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老人头还没有在国际市场上流通,也就是说,老人头只允许在国内流通,而且,国外没有老人头的清算系统,做不了清算,所以根本是不可能从境外汇入,或从境内汇出,无论是任何银行。..
因此会存在一定的汇率差,按照目前的波动幅度,至少会缩水两万到六万之间的老人头,而这些全部由祁华冬负责承担。这也是协议上特别补充说明的一点,毕竟老人头不像是美元一样具有国际上认同的交易纸币。
不管怎样,这笔交易大约在三百万老人头,如何兑换成这笔数目,该是祁华冬负责处理的事情,具体的细节方面商议完了,袁本初一早就打了电话给约好的几个本地药材老板,说明了情况,表达了歉意,反正双方又没什么书面上的约束,袁本初的语气又十分客气,故此很快就说清楚了。
袁本初和祁华冬确定了交易的具体时间,时间还比较早,祁华冬便说道:“袁老板,你好不容易来新加坡,我应该尽下地主之谊,不如我们去高尔夫球场?”
作为贵族运动项目,高尔夫深受商人们的青睐,其实这也是因为其运动特xìng所决定的,一杆子下去,都要走上几百米,在走的时候可以商谈合作事宜,又极为安静、舒适,运动量相应的不是很大,只是多走几步而已,吸收下新鲜空气。
“高尔夫,我没玩过啊。怕坏了祁老板的雅兴。”以前的袁本初在学生时代都不常运动,一直埋头苦读,连篮球都很少摸过,更别说场地需求极大的高尔夫球了。
“这个不是问题,我可以教你嘛,而且我认识的那个球场,还有职业陪打的高尔夫球美女哦。”祁华冬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做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一些高档的高尔夫球场不仅有年轻体壮的球童帮忙扛球杆和捡球,还高薪聘请了一些姿sè上乘,运动型的美女压轴。她们可是以每小时计价的,不仅赏心悦目,球技还都不错。至少比菜鸟级别的袁本初强上不少。
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干,既然有人请客了,袁本初也不好再推辞,毕竟三百万老人头还没到账,进一步了解彼此的为人,也是很有必要的。
“那好吧,祁老板你等会,我换套衣服。”
新加坡,高尔夫球场。
袁本初经过美女陪练的悉心教导,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他本身对于力道的掌控很jīng准,从原来的几十杆不进洞,到现在的两到三杆进洞,进步不可谓不神速啊!在往高尔夫球走的时候,祁华冬赞道:“没想到袁老弟你进步的这么快啊。都准备超过了,不简单,不简单啊!”
“还不是教练指导的好咯!”袁本初看了一眼亚裔的长腿美女,十分的赏心悦目,小麦sè的皮肤极其有野xìng的魅力,祁华冬还以为袁本初看上了这名陪练。便拉他到一旁说道:“袁老弟,你看上她了?要不要我帮你约她出去啊?”
“不必了,我刚才是说真的,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的运动型女人很少见罢了。”
“哦,这样啊!那我们继续打球。”祁华冬也怕袁本初是sè中饿鬼,要约这样高档场所的女人,花费还是比较大的,而且对方如果不答应,还不能强的!她们是受到高尔夫球场老板的庇护,开这么大个球场的人财力、权势比祁华冬大得多了,没必要去招惹,新加坡就这么大丁点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
袁本初球杆瞄准洞口,一杆进洞!祁华冬不服不行啊!接近中午,太阳的威力更大,祁华冬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身体比不上年轻人,坐在了休息区,借口陪练随时携带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说道:“你还说以前没打过,怎么这么厉害啊?不会是职业选手吧?”
“我那敢骗祁老哥啊!真的是第一次打,可能是手气比较好吧。”袁本初这句话还真的不是唬人,本来对高尔夫球就没什么直观印象的他,只是觉得这项运动,无非是需要力道上掌握要好罢了,真的没什么技巧可言,哪里有兵乓球这么多道道在里面。
“我都打了几年了,还是这个半调子水平,如果你这些话让职业选手听到,可能会跳海自杀,呵呵。”祁华冬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液,语气轻松地道。高尔夫球这项运动以休闲为主,竞争xìng稍微差些,祁华冬并不在乎输赢,只是享受脚踏青草地的满足感,在都市久了,偶尔来打一场高尔夫球,放松下紧绷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并且在娱乐当中不忘工作,一举两得的事情。
袁本初的体力惊人,两人都跑了大半的球场,他居然连汗都没留多少,着实让祁华冬十分惊讶,不免暗道:“国内的人,现在身体素质都这么好了?估计没少进补。”因为袁本初有大量的金钱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祁华冬比谁都清楚,估摸着袁本初肯定喝了不少年限比较大的金钱龟汤。
休息了片刻,祁华冬缓过神来了,这个时候袁本初想到了要在新加坡购买金钱龟蛋的事情,便问道:“祁老哥,新加坡这里有越南种的米字底金钱龟卵卖吗?”
