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扭头一看张强几个人已经逃的远远的,而面前就是李秋雪那张盛世美颜,美到程然轻微的窒息。
“看什么!”
饶是李秋雪的定力在强,但是被程然这么一直盯着,李秋雪脸瑕还是有些发热。
程然见自己盯人家着被发现,急忙扭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远处的大海。
李秋雪抿抿嘴唇,看着面前这个人形木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一个男人自己一个女人,就不能主动点?
万一能成呢!
幽幽叹口气,李秋雪突然又是一笑,这家伙的性格其实也挺好的,起码以后自己不用担心程然移情……
呸!
李秋雪你想哪里去了。
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甩掉自己脑袋里面不切实际的想法,李秋雪端出自己精心熬制的小米粥递给程然。
“昨晚醉了一夜,喝点小米粥养胃。”
程然早饿的不行,因为船上的厨师基本都上了小岛,程然无奈只能想着来岛上找吃的。
不过因为李萌萌的事情,程然也只能作罢,反正中午饭点就要到了,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闻着香喷喷的小米粥,程然的肚子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阵抗议,程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小米粥一大口下去。
舒服…
李秋雪就这么在旁边眉眼弯弯的看着程然喝完一大碗小米粥,心满意足的收拾好碗筷端着盆子脚步轻快的向庄园走去。
“程然,好看吗?”
程然看着李秋雪的背影松口气,刚刚的事情其实挺尴尬的,自己看着人家发愣还被人发现了,现在李秋雪突然回头询问自己好不好看,程然只能下意识的点点头,呆呆的说出。
“好看。”
“那她们呢?”
李秋雪嘴角微微翘起,指向海岸边的那一群白花花的风景。
“也好看。”
程然顺嘴就答了,毕竟做人吗,不能违心是不是。
但李秋雪的面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冷冰冰的看了眼程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了…
程然打了一个哆嗦,不太明白为什么李秋雪突然变化这么大。
不过也没多想,程然继续躺下来准备安静的欣赏着那白花花的海岸线,只不过程然还没消停多久,一道气哄哄的声音就在程然身后响起。
“程然!”
李萌萌是越想越气,越忍越憋屈,虽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程然,但李萌萌始终都觉得自己还有一口气没出!
李家小姐从不报隔夜仇,气不过又憋屈的不行的李萌萌这次穿上一身运动服,准备好好让程然看看她的真实实力!
程然扭头看了眼李萌萌,墨镜下的程然在李萌萌的腰间注意到什么,他害怕自己看的不清楚,摘下墨镜又仔细一瞧,翻身起来二话不说向另一边跑去。
黑带!
这算什么事,怪不得这小丫头手脚打人这么痛,敢情还练习过防身术。
在沙滩上左转右转逃避着身后的小跟屁虫,最后程然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转身一把搂住身后还没反应过来的李萌萌,直接躺倒在柔软的沙地上,死活不愿动弹。
而躺下程然怀里的李萌萌,此时明明能轻而易举的挣脱程然的手臂,但此刻浑身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如同一只温顺的小兔子抬着头静静的注视着程然的下巴。
“真帅啊…”
………
“老严怎么了今天想着请我们吃饭了?”
严规的家中,几个老人坐在一间四合院中,正中架着一张大木桌,菜还没上桌面上就摆放着四瓶上好的飞天茅台。
几个老人从大门结伴走进,看着悠然自得喝着茶的严规笑眯眯的说道。
他们几个都是至交好友,虽然部门中所管地方不同,但一起做了几十年的老同事,交情常人根本难以想象。
严规笑眯眯的没说话,让儿子把茶水收起来,开始上菜示意边吃边说。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几个老人联合套了严规半天话,可严规就是不说自己叫几位来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直到有两个脾气爆的差点走人,严规这才慢悠悠的切入主题。
“这样,今晚也能算得上是月圆夜,不如咱们几个以月为题,各自出首诗词?”
院内的老人们当年可是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天赋从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而且这些年的生活中闲暇之余就是喜欢练练字,咏咏诗词,一听严规谈到这个一个个来了兴趣,要么握着酒杯静静抬头看向天上月光,要么低头看着杯中映月,显得格外认真。
倒是严规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看着几个老友那副认真劲就想笑。
这几个的底子他可是一清二楚,哪怕是超常发挥严规心里也不慌。
片刻几位老爷子示意差不多了,个个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严规示意儿子把酒桌收拾一下,摆放上文房四宝,几个老人就准备直接在院落里面比试。
按照多年习惯的顺序,其他几位老人依照顺序依次排队写出自己的诗词。
其中自然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攀比和显摆,写的不咋样的沉默不语,写的好的笑着说运气。
直到最后一直笑眯眯的严规拿起毛笔,其余几位老人纷纷沉默站在严规身旁静静的看着他落笔。
水调歌头?
看着奇怪的名称几位老人对视微微皱眉,不太像是咏月的诗啊,但是接下来几个老人的面色逐渐精彩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由于整首诗词比较长,严规采用的竖版,本来下船后由于程然还没公布这首诗词的署名,他也不好到处传播,不过从早上憋到中午,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好东西踹在心窝里不能拿出来显摆的感觉,只能厚着老脸找李苍天那小子联系程然。
得知严规只是想把这首诗给几位老朋友看程然也没犹豫直接答应下来,顺带的还告诉严规这首诗的名称。
于是便有了晚上这一幕。
严规长长舒口气,放下手中毛笔静静的看向几个老朋友。
直到几个老人老脸都快埋到宣纸上,严规才忍不住打断,脸上笑意不断的看着几位老友。
“这首水调歌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