭击或许是最简单的办法了,谁都有可能遇袭。另外,我对公司“员工”的最基本要求就是——忠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员工这个词上面着重语气,但显然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掩护我的身份,可我还不是特别理解他这种太过绝对的手段。
“我知道你很惊讶,这需要时间去消化,等你明白了,你会懂我的用意的!戴夫一开始也像你一样,慢慢你会懂得!”佩恩望着窗外,说道:“你会奇怪我为什么不给这个肯博德第二次机会,你知道么?我认为忠诚这种东西,就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只有一次。就像一张崭新的白纸,你把它揉成团状,就算你在努力的去抚平它,它的皱纹依然不会消失不见。”
听到这段话,我似乎明白了一些,可对于我来说这种做法,还可以在柔和一些,不至于这么的绝对。
“好了!你做好你的事!我也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我希望,我们之间合作愉快!”戴夫转过头看着我,伸出一只手,说。
我冲着他点了点头,跟他握了握手,然后转身下了飞机。
这段话,我甚至到了最后才明白,也是后来,我才真正的懂得,佩恩先生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下了飞机后,我又上了佩恩儿子的越野车,返回公司。
随后再回去的路上,小佩恩一改之前的样子,跟我又是聊天、又是开玩笑的,倒让我很是不适应,难不成这小子双重人格么?
其实不然,他知道他父亲的脾气,他还没有摸清楚他父亲对我的态度之前,对我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直到刚才我上了他的飞机,小佩恩才明白了我在佩恩先生手下的作用。
他跟我聊了很多,包括他的家庭和他的身世。
他的名字叫佩恩?诺亚,他是佩恩先生的独子,他年龄比我大两岁,踏入这一行已经三年了,他的母亲因为知道了佩恩先生的“生意”后,跟他们父子俩分开了,至今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这个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天生做军人的,在美国陆军服役一年半后,选入了三角洲特种部队,后来因为个人问题离开,才加入了他父亲的公司,做一个普通员工,因为见过佩恩先生的人很少,所以,小佩恩更好隐藏自己的身份到现在。
听了一路,才知道这家伙也真不是什么简单人,竟在17岁就杀掉了第一个人,因为那人刺杀佩恩先生。
我一边感叹佩恩先生的传奇,以便为自己感叹:可能,这就是间谍的生活了吧,见不得光,不被别人所认可,活在黑暗与阳光之间。
不过,如果这就是我的路的话,我还是会努力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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