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杨天鸣是比勃父亲的至交,待比勃更是如亲生儿子一般,所以两人在杨天鸣的别墅住下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苏沫一个女孩子家这样子做似乎有些···不妥,也不缺钱去住酒店,但初来z国,人生地不熟的,她也实在有些害怕。
虽然那飙车男看似也不算个善类,但也量他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色胆。
安顿好之后,苏沫就倒在了床上,“呼~还是软软的床最舒服了。”
·····
苏沫在楼上,比勃和杨天鸣则在楼下。
此时杨天鸣手中已经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箱走了过来。
“杨叔,你这是干嘛?”比勃问道。
“你小子,受了伤还想隐瞒吗?杨叔可已经给足了你面子在你的小女朋友面前不戳穿你,现在还不乖乖过来上药?”杨叔坐下,一脸阴沉的对比勃说道。
比勃无奈,终究还是被发现了,还以为脸上的一点伤没什么大不了呢。
随即比勃把黑色夹克外套脱下,顺便也把上衣都给脱了,他那身健硕的身段,身上都布满了伤痕,尤其是背后,因为摩擦过度,导致血肉都翻了开来,本来之前在y国的医院处理过伤口,但由于在飞机上长时间被衣服罩着无法透气,再加上比勃离开医院后便把绷带给拆了,十几个小时的闷热,比勃的伤口都看得见似乎已经在开始化脓当中。
“嘶~”比勃把衣服拉上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直忍着疼痛出国的他,在被剥离衣服的一刻疼得他紧咬牙关。
比勃把上衣丢在了地上,那身上衣,尤其是背后,都已经沾染了鲜红的血水。
“你这小子,总是爱逞强,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让你别再飚车,你就是不听,你这个样子,以后百年归老,我如何向你父亲交代?”杨天鸣边说边替比勃上药,说的急了,手中的力度也不时加重了几分。
“轻···轻点,您老这样用力,怕是我要先下去见丘比特先生了···”比勃趴在桌上叫道。
丘比特是比勃父亲的名字,听到比勃这么说,杨天鸣不由一笑。
上完药后,缠上绷带,由于药效的关系,凉凉的感觉让比勃轻松了不少,身体轻松了,说话也利索了许多,“这次来,想拜托你一件事。”
“哦?是想通了?要回来蔷薇戏院?”杨天鸣边收拾边问道。
“是有人要进蔷薇戏院,但那人不是我,您知道的,学校这种规矩的地方并不适合我这匹野马啊。”比勃说道。
“那是谁?”杨天鸣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睁大眼睛,“你不会是指那叫苏珊娜的孩子吧?这可不行,你应该很清楚校规,蔷薇戏院是不招收未成年的,更何况,蔷薇人才济济,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无法存活下去,这样的美人,你自己还是收在房里好好养着吧!”
“杨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至于她是不是个花瓶,难道我亲自介绍的人你还不相信嘛?”
“相信?换做以前,你倒是可以教出点好苗子,而现在····先暂且不论其他,她堂堂一个y国人如何能在z国混出点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