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顾三少跪榴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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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快要完结了,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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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妈咪,我要去俄罗斯了!”

顾诺贤起身走到她身旁,他伸出小手牵起苏希的手,扯嘴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顾诺贤道:

顾诺贤看戏看到这,终于是开口替顾探解围了。“妈咪,不是爹地的错。我们昨晚之所以饮酒,是有原因的。”顾诺贤说这话时,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苏希轻挑眉梢,她放下杯子,问道:“什么原因?”

苏希盯着他那张俊脸看了半晌,有些怀疑他这话的可信度。

她手里端着豆浆,嘴角处还沾了两颗,顾探见到她嘴角处的豆浆,他舔舔舌头,好想替她舔干净…这个念头刚冒出,苏希又发话了。“顾三少,你若还觉得自己没错,那就再跪半个小时吧!”顾探一惊,他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状。“老婆大人在上,老公不该让eric喝酒,小的错了!”顾三少就连认错,也得刷刷嘴皮子。

“知道错了没?”

顾三少双腿膝盖跪在榴莲上,他硬是挺直后背跪了二十几分钟,苏希见其态度还算诚恳,心里的怨气这才散了些。

*

顾探耳朵一耸,他瞪了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顾诺贤,弯身抱着榴莲,独自走到墙壁边跪榴莲面壁去了。

“认错态度好的话,跪二十分钟便可起来,认错态度不好的话,跪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那也是有可能的!”苏希的话,算是彻底给顾探判了刑。

“给我跪!”

“老婆,老公错了!老公去跪搓衣板!”顾探见到榴莲,顿时乖的像只猫。说着,他还真转身准备去找搓衣板。苏希大踏步绕到他的身前,她将榴莲放在顾探身前,指着榴莲,她说道:“顾三少,不给你点颜色,你还无法无天了!”

皱皱眉头,顾探搞不懂苏希这是在干啥,她会好心放过他,还给他吃零食?顾诺贤喝了口豆浆,他的双眼,却一直紧紧盯着苏希的动作。苏希从袋子里掏出许多顾诺贤喜欢吃的零食,直到最后,当她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大榴莲时,顾探跟顾诺贤都不淡定了。

看其模样,她回来的时候还去了趟超市。

沉默三秒后,顾诺贤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顾探,而顾探也是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额头。见状,苏希气得直咬牙。“混蛋,他还是孩子!”顾探眼皮子跳了跳,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苏希深呼吸两口气,她转身走到门边,回来时,顾探见她手中提着一大包东西。

“说,是谁带的头?”苏希认真起来,颇为骇人。

顾探跟儿子对视一眼,目光都有些虚。

“都十点了,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能睡?”苏希将豆浆放到顾诺贤身前,顾诺贤起身给她一个早安吻,苏希敏感的嗅到,顾诺贤身上有一股酒气。不对劲!“喝酒了?”目光在顾探跟顾诺贤两人身上扫了眼,苏希顿时不悦皱起眉头来。“你们两个都喝了?”

顾诺贤三下五除二刷好牙,又用手爪子抓了抓头发,这才坐到餐桌旁,优雅用餐。

“回来一会儿了,来,坐下吃饭!”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诺贤出房门的时候,还穿着睡衣,他嘴里叼着牙刷,一只手在刷牙,另一只手一直在揉那乱成一团的头发。顾探披着浴袍出来,跟儿子相比,他的外表则要干净许多。每天早上见到苏希,顾探永远都是这么帅气逼人的。

给顾诺妍顾言溪两姐弟兑了奶粉,苏希这才进浴室去洗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苏希将菜全部倒进锅重新热了一遍。又打了三杯豆浆,她这才叫醒顾探俩父子。

回到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顾诺贤父子俩都还在呼呼大睡,桌上满桌子菜肴未动一筷,苏希盯着桌上的菜,微凉的心忽然就暖了。

摸了摸手掌心中的灰色,苏希心情并不好。

印象中,小庄总爱穿白色的衣裳。

苏希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寻找闵秀庄,倒是她的身上多了一件灰色厚外套。

*

偏头睨着睡得极不安稳的姐姐,闵秀庄勾唇笑笑,他伸出手来,挡住曜日,这样姐姐就能安心睡觉了。

梦境越美满,现实越凄惨。

惊醒过来,闵秀庄耳边似乎还充斥着那些欢声笑语。睁开眼来,闵秀庄这才发现,他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次日早晨六点多,太阳已经露出了小半边,阳光打在他们姐弟两身上。闵秀庄伸手朝阳光处探了探,阳光很暖,可他的心并不暖。

爸爸妈妈脸上的笑容,是闵秀庄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笑脸。

嬉戏打闹中,四个人朝着同一个目的地跑去。

他们在十字路上奔跑,速度并不快,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意,一边跑,闵秀月娥一边扭头看着苏君泽跟闵秀庄。“小庄,给爸爸加油!不然你会输给我跟姐姐哦!”闵秀月娥穿着高跟鞋,跑起步来,自在如履平地。

四个人,是一家人。

“好!”

