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这兄弟们都在等着呢,也得让他们尝尝你的滋味呀……”他带着邪魅的声音,冷冷的轻笑出声。
尹夏却惊恐的颤抖着身子,苍白着脸摇着头,她不会让他们侮辱她半分的,她就算是死,也不让他们碰她一根毫毛。
牙齿咬上舌头,微一用力她咬破了舌头,鲜血顿时充斥在她口腔中,再要下一力道,那人的手指粗鲁的掰开她的唇与齿,横在了她的口腔中。
“想死?可没那么简单……”他带着惨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嗜血与冰冷。
嘶的一声,那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冷冷的空气,顿时袭上她的身体,她整个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
纵使再不畏惧死亡,可是此时,她满脑充斥的都是恐惧。
这是比死还要来的绝望,那种绝望,就像是挣扎在大海里的一叶浮舟,想要沉沦,却永远身不由己,得不到真正的解脱。
尹夏紧紧闭上眼睛,酸涩了一脸的泪,每一颗,似乎都在叫嚣着那人的名字。
金月夜,你到底在哪里。
尽管他不爱她,可是她还是奢望着,那人能来救她一命。
除了他,她想不出任何人能够依靠了。
那人的唇,碰上了她的锁骨。
绝望以外,她想死掉。可是,现在的她连死都不能,那人肮脏的手指狠狠的搁在她的口腔中,尽管她用力的咬破他的指,他依然没有抽离。
反而,他扬起邪魅的笑,抬起另一手扇上她的脸颊。
头被他用力的打偏向一边,头脑甚至晕眩的厉害,眼前的一切都是恍惚的。
脸颊灼热的发烫,热后之后是强烈的刺痛。
嘴角有血滴顺着下巴一滴滴滑落,这力道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在想,怎么不多用力一分,那样她就可以解脱了,这些疼痛算什么。远不及今天金月夜那冰冷的眼神。
想及此,她流着眼泪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与呐喊,她绝望到无助,无助到放弃。
可是脸颊和身上的疼,一直让她的意识无法消散,那人在她身上恶心的动作,让她恨之入骨。
肌肤,被他允吸着,揉捏着,她什么都不能做。软弱的如同羔羊,任人宰割。
多年来,她从未真正的恨一个人,恨不得这人去死。
那男人的唇,终于来到了她的胸前,泪水滚烫,她哑着声音闷闷的哭出声。
然而那污秽的嘴唇,却没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上。
一连串的声响,还有劲风擦过。
有人狠狠的传开了木门,那声音大的出奇,随即带来还有一声声粗重的踹气声。
她身上的沉重,顷刻间被扯去,随即一个外套披在了她衣不蔽体的身体上,那带着暖暖的,淡淡的温度,令她惊讶的睁开了双眼望去来人。
她以为这人会是他,可是并不是金月夜。
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手拿短枪,凌乱的碎发,随意的帖服在额角。
那充斥在眼眶的血红,不一不在说明,这个男人的狂怒。
“其余人全部撤到门外,谁都不许进来……”看到尹夏的狼狈后,他竟心生了疼痛,这种疼痛让他几乎窒息。
那无助的眼神,那满身的伤痕,那刺眼的泪水,那绝望的恨意。
随之跟进来的数个黑衣人,纷纷退出去。
一时间,屋内恢复平静。
被拉开的领头黑衣人,侧身看向来人,不由得眸光,猛地一缩,双腿更是抖得不像话。
哪还有一点之前的嚣张,嗜血的残酷模样。
“楚爷,你怎么进来……”最后一个的字,他在峤楚阴暗的眸光中不敢再出一言。
既然峤楚能进来,必定外面的兄弟都被这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而且虽然峤楚手拿短枪,却没派上用场,就把他的人解决了。
一时间,绝望袭上心头,他颤抖着腿,跌跪了下来。
峤楚深深的看了眼尹夏,眸光现出惜色,随即撇向领头男人,暗下瞳孔。
抬脚用力的踹向那个领头男人的下身,冷冷的低吼。
“你真是该死,该死……”
领头男人惨叫一声,跪下身子,痛苦的捂住下身,在地上大声的呻/吟。
那力道,这个男人是废了……
“啊……楚爷饶命啊,饶命啊,我也是奉命行事啊。”那人也不忘哀求着,断子绝孙不算恐惧,重要的他看到了峤楚眼中的杀气。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峤楚再不多话,又踹了他一脚,急忙走到尹夏面前。
将她已经凌乱的衣服理了理,然后将她身上的粗绳解开,每个力道他都很小心,却还是牵动了尹夏身上的勒痕。
“啊……”尹夏疼痛的低叫一声,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滑落。
这次,又是这个男人救了她,每次在她最狼狈不堪,绝望无助的时候,是这个叫峤楚的男人救了她,并不是金月夜……
对着尹夏扯出苍白的一笑:“得罪了……”身子弯下,将外套帮尹夏裹紧,抱起尹夏就要走出木屋。
岂知,那男人竟然抱住了峤楚的裤脚,哀求着:“饶了我吧,饶我一命。不要杀我……”
一双带着血丝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袖口,他蹙眉看去。
只见尹夏,带着恨意看着那男人,嘴中狠狠的说:“杀了他,杀了……”
然而她的话没有说完,头一歪闭上眼睛,倒在了峤楚的怀里。
领头男人闻听此言,敛然抬起头,原来这女人是祸水,谁沾谁死,如果再让他重新选择,他绝对不会起侮辱她的邪心。
可是这世上有后悔药吗?没有,往往人们只要做了错事,那只有用自己的命去偿还。
峤楚的眉头始终紧蹙着,看着昏迷过去的尹夏,他的手颤抖着敷上她的颊,却在下一秒中又撤回了手。
这个女孩说,让那人死,他怎会不成全?
