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
“还没有.......”
“真是该死!”欧阳澜沧一拳砸在身边的车上,玻璃碎了,而他的手也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流出了血。
“沧少.......”冕狄看着欧阳澜沧鲜血直流的手,担心。
“没事。”欧阳澜沧皱眉,也不管手上的伤了,他亲妹妹生死未卜,他那里有闲情管这点小伤!“南宫安研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冕狄叹了口气,摇摇头,自打他跟这个年纪小,却为人老辣的沧少开始,就没有见过他如此惊慌的样子,按理说,大小姐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妹,而且从小也不在一起,为什么他还会这么担心她呢?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大小姐,这欧阳心萌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沧少对她.......
不管怎样,她已经成为了欧阳澜沧的弱点,万一被人把持住了,就会使自家老大陷入危险,到时候,就算是老大心疼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为沧少披荆斩棘!
冕狄的心里终究是把欧阳心萌当做私生女,当做外人,听说小小年纪就把南宫安研以至E国王子迷得神魂颠倒,他倒是想看看,让自家主子这么在意的,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欧阳澜沧不知道冕狄现在心中所想,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看在往日情面上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他妹妹是他最宝贵的东西,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居然敢打她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况且,他才不需要不听话的狗,哪怕这只狗是为了护主才咬人。
“丫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绑了我欧阳澜沧的妹妹,我一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NND,太岁头上也敢动土,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小天使有什么好歹,他玩死他!
而这边,南宫安研也算得上是肝胆俱裂了。
头疼,太头疼了!
他都已经发动势力人肉搜索了,却依旧查不到那个男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而且,欧阳心萌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的,这让他有什么脸面再见小丫头啊!
就连皇甫家的人都查不到,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曹操曹操到,下一秒,南宫安研就接到了气喘吁吁地皇甫洛的电话。
“查,查到了,绑走圣女的人居然是.......”
而另一边,欧阳心萌觉得,人生中最过心塞的,就是此时了。
银殇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眼中寒气呼呼,让她从精神上造成了-1000点的伤害。
而身体上,棉裙结了冰,此时简直比在冰箱里坐着还冷,手都已经被水泡的皱皱的了,整个人跟在冰窖里似的。
可是你冷就算了,身体里还撺掇的一股热流,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被烧坏了!
世界上还有人比她更可悲的吗,身体上受着伤害,连精神上都不放过。
呜呜,哥哥啊,救救萌萌啊,萌萌再也不敢说谎了,呜呜呜.......
“嗨.......老爸,你说,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和照片上的人长得那么像呢?”银殇见欧阳心萌肯快快听话了,手终于松开了她的下巴,微微一笑,可目光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微微发凉的指尖拂过她的脸蛋,笑意更浓。
“天底下,是没有长得一摸一样的人的,即使是双胞胎,也不会完全相同。”银苴听了他这话,脸上也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蹲下身子,“小丫头啊,说说看,皇甫心,是你什么人啊?”
欧阳心萌脸色惨白,抿了抿小嘴,就是不说话。
“说话。”见欧阳心萌不肯说话,银苴已经猜出了一二,紧紧掐住欧阳心萌的脖子,“说不说。”
“放开我......放开.......”欧阳心萌喘不过气,呲牙咧嘴的看着银苴,眼睛半明半昧。
“还不说?”银苴可没有那么多妇人之仁,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仇人的女儿。
“她是我.......妈妈.......”欧阳心萌坑坑巴巴地说着,看到银苴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终于放开了她。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那皇甫心居然真是你妈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和处境,简直和你妈妈如出一辙啊。”银苴挑眉,啧啧的说道,当初她就是这样对待皇甫心,才被皇甫家的人毁了一生,所以,他绝不会放过皇甫心,当然,她的女儿她,他也同样不会放过!
“你妈妈呢?”银殇听欧阳心萌承认了这层关系之后,心中的恨意更浓,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活活撕碎!
“我妈妈,被人,被人杀死了.......”欧阳心萌咳嗽着,今天,她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危险,什么叫做死亡!
“被人杀了?死得好啊!皇甫心啊皇甫心,你没有想到吧,你身为唐唐皇甫家的圣女,居然这么容易被别人杀掉,死得好,死得好啊!”银苴听了,仰天大笑,又话锋一转,“谁杀死的你妈妈?”
“不,不知道,爸爸还没有查出来,那些人和他们的家人,全部死了。”欧阳心萌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脖子,声音有些沙哑。
都掐红了,坏人,人家还是小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啊!
“哦?你爸爸?”银苴笑了,“你爸爸又是谁啊?”
“我爸爸,我爸爸.......”对啊,她还有爸爸,还有哥哥啊!“我爸爸是欧阳家族现任族长欧阳毅,我哥哥是欧阳企业总裁欧阳澜沧,我的未婚夫是南宫安研,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哟,没想到你的背景这么厉害啊。”银苴怒极反笑,当年他出了事,欧阳毅和南宫轩这两个家伙也有份,没想到啊没想到,把两个家族绑在一起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小丫头!
欧阳心萌不知道,她此举不但没有威胁道银苴,还让他更加愤怒。
“可惜啊,我呢,最讨厌被威胁了........”银苴笑了,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看欧阳心萌那张苍白的小脸,又看了看银殇。
“乖儿子啊,你说,让一个人痛苦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呢?”
“当然是让她从身到心上受到侮辱,然后想死,却不能死的感觉了。”
“说对了一半,在这个人痛苦的时候,关爱他的人也会随着痛苦,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了,”银殇把欧阳心萌抱起来,看着她满是恐惧的眼神,邪魅的笑了,“最好还怀上孩子,这可是对两个家族绝对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