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龙墨带着几只龙魂回来,加上他自己本身,倒也是够了布阵所需的龙魂。
而郭明他们,也成功打听到不少的东西。
一行人再次聚首讨论,道也做好了所有自己能独力做到的准备,龙墨这边也准备妥当,主要的事,便是听取郭明等人的汇报了。
想要打听慕阳族长他们行刑的地方倒是容易,出门随便找个城内的居民就能问出来,地方当然是在龙图城最为繁华的中心广场。
而其他事情想要打听到就没那么简单了,慕阳族远隔十万八千里的,这城内的居民,绝大多数连听都没听说,只是知道慕阳族长这个人,很久以前是龙图部出名的天才而已,至于他本身所属的部族,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知道。
更何况,他们打听的还是现在的慕阳族的情况,这种不知情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关心到万里之外一个不知名的小部族。
所以关于这一点,倒是还没能够探听到什么。
最后,关于慕阳族长他们被关押的位置,在郭明几人亲自四处查找下,得知是在城主府中,而且就绑在那圣皇高手所居住的地方,那圣皇高手没事儿的时候便亲自看管,想要先一步救他们出来,几乎是没可能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最后,汇报完所有的情况,郭明再次对道寻问道。
“回去,睡觉!”道寻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已经是深夜了。
磨拳搽掌跃跃欲试的郭明得到道寻这样的回答相当无趣,一脸失望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天你们就好好玩玩吧,毕竟这龙图部也是十大部族之一,龙图城内倒也有不少有趣之处,你们只要别引起注意就好了。”道寻又补充道,接下来的准备,倒是不需要他们参与了。
第二天一早,道寻拿着准备好的一些东西出了门,往中心广场而去。
一路上,龙图城内,一切景象繁华如故,只是不时可以听到百姓们低声的对话猜测,毕竟这突然冒出个隐修已久的前辈出来,直接把族长抓了,连原因都没有,还是比较令人好奇的。
只是,或许是迫于那前辈现在还在城中,而且真正掌管着龙图部所有权势,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敢交谈这些。
只是,却还是让道寻从这些街边的闲言碎语中听出一个消息来,如今,龙图部的族长,已经并非龙景郓了,发生了上次的事后,龙景郓已经把族长之位传给了龙芯,而自己本是要随祖制,进入龙谷隐修的,但因为龙谷已经不复存在,所以离开龙图部,四处游历去了,如今也不知道在哪里。
道寻略微有些惊异听来的消息,一边想着,一边已经靠近了城中广场的外围街道。
“你怎在这里?我没猜错的话,族长他们被抓,就是为了引你出来吧?”突然,一个压低的声音传到了自己耳中,身子也被人一拉,进入了街道旁边的一个小巷中。
因为没有感受到敌意,道寻并没有立刻反击,而是随着声音转头看去。
“华翎?你怎么在这里?”道寻有些意外和疑惑的问道。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龙千水这么个前辈,但他抓了慕阳族长,坊间传闻是为了引什么敌人出来,我看你和慕阳族长关系挺好,应该就是你吧?”华翎看了道寻一眼,追问道。
道寻愣了愣,这华翎虽不算太亲近,但也不是敌人,不然就不该是这番举动了,对于他的问题,道寻也没有过多隐瞒,说道:“是我,你没听说过他?既然姓龙,又是被派来解决龙谷被灭一事,想必原本就应该是从龙图部或龙谷出去的吧?”
“龙谷被灭?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干的?”听到道寻的话,华翎更是意外,略带敌意的说道,龙谷,华翎不熟,但也知道那是龙图部一些前辈们修炼的地方。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早就不是表面看到的这样子了,有人为了收敛蛮荒界所有资源,把所有的大部族暗自操控在自己手中,而龙谷,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龙谷,而是成为了那人手下操纵龙图部的存在。”道寻解释道。
“怎......怎么可能?”这消息对华翎来说太过难以接受,听完后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总之,这就是事实。”道寻摇头笑道,“现在该你说了吧?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黑龙城的主将,应该呆在黑龙城才对吧?”
“我是因为听说族长无缘无故被这么突然冒出来的前辈抓起来,所有过来看看情况的,本来是偷偷过来,不过昨夜龙吟四起,黑龙城也是龙吟声起处之一,那前辈叫各城的人前来上报情况,我倒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了。”华翎老实说道。
“前辈,哼!”道寻冷哼一声,略带不屑,既然华翎说没听说过这么个前辈,那估计根本不是龙图部的人。
“你知道些关于这人的信息吗?”道寻顺便问道。
“不知道,这人很是神秘,突然出现,却有着龙谷龙神的信物,所以百姓们才这么相信他,连族长被抓,都没人起来反抗,而且,我听说这人修为奇高,忠于族长的护卫们,在他手下,眨眼间就没了。”华翎也不说前辈了,可见他对此人也很是不满。
“这就对了,若是堂堂圣皇高手,连几个护卫都对付不了,那才搞笑了。我也不瞒你,我之所以在这里,除了要救出我朋友和你的族长外,还准备干掉这个龙千水。”道寻握拳头道。
“怎么可能?”华翎低声惊呼:“你可别乱来,那些护卫也都是高手,最少也是战帝中期,却不是那龙千水的一合之敌。”
“哈哈,你只要别干扰我的计划,看着就好。”道寻笑了两声,自信的说道。
随后,也不管华翎的反应,转身离去,继续向着广场的方向走去。
但是,在能看见广场的地方,再次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