“来人,将这个畜生拉去长安宫后院,虎头想必要饿了。”他残冷的声音徐徐的响起,带着嗜血的光芒,带着残酷的无情。
再不理那男人的痛苦求救,不理那男人的哀嚎惨叫,峤楚紧紧的抱着尹夏,一步步的走出这个阴暗简陋的木屋。
峤楚走后,一个男人八卦的戳了戳身旁的人肩膀,说:“你有见过楚爷这么动怒过吗?那眼神,似乎想要把一切都要毁了。”
“嗯,他眼中的嗜血,我刚才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那虎头可是好久没吃过人肉了,想必今天它肯定十分兴奋。”另外一个男人淡淡的说道。
正在哀嚎的领头男人一听,禁不住恐惧,竟然昏死过去,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长安宫的人,刚离开木屋不久,就有另一对人马匆匆赶到。
其中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急忙的跑进木屋,看到的是里面空无一人,还有木床上的血迹斑斑,以及地板上的道道血痕。
这里不久前,必定激战过,因为木屋四周到处都是死人。
总共七个黑夜人全数毙命,伤口处,都是脖颈,利刃割断了大动脉,甚至呼救都来不及,就已断气。
这种手法,令穿燕尾服的男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刚要走出木屋,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楚哥,尹夏在你那儿吗?”金月夜敛了眉眼,观察了四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
“好的,我马上过去……”金月夜嘴角淡淡的勾起,挂了电话,走出木门。
“把周围清除干净,你们全部都回组织吧……”
与其余的人,打了招呼,就奔向市中心。
而就在金月夜以及他组织的人,走了不久,这里又迎来了第三批人马。
这里依然被处理过,黑衣人的尸体甚至木屋里的血迹,早已不见踪影。
一身红色休闲服的男人,他就是慕家大少爷慕云,他蹙眉看着四周,恼怒非常。
转身,一脚将跟在他身旁的男人踹翻在地。
“幽冥,这就是你那好弟弟做的好事,本来好好的一盘棋,就因为他的好色,而落得满盘皆输。”
幽冥急忙从地上爬起,捂着被那人踹到的伤口,忍着疼痛回道:“老板,他也为自己的好色,付出惨痛的代价了,想必他今晚难逃一死。”
那是他弟弟,他曾经告诫过弟弟多次,凡事要分缓重。
自他做出对尹夏不洁的想法后,他注定一死,因为就算敌对的人不杀他,他这个老板也不会绕过他。
虽然心中悲痛,却不敢表于面上。
“你是封了他的口吗?到死都不能让他把幕后黑手说出来吗?”慕云冷冷的问着,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幽冥点点头,恭敬的答道:“我已经警告过他了,只要他说出真相,那么我会死,我们的父母也会死,他虽然好色,却是个重亲情的人。”
“重亲情?我看未必……如果他能想到后果,如果不是他好色,现在尹夏已经在我手中,而金月夜的死期也快来临。都是因为他,搞砸了我的一盘棋,我不放心。你派人打探,他是被谁捉去的,查到他的下落,立即给我灭口。”慕云冷酷无情的说完最后一句,拔脚就走。
幽冥跟在后面,一颗心无端的下落,却不得不遵守着慕云的吩咐做,不然他和他的父母家人都难逃一死。
“是……”
慕云刚要上车离去,前方却传来汽车轰鸣的喇叭声,随即车灯光射来,那车子速度很快,顷刻便在扬起一地的灰尘中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网站怎么回事,一到星期天就不给我审核,气死我了……你们只能星期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