“你不是饲养金钱龟的?难道不配种?好像有吧,金钱龟在东南亚都很受欢迎,养殖的还是比较多的。”
“孵化率太低了,最近配种的没成功几个,所以打算再增加卵的数量。”
“哦,原来如此,金钱龟孵化里面的技巧的确蛮多的,稍微有点疏忽就功亏一篑了。”这个解释祁华冬并没有怀疑,打了一会高尔夫,两人的感情一下子就增进了。白天祁华冬带领袁本初出入高级的娱乐场所与餐厅,着实体现了一把做富人的感觉。
在新加坡做药材生意,还是比较赚钱的,何况是高档药材,都是价值不菲,祁华冬赚得盆满钵满,也在情理之中。在交易之前。袁本初独自回到了酒店,召唤出聚宝盆,取出了金钱龟。用盒子装好,便来到了指点的交易地点。
核对协议上的条约,祁华冬检查金钱龟的品质。签字之后,袁本初接到了到账信息之后,两人握手示意合作愉快。正事谈完了,祁华冬介绍了新加坡的金钱龟养殖户,购买了五十个金钱龟卵,花费了兑换成五十万老人头的美金,也就是说现在袁本初还有两百五十万,这笔钱他决定用来购买rǔ牛。
提取了五十个金钱龟卵,袁本初婉拒了祁华冬的盛情招待,带着这些金钱龟卵。心急火燎地回到了酒店,放进了聚宝盆内孵化。来到新加坡的事情已经办妥,收获了大笔的现金和五十个金钱龟卵,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没想到这趟新加坡之行这么顺利,比国内办事情利索多了。”可能也是受到传统思想的影响。国人们的心理总有一种能拖就拖的感觉,不论是什么事情都会拖延,而不像国外,正事都是放到首位。
办事的效率会大大提高,一切都办完了,袁本初打了一个电话预定明早的飞机票。乘着还在新加坡,便又沿着昨晚行走的路线,重走了一遍,只是这次选择了另外的岔道口,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审视着这座城市。
不论多么发达的城市,总会有灰暗地带,昨晚他经历了新加坡年轻人的狂欢派对,而这次他却无意闯进了红灯区!在国外这类行业是属于合法经营的范畴,而不是国内明令禁止的,这也是跟他们zhèngfǔ的理念不同相关,对于环境方面新加坡的执政者选择的是严刑峻法,而对于“鸡”方面则采取的宽松的政策。
设立了一条极其闻名的“亚笼”,这条街不仅是风月场所,还是比较出名的美食一条街,古语有云:“食sèxìng也”。生动说明了亚笼带给众人的感受,当地人光顾的比较少,大多数是外地游客慕名而来。
这样利于zhèngfǔ集中管理,不会造成太多的影响,而且这也是新加坡财政税收的来源之一,解决了一些社会上的现实问题,减少了犯罪率的发生。新加坡的一套完善的机制,是经过了实践证明的,“花园城市”之美誉的新加坡有这么一大片的风花雪月之地,反倒说明了这个国度的zìyóu开放的程度。
袁本初闯进了红灯区,浑然不觉,当看到路边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和红光闪烁的灯光之时,这才意识到来到了一个男人的天堂。
“先生,进来爽一爽吧!包你满意,收费很便宜的!”一名身穿露骨服饰的女xìng,挡住了袁本初的道路,发嗲道,而这句话是英语,语法上虽然有些错误,袁本初却还是能够听懂,不得不说亚笼这里的鸡,素质还挺高的,jīng通多门语言。
“不好意思,没兴趣。”袁本初用的是国语,可能这个妹子不会华语,见到他没什么兴趣便寻找下一个目标了,这条街的交易都是合法的,所以顾客不愿意的话,她们也不会强行拉你进去。
走到深处的袁本初,发现了一间特sè店,制服系列的,书名女仆站在门前招揽着生意,这间相比其他的店铺顾客的人相对多一些,看到袁本初驻足停留一名刘海盖过额头的长发女仆走了过来,鞠躬说道:“先生,有什么可以让我服务的吗?”还是英语,但是袁本初却听到了带有某岛国的语气,不会是远道而来的**?
“我只是看看。”袁本初我行我素,用华语回到,不屑于用英语,他的笔试不错,口语就差到离谱,为了不丢人现眼,还不如不说。
女仆好像jīng通多国语言,用蹩脚的华语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有华国旗袍制服系列,不满意可以不付钱。”
这种话骗三岁小孩吧!进去了之后敢不给钱?自己不好意思是一回事,里面的打手可不是吃素的,而且还会联系当地jǐng局来协调处理,作为合法经营的店铺,客人吃了之后不给钱,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就在袁本初准备走人的时候,制服系列店铺里传来一声怒吼,一名**上身的白人,走了出来满脸愤怒,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袁本初的听力勉强可以解读这句话,大概意思是这次服务不满意,申请退款之类云云。
老鸨和老外交涉了片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全款退给了他,而且在白人走后,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怒骂负责接待白人的女子。
“该死的!害我丢了一个生意,你快离开吧,亚笼不适合你这么清高的女人。”老鸨特意用了华语尖利地说道。不一会儿一名身穿旗袍的女人被赶了出来,披头散发,极为可怜。
刚好撞上了袁本初,旗袍女在闪烁的红光照耀下显露出了真貌,清新典雅,极具古典美女的容貌,没想到居然流落风尘了,而且看样子刚才的白人并没有得逞,可能是极力反抗吧。
为什么又要到亚笼里来呢?按理说正当营业的红灯区,不存在强行逼迫的情况发生啊,zhèngfǔ职能部门也不会允许的!
“你没事吧?”袁本初与这名旗袍女子对视的时候,分明发现了她眼中带着的一丝光彩,异国他乡里遇到说正宗华语的人,那种心情极为复杂,旗袍女扑向了袁本初。
手足无措的他,闻着女子的发香,双手不知道放到哪里,只好原地不动,等旗袍女子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说,五分钟过后,旗袍女的情绪渐渐平复了。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您是湘城人吗?”袁本初的家乡在湘城管辖,家里面都说湘话,国语不自然带了一点口音,虽然桂柳话也会,但是不标准。
袁本初也发现这名旗袍女子可能是湘城人,更为奇怪了,为什么会来新加坡的红灯区呢?而且还进去**,虽然因为无法度过那层防线,放弃了进行交易,保留了最后的一点尊严,不过到底还是步入亚笼红灯区,原因何在!
“是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旗袍女潸然泪下,令袁本初有点摸不着头脑,干嘛这么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