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不是童子身,成人之后再行阉割,且是局部捣碎鸟蛋的方法,事后雄性在头十几年的战斗力会超乎常人,威猛无比,古埃及的艳后们就喜欢用此法,蓄养男宠,很是*。
不过,女人被阉割的感受也好不到哪里去。
凌乱美已经完全控制住局势,梅日联邦的网黑战士都光溜溜地趴在地上,露出一个个毛茸茸的屁股,马塞克也不例外。他紧咬着牙齿,嘴角流着血。
凌乱美想到既要控制住局势,还是要把他们在干掉几个人才好办,剩下把马塞克当做战利品留下,还有飞碟驾驶员。驾驶员诚惶诚恐地顾不上碟舱后发生的任何事,算暂时置身事外。
凌乱美掏出冲锋枪,一顿扫射把地上的趴着的干掉三人,威猛的火力和剧烈的声响折磨着马塞克和其他人的耳朵。他们想不到这是哪里钻出来的和尚,如此厉害,看来和尚发威是比老虎还要厉害,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
凌乱美有些得意地问道:“不老实乖乖听话,这就是下场,如何?这下场美吧?”他心内其实受着煎熬,这不是他的初衷,杀人不过是权宜之计,杀人不眨眼的樱花死神已经不见,不会如以前那样有恃无恐任性而为了。他心性大变,但还是要装出凶恶的样子,才好唬人。
凌乱美端着枪来回走动着,游目四顾,寻找有没有手铐绳索可以制伏马塞克的东西,最后想到我何不点穴呢?他大步走上去准备把马塞克的穴位封住,那么他就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他点的是手上的臂臑穴,腿上的丰隆穴,就在弯腰的瞬间,他觉得腰上有个冷冰冰的东西抵住,刀刃甚至已经刺破皮肤,有湿漉漉地血顺着祭袍流下。
凌乱美马上顿住手,想知道此人是谁,为么会悄无声息地来与他作对。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凌乱美回忆着:“别动??是八美庄园那个怪客刀手,把手铐住的人?还是叫我别动?功夫不错,能在背后下手,唉,大意了,既然流血了,多半想让我不别做反抗.......”
“裤子脱下,像他们一样趴在地上!赶紧!!”这个声音继续命令道。
凌乱美大约知道是谁了,他缓缓道:“我是不行了,你们能脱身该走还是赶紧走吧!不要管我,否则大家都玩完。”他仿佛说着最后的遗言,是用无线传输器对索玛她们说的。
这个声音传到索玛她们的飞碟这边,全场安静数秒,然后是疯狂放肆的哭声。只有安塞米在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她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太开心了!
“哭什么?现在关键是把和尚怎么救出来才是!”索玛厉声道,“嘿嘿,有这个王牌在我们手里还怕不能救出和尚吗?”她说完用凶狠的眼光看着安塞蜜,阴阳怪气的声音是要把她吃了的节奏。
听到索玛这个安慰人的消息,粘初心的哭声才小了一些,心里想道:“是我把他救回来,却把他带到这里丢了身家性命,当初,当初还不如不救他的好。”
夸克抓耳挠腮,也是焦急万分,羊舌白荷的眼圈也红了。
索玛心里何尝不着急,暗道:“我把他哄来南极陪伴,一开战就先失一局,让人家掳掠了去,如果他死了,我,我也活不成!”
安塞米也不怕,甩了甩金黄的头发,大声道:“要么把我杀了,要么把我完璧归赵地放回去,否则,你们的下场可以看到。哈哈哈!”
夸克不解地道:“她为什么就那么自信呢?哪里来的勇气,是谁给她的?”
“我效忠于我的国家,我的人民,无比骄傲,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这就是前辈人的金玉良言,从小就耳熟能详。”安塞蜜自豪地道,完全把生死不当回事。
索玛向电台里疯狂地向马塞克喊话:“杂种,有能耐就把和尚杀了,和尚有什么用!哈哈,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善待令妹子的,一定!让她吃好睡好,心情愉快,貌美如花!”
凌乱美一听就知道索玛太子妃是使用激将法,胁迫马塞克不要轻举妄动,让凌乱美受到任何伤害。
初心却以为索玛是抛弃凌乱美了,大声哭道:“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女人,是你让我们一起来的,现在就嫌弃我们是累赘了?你脑子有进水了吧,早干嘛去了,不善待同伴战友的人死无全尸,全家死翘翘!”
