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帝境界的龙血尸,你们已经知道了吗?”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谈。“哦,这倒是知道,可是其来历却也不甚清楚,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恐怕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消息。”道源点头道。
“天庭虽然广纳众多投靠他的修炼者,但实际上,这些修炼者在天庭之中都并没有什么地位,几乎都是只能做,不能问的存在,而能知道一些事情的人,都是天庭在浮出水面之前便加入的,对天帝很是忠心。”
“是祖龙!他们用祖龙的血,和强者尸体炼制的!”道寻一脸严肃的说道。
“什么?祖龙?是他......”道源脚步一顿,竟是停了下来,有片刻的失神,他与祖龙已经是老朋友了。
“难怪最近忙起来一次也没有看到他。”随后,道源低声喃喃道。
“不可能啊,他的实力,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被天帝抓去吧?即使打不过天帝,要跑天帝也不可能拦得住。如果天帝动用了大规模的圣帝高手围攻的话,我也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听说是因为受伤被擒。”道寻解释道。
“受伤?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受伤?”道源仍紧紧皱着眉头。
“对了,记得前些日子,因为天庭一事,他说要去盘古大神陨落之地一探,以希望能得到对付天帝的办法。”随后,道源一拍手道:“肯定是在那里受伤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更麻烦了。”道寻苦笑一声:“既然天帝捉到受伤的祖龙,那么,盘古大神陨落之地,肯定也知道了。”
“走!如今你回来了,不能再纵然那些混蛋们阳奉阴违下去了,不然,大家就等着一起完蛋吧!”道源望了望前方的天道殿。
那是圣尊府的主殿,之前道寻会来之时所看到的那些大人物们,便是聚集在那大殿之前。
这一路上听了道寻所带来的消息,道源皱紧了眉头,情况比他一直以来所看到的还要恶劣。
不仅仅是圣界,所以世界,都在面临着天庭的入侵。
而天帝的目的,也不仅仅只是为了那无上的权势,而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毁灭万界,使得诸天重归混沌。
到时,要死的人,不再是成千上万,而是无以计数。
而道寻与道源的这一番交谈后,也得知了一些消息,比如天帝这时候在哪儿,比如,圣界以南是天庭地域,如今,整个圣界已经被天庭占据五分之三。
天庭除了天帝和那七十二圣帝之外,还有之后投靠的十三个圣帝高手。
其下,圣皇五百零三人,圣王上万人,圣君以及之下,无以计数。
如此实力,已经强过此时的圣尊府,但如果加上那些投靠而来高手们,却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但那些大老爷们似乎还没有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认天庭虽强,但他们如此多势力联手,只要每个势力都拿出一点实力来,天庭不足为惧。
所以,一直以来,对道源的命令都有些阳奉阴违的意思,谁也不想多出力,因为他们本身之间也是恩怨纷争,生怕天庭之事一平息,自己在对付天庭的时候消耗了太多实力,从而被宿敌占了便宜。
“圣尊!”
“圣尊,天庭已经打至穆城,您到底什么时候才打算集结众将,好好的与他们打一场?”
两人走到殿外,便有众多势力的高手们纷纷对着道源问好,那剑宗掌门则是一脸急切的问道,其他人都还算淡定。
因为,那穆城,已经是剑宗宗门驻地附近,再放任下去,剑宗的损失就大了。
有什么损失会比连宗门驻地都被占领,甚至被摧毁的大?
“知道了。”面对急切的剑宗宗主,道源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他倒是想要好好打一场,给天庭一个教训,但是,人心不齐,与之硬抗,与送死有什么区别?
之前几场硬战,早让他看透了这些,圣尊府高手们冲杀在前,各势力之人却是贪生怕死,不但没有派出门中精锐,就连这些人,也是一旦受了一丁点伤,便快速退走,跑到后营疗伤去了。
最后,几战下来,圣尊府死伤众多,各势力却仍怪圣尊府无能,竟是连输数场大战。
在此之后,道源也是对这些偷奸耍滑的修炼者们无能为力了,无论是激励还是讲道理,还是定下严格奖惩,他都试过了,得来的,却不过是那几场输掉的战争,以及圣尊府死伤众多的结果。
道寻跟随道源在众多实力高手们的簇拥之下,向着大殿内走去,目光移动间,却是看到人群中,一个看似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见到剑宗宗主的一番话,得到道源如此冷淡的回应,竟是不由的抚着胡子笑了几声。
无疑,这老头儿,是一个名为气宗宗门的宗主,原本剑气两宗是一个宗门,分为修炼不同功法的两派,两派为争夺谁的功法是最厉害的,斗争了无数年,随后分裂为两个宗门。
这两个宗门,直至如今,仍是互相看不顺眼。
剑宗宗主吃瘪,如若不是在圣尊面前,这气宗宗主恐怕更是忍不住大笑两声。
道寻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一会,行至大殿之中,道源高坐中央的宝座之上,其他众人也分别在仆从搬来的低矮桌椅旁坐下,道源没有说刚才剑宗宗主提及的穆城之事,而是把道寻拉到身旁,扫视下方众人一眼。
“我想各位应该也认识他,我道源之子,从小天纵奇才,修为曾可与吾比肩,却是心性顽劣,被我封印修为,赶去其他世界历练。”
顿了片刻,道源眯了眯眼睛说道:“如今,他回来了,值此危难之际,他既然作为圣尊之子,就必须抗起这个责任,今日之后,他说的话,就如我所说,若有敢不遵从者,休怪我手下无情!”
“父亲?”道寻有些惊讶的看了道源一眼,从前的他,可真真切切是个除了玩乐,什么都不用管的公子哥儿,怎么不过分别些许时日,这一回来,就交给自己如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