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王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那块新鲜的野猪腿骨啊?宁艳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想想,野猪有多凶猛啊,那个地方都没有人进去过,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块新鲜的野猪腿骨呢?听宁艳怎么问王力突然明白的道,难道,难道哪里面有能撕杀并吃掉野猪的怪物。
宁艳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就待我老公爷爷他们正在惊恐之悸,这时,那石棺里却传来出一阵息息嗦嗦的响声,就像是有很多很多虫子在石棺里爬得响一样。吓得我老公的爷爷他们后退了好几步,并立即把枪对准石棺,可这时,那石棺里瞬间又没了动静。
寂静的山洞里,可以清楚地听得到每个人的喘气声和心跳声,他们的汗水如大雨般不停地从头上淋下来,瞬间湿透了他们的衣裤。
就这样僵特了好几分钟后,我老公的爷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石棺走去。就待要接近那石棺时,突然,啪啪几声巨响,一个很大的东西,快速地从石棺里飞了出来。
宁艳边说边比划,可能是王力听得太认真了,随着宁艳说一个东西快速地从石棺里飞出来时,吓得他往后靠了一下。
王力抓过桌上的水杯猛喝了一口水后摇摇头问道,从那石棺里飞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宁艳说,那东西飞得太快了,加上洞里漆黑的一片,所以他们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么。不过他们看到一对青色的大翅膀从石棺里飞出来,然后在山洞中飞翔,就像是一只很大很大的鸟。
大鸟,从石棺里飞出来一只大鸟,王力问道?宁艳说,应该是吧,反正我老公他爷爷是怎么说的。王力说,哦,那他们又是怎么找到你老公的呢?宁艳接着说道,那只大鸟在山洞里飞了几圈后就突然不见了,我老公爷爷他们找了几圈后没有找到,在确定大鸟消失了以后,他们又朝着那副石棺走去。
到了石棺面前,呆了好久不见动静,两个大汉架起我公公,我公公扒在石棺上往里看,只见那石棺里竟然躺着一个小孩。我公公用火把伸进石棺去仔细照了照,原来那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老公,只是那时我老公就像是从血缸里跑出来似的,混身上下都是厚厚的血浆。
见找到了我老公,我公公瞬间好像什么都不怕了,他赶紧跳进石棺去,把我老公抱起来,递给石棺外的爷爷。
那石棺那么高大,我公公都是两个大汉架着才爬上去的,所以大家都很不理解,为什么我老公会躺在石棺里。但石棺外老公的爷爷抱到孙子后还是欣喜若狂,不过当他的手摸到我老公的头时,才发现我老公的头撞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那口子足有茶杯那么大,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脑里的脑花在动。
我老公的爷爷赶紧说,还好,村儿的身子还是热的,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送他去现医院看看吧。
那时不通车,从三块石到县城的医院平时要走一天,他们六七个人抱着我老公非快的跑,一个人跑一段,最终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把我老公送到了医院。
其实他们看到我老公的头上有那么大一个洞,都没有抱什么希望了,只是大家都在尽最后的一点努力而已。可是当医院的医生检查完我老公后,却发现我老公的头根本就没有撞破过的痕迹,而且连皮都没有伤到。
听到医生的答复,我老公的爷爷不相信的说道,医生,你们是不是没有检查好啊,我村儿他真的是头撞破了。医生说,老爷子,不会的,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头撞了茶怀那么大的一个洞,我们又怎么会看不到呢,要不信,你们去病房里看看吧。
话毕,大家一起随着医生去病房里看,我公公用手反复地摸了摸我老公的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几遍后说道,爸,难道是你眼花了,村儿的头真是好的,连块皮都没有。
我老公的爷爷听我公公这怎么说就立即跟他急道,我看你才眼花了,村儿的头撞破了那么大一个洞,方才我们几个,谁没有看到啊,就算当时是我一个人看花了眼,那你们几个人呢,说着我老公爷爷望着身边的几个阾居,以是求证。
身边的几个邻居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的,先前他们是看得真真切切,真有一个大洞,可现在他们也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啊,什么都没有啊,所以现在他们也傻眼了,一个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医生说,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们当时救人心切,所以眼看花了,别说头上有一个大洞,就是一块皮,这才半天的时间,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了的啊。我老公的爷爷还较起真了的道,怎么就眼花了,你看,我们几个人混身都是血,就是从村儿的身上粘来滴,难道,难道这还有假,说着我老公他爷爷还把双手伸出来让医生看。