“对面有一个旋转木马,你跟小庄一组,我跟小希一组,谁先跑到旋转木马那里,谁就可以决定今天中午吃什么,好不好?”闵秀月娥脸上的笑容,幸福的让闵秀庄眼红,真的。

“怎么比?”爸爸的声音,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感觉。

“君泽,我们来比赛吧!”闵秀月娥牵着苏希,笑靥如花的脸看得半梦半醒的闵秀庄心暖。

爸爸…

男人抱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他摔着了。这个陌生男人,他认得,能让他安心靠入怀中的男人,除了那个人,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

镜头后移,闵秀庄小脚停在半空,他整个人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

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美丽绝色的女人,那是闵秀月娥,闵秀月娥穿着他从未见过的红色短裙,她的脸上,洋溢着闵秀庄难以想象的幸福笑容。

闵秀庄做了个梦,绿草茵茵的公园里,花开的正茂盛,大地回春,人们脱下外套,穿着长袖,成群结队在公园里踏青。梦里,闵秀庄还很小,小到他还不会说话,梦里,姐姐穿着黑白格子裙,她长长的发丝梳成两个羊角辫,她手里拿着一根棉花糖,一只手正扯下棉花糖往嘴里喂。

左手覆盖上闵秀庄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苏希脑袋靠着闵秀庄的头顶,几颗泪珠子滚落而下,跟着而来的,是千百颗泪珠。“姐答应你,我会常来陪你的…”苏希这话,闵秀庄没有听到。

他醉了,醉了,那些痛与孤独,都没了。

不一会儿,菩提树下,响起闵秀庄略微可爱的鼾声。

“我一个人,呆在这山上,好寂寞…”闵秀庄又打了个酒嗝,苏希嗅到那股浓烈的酒味,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姐,你答应我,以后有空,多上山来陪陪我…”闵秀庄双手紧握着苏希的右手,他的语气委屈极了。“好不好?姐…”最后一个字出口,苏希静静坐在凳子上,她双眼布满泪水,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苏希擦掉眼泪,然而眼眶依旧酸涩红润。“你说。”

“姐,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闭着眼睛,闵秀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

这一刻,撕心裂肺的痛折磨的苏希死去活来。鼻头一酸,眼泪便开始不受控制往外涌。

苏希因为闵秀庄这番话,彻底变得死机了,原来,自己这条命,竟是母上用命换来的!那一刻,苏希心痛如刀绞,痛得连呼吸都不知该怎么做了。“母上…”一声母上,饱含悲痛跟伤心。她原本还以为母上是个寡情的人,但就是这个想象中的寡情之人,用自己的命救了她。

这番话,在清醒时,闵秀庄是万万不会说的。

闵秀庄呵呵一笑,他手指抓了抓鼻头,有点痒。“是啊,母上为了救你,选择以自己的生命做代价…”他打了个酒嗝,“呵呵…姐,就算是不自尽,母上的时日也不多了!”母爱这东西,真让人难以琢磨。母上明明是个那么冷漠的人,可谁能想到,为了孩儿,她竟能选择牺牲自己。

“小庄,母上将我从海底救出来,是不是改变了未来事态的走向?”

该不会是母上…

她本该死,现在却还好好的活着。

“母上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而既定的未来是不容许改变的。一旦人为干涉进某个时间段的发展,那干涉之人必将承受难以想象的惩罚…”闵秀庄话还未说完,苏希脑子里突兀闪现出一件事来。母上曾说过,是她去海里原本应在火海中丧生的她救了出来!

“不…”

“不是因为她身体出了状况?”苏希这话,问得很没底。

“姐姐在这,小庄,母上去见爸爸了,你该为她感到高兴。”手指在男人短俊的发丝缝隙间穿梭,苏希的指尖与闵秀庄温热的头皮贴在一起,这让闵秀庄空旷的心微微舒服了些。“姐,你知道母上为什么看上去会那么憔悴吗?”

