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遂岸霍地跳起,“本王怎么可能让冉冉做那样的事?”
就如他会如此。冉晴暖再度把他按下,缓声道:“纵是其中当真有异,晴暖一介弱女子,也不足以引起对方的戒惕,宁姐也一定会护我周全。”
“不成,绝对不成!”遂岸否定得毫无余地。
顺良嬷嬷见状,道:“不如老奴替王妃去一趟?”
她摇首:“如若对方深知遂氏部落底细,必定晓得嬷嬷武功极好,您出现,只会更加引发对方戒备。”
“王妃放心,老奴除了武功,当初还向师父学了其它本事,虽然多年不用。王爷小时,老奴为了哄他开心,曾经玩过的。”
遂岸大喜:“易容术?”
“正是。”顺良胸有成竹,“老奴的身形虽阔于王妃,但只须穿上宽大的披风,现出王妃面孔,应该不难蒙混过关。”
遂岸点头:“本王再与嬷嬷推敲一些细节。”
冉晴暖启步离去。
顺良瞥了一眼,笑道:“老奴这就去准备材料做面具,王爷还是去哄哄王妃罢。”
遂岸回首寻找:“冉冉怎么了?冉冉呢?”
“王妃生气了,上楼了。”顺良幸灾乐祸。
遂岸直奔楼上。
小厅内,冉晴暖凭窗而立,听到楼梯上传来的跫音,未睬未理。
“冉冉~”南连王看着这样的妻子,煞觉新奇,“真的在生气么?”
她美眸妙横:“晴暖该生气么?”
他振臂高呼:“该,当然该,无论何时何地,晴暖随时可以生本王的气!”
她且气且笑:“你这副样子,谁会说你是位王爷?”
“此处本来也没有王爷。”
“没有王爷有什么?”
“冉冉和冉冉忠诚的爱慕者。”
她忍俊不禁:“你以为你这么说,就会使本王妃忘记你方才对本王妃彻底的否决么?”
“那不是彻底的否决,是完全的不予采纳。”他断然道,“本王怎么可能让冉冉置身险地?”
“是不是险地有待商榷。”
“吉凶莫测更是不行!”
“我是你的妻子,是南连王妃,辅助你是我当做之事。”
“没有这个说法!”
“你讲不讲道理?”
“总之我绝不允冉冉为我冒那样的凶险。”
“就因为是为你,我才愿冒那样的凶险。”
“不行……诶?”他大眼珠眨巴眨巴,看着妻子气红的颊,“冉冉方都说了什么?”
“冒那样的凶险?”
“不,不,前面那半句!”
她稍怔,忽尔了然,脸颜娇炽似火。
南连王促狭而自得的笑,欺身:“冉冉再说一次呗。”
她白他一睇。
“冉冉……”他心中花开万朵,方唇落在她嫣色唇上,细细啄吮。
她芳心怦怦,长睫颤颤,手足无处安放,阖眸任君采撷。
他最懂得得寸进尺,伸手将这尊玉人揽收怀内,舌尖分开两片柔馥朱唇,细细品尝其内芳香。
日影西斜,情丝绵长。
“冉冉~”他低唤。
她启开迷蒙美眸。
“你可以接受白日宣么?”
她贝齿骤然合下。
“呀呜~”南连王唇角受创,好不受伤。
她甩身而去,将内室之门严阖,任他千呼万唤,再不露面。
南连王一时失言,开罪爱妻,接下来的三日,不能如愿见得芳容,致使相思成灾,只得求助于树兄与花弟,惹得同情满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