医生这时才看到,原来他们几个人混身上下都是血,他刚想要讲什么,这时一个邻居说,胡大爷,即然医生都说村儿没事,那还不好吗,没事我们就可以回家去了啊。我公公也跟着说,是啊,大家都累了,即然医生都说村儿没事,那我们就回去了吧。
大家都准备回家了,可是这时医生却说,不行,虽然小孩他没有外伤,但是刚才我们检查到他失血多过,所以必需要马上输血。
听到这里王力立即问道,没有外伤当又失血过多,那不是和现在的情况一样吗,那当时医生是怎么做的?宁艳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听我老公的爷爷说,医院帮我老公输了很多很多血,最后医院的血用光了还到处找血输,而且什么血都输。
王力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血都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输血时血型弄错了,会导致很严重的溶血反应,大量血细胞被破坏,导致释放出大量血红蛋白,堵塞肾小管,最终将导致病人肾衰,危害生命的啊。
宁艳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年输血输得我老公家倾家荡产,现在、现在我们这么穷,也就是因为要还当年的血债,说到钱上,宁艳压低了声音。
王力见宁艳不像说谎,想着病人伤口突然愈合,这其中当真有许多奇怪的地方,于是问道,只是输血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宁艳说,是的,不过我老公虽然活了下来,但是他却得了一个头疼的玩疾。
这个玩疾一到每年清明时,或者吃到海鲜时就会发作,发作后,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自己,见人就打,还到处咬人。这个病一医就是十几年,好多医院都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所以一直没有医好。
听完宁艳的讲述,王力想了想后又问道,那,那你老公平时的生活作风怎么样?宁艳听得不是很明白,于是便问道,你是指什么?王力皱了一下眉头道,那我就简单一点说吧,你老公平时有没有出去鬼混啊什么的?
宁艳确切地说道,没有,并接着说,我们俩生活很恩爱,偶尔吵吵架但也很和谐,我老公很爱我,结婚到现在他都没有在外面过过夜。
这时,只见王力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自言自语地小声道,那就怪了。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宁艳还是听到了,于是她急切的问道,王主任,什么怪了?听到宁艳的问话王力立即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我现在也要对你做一个检查,你拿着我的单,到化验处去检验一下吧。
王力边说边写,话毕,递了一张鬼划符的纸条给宁艳道,快去化验吧,我等着要结果。
宁艳接过单就化验去了,不一会儿,化验单出来了,宁艳拿着单子回到了王力的办公室,王力看了化验结果后一脸阴沉。
见状,宁艳焦急地问道,有问题吗王主任?王力松了一下脸回道,没事,屯了一下,他对宁艳解释道,宁小姐,是这样子的,我们一开始怀疑你老公得了急性的变种艾兹病,不过现在看来不是了。
宁艳急问道,那我老公的病现在还没检查出结果来吗?王力说,是的,不过现在你老公刚醒了,病情也稳定多了,你可以去看看他,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很虚弱,所以你不能呆太久。
一听说老公醒了,王力话没交待完,宁艳就飞快的跑了过去。
到了抢救室,凤舞也在,宁艳见床上的老公虽然醒了,但脸色仓白,心疼得要命,所以她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宁艳一边哭一边上前去握着胡新村的道,老公,你终于醒了,提心死我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宁艳自顾自的说着,胡新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在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后,宁艳抬起头来看,只见胡新村就跟小孩子似的,望望这,望望那的,好像什么东西都很奇怪似的,眼中全然没有自己。
宁艳不解地望着白凤舞,白凤舞上前扶着宁艳解释道,宁艳姐,新村哥他、他好像是失忆了。失忆了,这么会失忆呢,宁艳问道?白凤舞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一睡来就是这个样子,一开始她不认我,现在连你也不认,看来是失忆了。
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从病人的大脑里测到数据,他的大脑在短时间里扩大了两倍,所以造成了短暂的失忆,说话的人正是王力。白凤舞不信地问道,不可能吧,你是说新村哥的大脑比常人大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