“小庄…”

脑袋瓜子枕在苏希纤细的手背上,男子嘟哝着,声音哽咽的让苏希听着很是难过。两滴温热滴落在她的长袖上,感受着那两滴温凉,苏希心忽然就软了。没了母亲,哥姐为父为母,伸出手掌在闵秀庄脑袋上拍了拍,苏希扶着他的脑袋,温柔落座。

有那么一个眨眼,闵秀庄以为他见到了母上。

“我们的妈妈,没了!”

“再喝下去,你这条命估计会丢掉七分,小庄,你是想独留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吗?”一只玉手不顾闵秀庄的组织,强行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不用去看,闵秀庄也知道来者何人。“你来了。”闵秀庄扭过头来,他偏着脑袋,漂亮的脸蛋儿上方,一对迷离的双目暗含悲伤孤凉,视线中,女人身影微模糊,闵秀庄摇摇脑袋,再看,终是看清了她的面貌。“姐,我没有妈妈了…”

酒比茶好,虽不会解去愁苦,却能迷人心。

她走了,闵秀庄心空洞的发慌。

对他,闵秀月娥自小管的甚严,闵秀庄对自己的母上,既爱又怕,母上总是冷着脸高高在上,有记忆以来,母上似乎就没有抱过他,更不存在睡前讲故事,晚安吻这些东西了。饶是如此,闵秀庄也是爱闵秀月娥的。

苏希感到南无山的时候,闵秀庄正一个人坐在菩提树下饮酒。

*

顾探伸出手指点了点顾诺贤的额头,两父子靠着餐桌并肩而站,他们顶着墙上的全家福,都没有说话。

“你想好怎么跟你妈咪说了吗?”都是男人,顾探更能理解顾诺贤的想法,只是苏希…她是当母亲的,她能力再大,她的心里也是一个易满足,更易受伤的女孩。想起这个,顾诺贤就有些气馁。“爹地,不管我怎么说,妈咪都会舍不得的,我走后,你要好好对她哦,万万不可四处沾花惹草,否则,小心我回来对付你!”顾诺贤后半句话,纯粹是带着玩笑意味。

“后天一早,白煅来接我。”

“eric,什么时候走?”

顾诺贤腼腆笑笑,两个月前剪的头发,又长长了,已经过耳垂了。他精致小巧的耳朵隐隐躲在长发后方,那张玉雕的可爱脸蛋上因为饮酒显出两抹红晕,睨着笑得一脸开怀的儿子,顾探多少从中感受到了舍不得。

“今夜,是她跟小庄的夜晚,也是我跟你的夜晚。”都是难过,不舍离别的夜晚。

顾探摇摇酒杯,缓缓点头。“爹地,妈咪很伤心,你不去陪她?”

笑着接过爹地手中的红酒,顾诺贤饮酒的姿势跟顾探如同一个模子雕刻而出,一样的优雅,一样的从容迷人。“爹地,外婆走了,对么?”

若非今日儿子告诉自己他的决定,顾探都快忽略了,儿子是何等早熟的人。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顾探动了动筷子,终究是没有夹菜。将筷子搁下,顾探起身走到酒柜处,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取出两个高脚杯,今晚,顾探很意外的允许顾诺贤饮酒。“来,little,man!”小男孩,顾探很少这样叫顾诺贤。

*

匆忙挂断电话,苏希拿起衣架上的长衣,很意外的,今日顾探没有跟着她去。临走前,她似乎看到顾诺贤脸上的表情很不对劲,用欲言又止这个词来形容,是最恰当的。

“小庄,你等着我!”

那方,响起闵秀庄起身的声音,苏希清晰听见到了闷沉的脚步声。他似乎,一个人在长廊上孤独的徘徊游走。“姐,这个世上,我就只剩你了!”闵秀庄的声音很暗沉,隐隐中,还有一丝痛心。闻言,苏希心尖一颤,该发生的,终究是发生了。

小庄越是沉默,苏希心就越慌。“小庄,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边,先是传来一阵沉默。

“小庄,是我。”

拿起筷子,苏希刚夹起一块她最喜欢吃的虎皮青椒,家里的电话忽然尖叫起来。今晚电话铃声格外的焦急刺耳,苏希听到电话声,心里隐隐升起不安。“妈咪,是舅舅!”顾诺贤将电话递到苏希手上,听到舅舅二字,苏希心中不安更盛,没有大事,小庄是不会打电话来的。讲电话凑到耳边,顾探清晰看到苏希的手在轻微的抖动着。

若能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

糖醋排骨,可乐鸡翅,宫保鸡丁,剁椒鱼头,麻辣虾,狮子头,水煮肉片…菜很多,但都是比较常吃的家常菜。看着满桌子的菜,苏希心暖暖的,顾诺贤好心情做了这么多菜,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从籁雅若那件事中走了出来?

