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你胡说!”听到东灵族长描述的这段往事,月珑纱立刻激动的大叫起来,不断的摇着头说道,她不相信自己敬爱的父亲会做这种事,而坚信是族长不舍自己所拥有的权利,而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哼,你信不信,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说的,本就是事实,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就像是你现在所做下的事情,就算我同情你,一向对你照顾有加,但你做下了这样的事,也是事实,不会改变的,也将要为此付出应有代价!”东灵族长此时也已经完全从昏迷刚刚醒来那时有些迷茫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冷哼着说道,话语间自有一番威严,是做族长多年以来身居高位而积攒下的气势使然。
月珑纱被族长这样的气势吓到,愣了一下,沉默片刻,显然虽然不相信族长所说的一切,但族长这说得有理有据,而且十分详细的样子,让她心里也不得不开始怀疑,当年的真相,是否就真是如此。
“你身边这位,想必就是来自西凤部落的......贵客吧?”而此时,族长却没有给月珑纱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清楚,而是看向了她身旁的那位黑袍男子,眯着眼问道。
“额......”月珑纱愣了愣,随后回过神儿来,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又如何?”
“呵呵,看来当年,月谷锦也是这么认识来自西凤部落的大人物的了?当初我就早该想到,虽然他在东灵部内因为身世的缘故,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天才和大人物了,无缘无故突然认识了西凤部落里也说得上话的大人物,想想这种天上掉馅饼儿的事儿,几乎不可能存在!当初的西凤部落,与东灵部落,却是完全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性啊!”族长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月珑纱和那黑袍人说道。
从族长醒来,到一切变故发生,族长讲出那一段已经算得上是陈年往事的大事,一切也不过发生在片刻之间。
道寻却是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便看了一场大戏,此时回过神儿来,只是多看了那黑袍人几眼,也没有出声插话,还是决定一旁观望,看完这一场好戏再说。
而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族长身上那不同寻常的浓厚气运之力,便与这黑袍男子有关!除了他身上奇怪而神秘的力量,道寻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这个偏僻的东灵部族中,会有什么人或者事物可以引起那样异常的气运之力了。
“月珑纱,你还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利,犹豫不决,现在还让这老家伙活着,我又怎么会遭受诅咒的反噬,到了此刻,你还在犹豫?”黑袍人没有理会东灵族长,而是语气深沉的对着月珑纱说道。
这声音有些嘶哑难听,好像是从被烧坏了的嗓子中发出,还有些刺耳。
“我......我......”月珑纱看了看东灵族长,又回头看了看黑袍人,脸上的神色仍然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该做什么。
“唉!”东灵族长长叹一声:“月珑纱啊,自从你听从这个人的蛊惑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此刻如果你还算清醒,就立刻停止一切,然后......离开东灵族吧!”
“他说得对,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是要成为东灵族的族长,还是离开这个从小生长的部族?难道还下不了决定吗?”那黑袍人嗓子中发出几声刺耳的笑声,对着月珑纱说道。
“别说了!我知道了!”月珑纱捂住耳朵大叫着说道,随后神色坚定下来,看向东灵族长,说道:“这是你逼我的,不管怎么说,就算我的父亲做了不利于整个东灵族的事,你也是杀害他的凶手,是我的敌人!不管我最终如何,我始终是要报仇的!”
“到了最后一刻,还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么多年,我是白看重你了!”东灵族长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的父亲,并不是我害死的,族内流传的事并不是谎言,他是为了抵抗另一个强大的部族,与你母亲双双战死的,这是他自己要求去的,是为了刚刚所说的那件事的赎罪!”东灵族长解释道。
“别想再欺骗我!”月珑纱摇了摇头,并不相信,随后对着身后跟随的其他人说道:“动手吧!杀死这个房间内的所有敌人!”
“呵呵,族长和秋沙错信外人,被人杀害,想要夺取镇族宝物,幸亏我月珑纱及时赶到,虽然来不及救族长和秋沙,但也夺回宝物,杀死心怀不轨的外来者,为族长报仇!你们觉得......这个说法怎么样?”月珑纱此时下定了决心,对着手下的人吩咐动手之后,又笑着说道。
似乎是一早想好了的计策,把道寻也算在了其中,估计也是刚刚离开之后,知道事情不妙,而临时想出的。
“额......我?关我什么事啊?我说那什么圣女,你找借口也找一个好点儿的行不?什么鬼宝物,我这看都看看到过呢,就这么陷害我,不好吧?”见自己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还被强行拉扯进来,道寻也是有些不满了,对着月珑纱说道。
“闭嘴!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你决定帮助秋沙,牵扯进这件事情来,便没有选择的余地,这就是你的结局,你改变不了!”月珑纱对道寻这个外人可丝毫不客气,冷声呵斥道,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说完后,又是看向东灵族长,笑着问道:“族长以为如何?这样一来,再加上把族长当年所答应的事公之于众,下一任族长的人选,必定是我无疑了吧?”
“你与你的父亲,有着同样的野心,同样......被西凤部落的人所蛊惑,唉!造孽啊!”东灵族长只是长久的看着月珑纱,看得月珑纱甚至开始有些心虚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掩了下去,随后才长长的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