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强势姿态很让人不舒服,难道有两个钱,有点地位就认为自己应该跟别人不同吗?
我说:“大家应该平等,有些人认识一些人,或者有些资产,就认为遇到事能逃避一些法律的规程,是不对的,也是可耻的。”花格子西服听完,一歪头:“只有政治家说漂亮话时这么讲,如果不是政治家,那么你是平民吧?”然后他拿出一张卡,眼神有些挑衅的味道:“这里有三千万,我们来赌一把,看一下民主的运气好还是专治的运气好,万事天定,怎么样?你总该有钱吧?”一个手势,旁边的服务生拿来刷卡的poss机,如果就这样僵下去,明显是要栽我的面子,看着他一脸嚣张的样子,胸口里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那晚跟ds追杀的人打在一起的心跳,又回来了。
这时二炮领着两个服务生过来,一个服务生推着一个车子过来,到了跟前对着我说:“少爷,这是刚运来的三千万现金,您看。”说着一晃手,服务员打开了车上的皮箱,只见里面,都是一沓沓的钱,这么多钱拿出来,足足好几百斤!
跟前的人都肃然起敬,有人围了过来,看来钱这东西还是厉害。花格子西服也有些意外:“没想到有一套啊。”我低声问:“二炮,哪来的?”炮哥说:“我远看你就是要出事,找botter直接拉过来的。”花格子说道:“怎么样,民主人士,钱太多只表示数字而已,我们赌两把,一千万一次,敢吗?”箭在弦上,情势所逼,这时候认怂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二炮拉来的三千万,于是说:“好啊,你要赌,我奉陪。”花格子仰天一笑:“痛快,好,服务生,搬张桌子来,去取一套赌具。”他拿着两罐色子,问:“就简单的斗个牛吧?你说呢?”啥他娘的是斗牛?
以为我这个乡下小子是蠢牛吗?来就来!
“好,悉听尊便!”观众们也围上来,看着一千万一把赌局。他摇色子,我也摇色子,低声问二炮:“你懂这个吗?”炮哥的话忽忽悠悠:“懂点,玩这个就是靠运气,你就来吧。”第一把色子扣桌上后,花格子说:“小兄弟,开吧。”打开一看,5,2,2,2,2,他一挑眉毛:“不错啊,一把就是四炸,看我的。”说着他一把掀开,是2,2,2,2,6。
“不好意思,我的也是四炸,比你大一点点。”好几箱子钱被推了过去,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第二把,我用力摇了起来,他乐了:“小兄弟,这个不是比力气,摇碎了也不顶事哦。”这次,我开出是2,1,1,1,1,他又一扬眉毛:“厉害,居然是五小牛。”可是他开的是1,1,1,1,1,摇着头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是五炸,虽然是最小的但是刚好大你一点点。”汗立马就下来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豪赌啊,两把输进去好几百斤的钱!
低声问二炮:“情况不太对啊,怎么办?”炮哥也是六神无主:“再试一把,都是点数很大的牌,太诡异了。”第三把,我开出5,2,4,1,4,花格子开出1,1,4,4,3。
“哎呀,点数比我大哦,可是按照斗牛的规则,你没牛,我刚好是一牛,不好意思了。”败家玩意,烂赌倾家荡产一点不假,没几分钟,三仟万都没了,怎么跟botter交代?
花格子一边得意,一边问:“小兄弟手气不佳啊,要不要翻本?”我火顶印堂,接话茬儿:“来!”花格子忽然不笑了,瞪着眼睛严肃起来:“你现在没有赌资了,如果输一次,就入我家当佣人一年,两次五年,三次终身,敢吗?”此时此刻,众人围观,我不管二炮悄悄拉衣袖,斩钉截铁:“敢!”这时又开始一人一罐摇色子,色子罐子放下来刚要打开看是什么牛的时候,一只手拦住了我,林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
他附在我耳边说:“小心,他会邪门东西,用的是很隐蔽的鬼蛊。”原来是个老千,二炮是不是对这门邪术没研究啊,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问:“那怎么办?”正哥眯着小眼睛:“放心,有我破他。”这把我开出了6,4,2,2,3,花格子还是那副让人讨厌的笑:“居然是五牛,看我的。”只见对面的色子罐下,是6,6,6,2,2,果然让他笑不出来了:“居然大我一牛。”二炮首先精气神上来了,交代林正:“这门法术想着以后教我啊,炮哥特好学,尤其这个。”得了吧,他学会了,没准不当法师当赌师了,世界豪赌基地还好得了?
还不把拉斯维加斯给变成拉丝没啥撕。下面这一把,花格子明显严肃认真起来,一把出来一个五炸。
可是有正哥破坏他的蛊术就是给力,我的也是五炸,他是2,2,2,2,2,咱是3,3,3,3,3。
大家看到我这边反败为胜也是很happy,叫好声也出来了,接下来我开出1,4,1,1,1,居然只有二牛!
花格子笑了:“你的运气应该不能总这么好吧?连翻五把意思意思得了。”我紧张地问林正:“不会出事吧?”正哥一笑:“你放心,包他咧嘴。”花格子开出了1,4,3,6,4,点数大居然还是无牛!
一眨眼,风水轮流转,我又把银子拿回来了,心里相当高兴啊,可是花格子变了脸色:“不对,你出千!”林正摇头搭话:“我们不会鬼蛊,怎么出千啊?”他听了这个脸色白了一下,还要说什么,botter过来了:“毕哥,一向可好?田晓,你们在玩什么?”这个叫毕哥的看了我们两眼,迅速调整状态:“原来是botter的朋友,呵呵,我们就是玩两把消遣一下,你们呆着,我去个洗手间。”说着他消失在人群里,估计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打脸去了吧,反正要是我输的这么惨,到手的三千万不知道停手,非得嘚瑟,又一眨眼都出去了,早悔的把自己脸打掉了。
二炮问:“这个人什么底细?”botter带着我们一边走一边回答:“他叫毕天朗,也是不太熟,好像是家族的产业,这次应该是带表妹过来参加party。”林正说:“你拉着我们去干吗?”botter苦笑:“美女太多了,我看着头晕,你们来帮我参谋吧,而且月茜怎么还没来呢?刚才打了两个电话没打通。”我掏出手机,尝试着给打了一下,电话通了。
月茜说,她妈妈的身体又有点不舒服,不能来了,刚才在医院跑前跑后挂号,所以没听见什么的。
得知自己心仪的人不过来了,虽然不是有心放鸽子,也是情绪不太好,看来有机会得跟botter解释一下了,因为他总这么惦记月茜,我这也不那么舒服。
而二炮就happy很多了,左看右看,甚至出坏主意:“botter你实在应该入个穆斯林啥的,据说能娶四个媳妇,这么多美人,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啊,总让我们着急,不行你给我们引荐引荐也行啊,不管部长的女儿还是银行行长的千金反正来者不拒。”二炮的逗话让botter笑了笑:“你真有意思的话,我就给你物色几个好了,反正很多都是收到请柬来参加聚会而已,根本对我不感冒。”这时,炮哥那色眼发现一个问题:“你们看,那边的姑娘怎么打扮的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