夸克和白荷好歹把张牙舞爪的粘初心拉下来,希望她冷静冷静,在慢慢想办法不迟,反正咱们也有俘虏在手上,还怕他们不成?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
索玛什么都没说,冷冷地看了初心一眼,想着这女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看不出我在虚张声势吗?别坏了好事才对啊。
电台传来马塞克的声音:
“你们老实点,今天我们马虎了,否则才不会让你们捡到便宜,有你们好受的。我妹子好好给养着,别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否则,让你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不光是把和尚变成尼姑那么简单,还有滋味更长的。嘿嘿!”
“哥,你别管我,该干嘛干嘛。落在*手里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死活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小妹只有一个请求,那和尚死的时候让他来个痛快,我感觉和他有眼缘,好到地府与他相见时,被怨恨我,嘿嘿!”安塞蜜收到矢口的蛊惑,看到凌乱美的真人之后,更是深深为其着迷。
初心叫道:“哇,你们像是已经吃定和尚了吗?可以把他随便处置,没那么简单,拼死我也要保护他,他是我捡回来的......”
一席话惹得安塞蜜哈哈大笑,索玛厌恶不已。
马塞克关切地道:“妹子你可要挺住,等我来救你......”
“把臭娘们儿先押回去再说!”索玛不想再纠缠不清。
“毛德皇后地南极大本营!”她指挥着大雁飞碟编队往大本营赶去。
“秃驴,费什么话,挺多情的呀,难怪女孩子都喜欢你,我们今天好好聊聊。趴下!”
凌乱美脱掉裤子趴下,输得这么惨,是以前没有的,输到裤子垮掉,自感羞愧难掩。
“知了,行事要积德,别太坏良心,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凌乱美像个癞蛤蟆一样撅起屁股老老实实地趴着。
矢口冷笑道:
“我说过,我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中立之这一说。说过我们不要见面的好,你偏不信,看来是要死在我手上了,我还可以去邀功请赏。
嘿嘿,上次你把索玛夺回去之后我们的梁子就结下了,别说没积德提醒你,我不信次次你都那么好运。也别跟我提以前的事情,我不是什么知了和尚,是现在的矢口,以前的事我不爱听,我是现在的我。”
“矢口连长好身手,这次军功可立得大了,孤胆英雄擒顽敌,起码弄个参谋做做,厉害厉害,不愧是网黑教头之一,以后还要多登门求教呢。”
马塞克一边穿裤子,一般赞扬矢口连长的机智。他自己是有些羞愧的,之前矢口说到凌乱美这个和尚如何的厉害,是做过提醒的,但他们没有听,没有当回事。特别是安塞米一意孤行,才至于疏忽酿成大错。他心下决定过去的事他们还是要多请教矢口,这方面他是不折不扣的专家。
马塞克看着牺牲的网黑战友,甚是凄惶,吩咐副官把他们弄在一块厚葬了。
矢口毕恭毕敬地道:
“中将言之过重,是有这个时间,有这个事件,我凑巧赶上了,不敢居功。如不是平时中将教益得法和悉心栽培,卑职是万万没有这等随机应变的灵感和启发的,还要感谢梅日祖国的培养!”
矢口说话好像是获奖感言,果然是训练有素,没有多余的废话,都是务实的战士,对祖国忠心耿耿,没有半点二心。
“好说好说!回去军功少不了你的,尽心尽力做事就好了。把他的手脚都收拾麻利啦。”不等马塞克说完,旁边的网黑小伙子们七手八脚给凌乱美带上结结实实的手铐脚镣,以防他逃跑。
凌乱美趴着大声疾呼道:
“知了,不,矢口,你难道就那么绝情,忘掉你我昔日一面之缘?你常说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可是一字不落地的记得。说句不好听的,你每次都是专拣碰巧用膳的时候到来,我也记得,你从没有买过单,总是借故提前走人,每次都是朋友们凑钱买单,我们说过什么没有?朋友们计较过没有?
你的翡翠金蝉在春风赌坊二楼露浓轩夏婵的闺房前,认我做的干爹,我没有搞忘,只是不知你后来把翡翠金蝉怎么了。可怜名动天下的‘一代双禅,归隐南山’,看来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夏婵现在生死未卜,我就是为她的伤事冒险而来,难道你要见死不救,活生生地再做一次无知愚昧的杀戮吗?......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你摸摸你的心还在不在,是不是热的......”
凌乱美怕无端生出变故来,希望能借此唤起矢口的记忆和未泯灭的灵魂,套套交情等待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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