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一起吃饭吗”
这句简单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意思也不尽相同。
阿姆的祖父,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浪子,也曾不要脸的对小阿姆说,自己见过的女人,比我们家bae的眼睫毛还多。
于是在祖父鼾声如雷的噪音污染中,小阿姆数了整夜的眼睫毛,第二天冒着俩黑眼圈去上学,给漂亮的女同桌笑了一整天。
小孩子就不要面子的吗
听邻居大娘说,祖父是在结婚后,才收敛了许多,连她请他去家里吃饭,都避而恐之,如何都不愿去了。
小阿姆问他:为什么
趁祖母午睡,祖父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宠溺地说道:女生愿意和你吃饭约会,就代表愿意和你上床。
小阿姆多天真烂漫,就憨憨的问祖父:什么是上床
祖父的表情变得很真挚,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犹如镀了一层圣光。
身体前倾,严肃地告诉他:
所谓的上床,就是为了缩小双方的距离,让对方满足,释放人类最真实情感的一种方式,就跟“我喜欢你,谢谢你,我爱你”一个意思。
学到了,学到了。
小阿姆如获至宝,惊叹地直点头。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第二天,那天恰好是教师节,小阿姆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家,情绪低落,怀疑人生,难过至极。
祖父担心问他:bae,你怎么了
捂着脸的小阿姆,今天被两个女人揍了。
一个是他的老师。
记忆里,是个离了婚,所以成了一名漂亮少妇的好看女人。
那是阿姆第一次,知道“o”这个词在人的身上,是怎样的一种最完美的观感。
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酷吗那个老师就是。
她知道一段感情不合适。
在难过也要狠的下心说再见,明知一定会孤独,心痛,也好过凌迟折磨的将就。
再不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却依然相信爱情,哪怕婚姻曾经的支离破碎,也保留对爱情奋不顾身的决心与勇气。
她说丈夫也是个很酷的人,明知自己无理取闹,嚷着说分手,也如过往一般,无奈而宠溺的一句“都依你”作为结语。
喝深夜的酒,不会再牵前任的手。
抽着烟,身上残留淡淡的烟酒味。
沙哑的性感嗓音,微微倾身,格子连衣裙,景色若隐若现,抵住如天使般的小阿姆,略微笑意。
她说:如果不嫌弃自己身上掩盖的烟酒味,要不要去她家吃饭,bae
小阿姆憨憨的摇摇头,直白说自己不喜欢,也绝不会迁就老师你的坏习惯。
在她恍惚间,小阿姆努力伸长手,取下她的烟,粉嫩圆润的小指头指着图书馆墙壁的禁烟标志,生气的说:
我是个孩子,你不该在我面前抽烟。
而且你的丈夫,并不酷而是怂
明明爱你。
明明你是无理取闹。
还看着你抽完一支烟,流完一次眼泪。
听完你说分手,摇摇头,笑了笑。
最后一句话还是“都依你”
简直岂有此理
我不懂尊严是什么,但我祖父说、尊严不能像冰棒一样廉价,化为流水无情。
天晓得,听完小阿姆人小鬼大的直男发言,那少妇老师笑得有多开心,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而看到这一幕。
小阿姆打从心底觉得她的样子,好像有点可怕,自己真的好害怕。
也想过,是不是自己的话过分了,惹得她伤心了。
毕竟是五月一周的teacher'sday嘛,教师是很辛苦的,尤其是自己成绩那么烂,还每次占用她的时间,单独留自己下来补课。
于是小阿姆想起了祖父传授他的话,没有丝毫的犹豫,表情真挚,语气抑扬顿挫,感情丰富,脱口而出:
“女士,seepwith我真的很谢谢你。”
小阿姆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候,被他的惊世之语,震惊到的少妇老师,她的表情有多古怪,复杂和纠结。
看到小阿姆真挚,天真的目光。
她破天荒有些害羞,和好笑。
难以说出狠心的话,只好捏着小阿姆的粉圆脸颊,说:好啊,bae,老师等你长大。
阿姆不懂她的玩笑之语,就像听不懂她有几分调侃和认真。
只是一副“我应该的”,你不用感谢我了的傲娇表情。
开局很完美,但结局却很悲惨。
后来,小阿姆就被老师的女儿,他的女同桌狠狠揍了一顿。
体育课上。
小女孩借着学跆拳道的机会,要求与小阿姆比试。
结果自不必多说,小姑娘最后骑在小阿姆的身上,狠狠掐着他的脸,造成帅气容貌的二次伤害。
表情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仿佛被人告知,她的芭比娃娃被人扭断了头的绝望。
隔三差五,招呼闺蜜,堵门,堵厕所,堵饭堂,上天台。
小阿姆自此有了阴影。
回到家,单手抱着祖母的大腿,另一只摸着他肿成馒头的小脸颊,哭喊着要转学
祖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抱着自己最心爱的bae,说着“都依你,都依你”。
只有祖父坐在餐桌旁,读着晚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自言自语着。
小姑娘把你当她的小狼狗,你竟然想泡她的妈,还想当她的爸,不揍你才怪。
只是后来,祖母还是没让他转学。
因为那个欺负小阿姆的女同桌,同样抱着自己的母亲,哭诉着如果bae敢转校,敢跑,她就敢提刀,敢追。
温柔的祖母心软了,在床上抱着双眼呆滞的小阿姆,唱着摇篮曲。
入睡前,告诉他,明天接着去上学。
于是小阿姆自那时开始,就明白一个道理,在床上,女人的应承,跟男人的硬撑是一个道理不可信
唯有,一切都要靠自己。
放学后。
小阿姆拿出祖父的烟,正好家里没人,他坐在沙发上,学我祖父的样子,指尖烟雾缭绕。
衬托出自己是个沧桑的男人。
美好的画面,在我祖母提前回来的那一刻定格了,当俩人四目相对,她望着自家的bae。
当时小阿姆并没有慌张,而是眯着眼,可爱的脸蛋儿,满是不伦不类的“沧桑”,对着我祖母说:
安妮,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那一天,是小阿姆人生中第一次住院,然后留级。
眼睁睁看着女同桌哭喊着,上了升学的车。
这一晚,是阿姆特别真挚的日子之一。
出了水色站,就是上岩洞。
街邻nuritku广场,a公园里坐落着一座现代化的建筑。
就是非常有名的bc广播中心。
哪怕是临近半夜,有的楼层,依旧是灯火通明。
bc演艺部门,无限挑战的办公室里,一名正负责面试的女工作人员,听得是如此的入神,更别身边的男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以往的来面试的,多数南半岛大学的学生们,年龄与眼前孩子相仿,哪怕强装镇定,颇具阅历的他们,也能看出学生们的忐忑不安。
但他们是第一次见到,态度如此随意,眼神自信坦然,比起他们面试官,状态更加游刃有余的人。
说难听点,就是比他们还能扯淡的面试者。
“所以”
“所以,这就是我迟到的理由。”
“就是有个又胖又圆的女人偷了你车,还有个地铁女人偷你钱包,再有个漂亮的芭蕾演员约你吃饭你拒绝,然后迟到”
“内。”
“wui是帕布吗搞笑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