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好奇的是另一件事，问道：“你说刚才的那一堆话，你真心几分？”
周念顾微微思索，坚定道：“一半一半吧。”
魔教的确实做了一件十分占便宜的大买卖，属于既当婊子又立贞洁牌坊那种，但是也不否认这其中的作用，更加不能否认的是小人物信仰也值得尊重，哪怕是卑微到尘埃里的尊严，那也不允许人的践踏！
说到底周念顾还是取巧了，当对方受到身体上的长期非人的摧残，再想支撑起自身的尊严就显得比往常艰难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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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歌行》书生气 第一百章：千秋万世之名，寂寞身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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