“妈咪,今天宝贝心情好,做了很多好吃的菜,你可要敞开肚皮饱吃一顿!”

顾诺贤今晚做了很多菜,满桌子眼花缭乱的菜看得苏希有些转不过眼。

*

涂刚皱眉苦索了许久,但见闵秀一绝一脸认真,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人心中无牵挂,去向便不重要了。

铲土的动作一顿,涂刚诧异抬起头来,阳刚虎脸盯着闵秀一绝,涂刚不自在笑笑。“闵秀先生,你还要活很多年!”闵秀一绝摇头,这人啊,说不准的。“倘若我真的先走了,我想麻烦你,将我浑身血液抽出,用以温养菩提树,我的**就葬在菩提树树根之地,反正我无亲无爱,葬哪儿都一个样!与其葬在遥远的地方,还不如葬在南无山之上,给菩提树做肥料也好。”

“涂刚,如果我比你先走,你可以帮我办件事吗?”

“嘿嘿,那好!涂刚在这里,先谢过宗长老了!”

听完涂刚这话,闵秀一绝勾唇,罕见的笑了。“如果你比我先走,我就带着你的骨灰盒,将你葬在你父母身边。”不知为何,闵秀一绝忽然想到了曾经认识的许多人,毫无列外的,他们都走了。有时候活得太久,不见得是件好事。

“嘿嘿,闵秀先生你知道的,我娘刚怀上我三个月,我爹就去世了,我娘独自养我到七岁,七岁时,她也患癌症走了。她跟我爹都埋在那里,离开他们这么些年了,死后,我就待在他们身边,哪儿也不会愿去了!”涂刚的能力传自他爹,他爹死的早,是在跟人战斗时丢的性命,他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这世上已经有了孩儿。

涂刚咧嘴笑了笑,在他看来,宗长老问的所有话都是有道理,有可寻之理的。“我希望我死后,被埋葬在奉水市青莲镇,一个叫风侧弯的山上。”涂刚说完,又埋头铲土去了。闵秀一绝静静听完,淡淡问了一句:“为什么想要埋葬在那里?”

“三十一年了!”说完,涂刚自己也有些感叹,原来自己已经在闵秀先生身边呆了三十一年了。闵秀一绝点点头,此时,他一卷烟已抽完。他取下烟斗在手里握了一会,又装上卷烟,重新含在嘴里。“涂刚,你死后,想埋葬在哪里?”闵秀一绝想,他大概是神经错乱了。

闻言,涂刚随意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他思考的同时,手里铲子上土的动作可没有停下一刻。

嘴里含着烟嘴,闵秀一绝拨弄了一下斗钵里的烟草,深深吸了一口,感受着淡淡的烟草席卷胃部的滋味,他眉头微微蹙起,很不是滋味。“涂刚,你跟着我多少年了?”又吸了一口,闵秀一绝忽然将视线移到忙碌不已的涂刚身上。

他这人,不到万分感伤时,是不会抽烟的。当然,他感受不感受,别人是感受不出来的。

闵秀一绝不常抽烟,他一年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

看着涂刚用铲子给墓碑上土,闵秀一绝喟叹一声,干脆一屁股坐在苏君泽坟墓前,他掏出一只看上去有些年代,造型很是古朴尊贵的烟斗来点上。他这人骨子里还是清朝人的思想,那些年代有钱人抽鸦片,老实人抽卷烟,闵秀一绝想,他多半是个老实人,他对鸦片不感兴趣,倒对这卷烟有几分情有独钟。

“小娥,我将你葬在苏君泽墓碑之旁,也算是了了你的心愿。你说过,你希望死后能跟所爱之人长眠在一起,你安心的去吧!”涂刚在苏君泽坟墓旁挖了一个墓坑,又叫人抬来一副上好的棺材,闵秀一绝弯身将闵秀月娥放进棺材,他再次深深看了眼棺材中那张有六分像闵秀赫连的脸蛋,这才亲自给她盖上棺材盖。

他能为心爱之人做的,就只有安静送走她的子孙。

淡目凝视着坟墓前,身披一身血红旗袍的女子,闵秀一绝轻叹一口气,还是弯身将闵秀月娥的遗体温柔抱入了怀中。一百年前,闵秀一绝怀拥闵秀赫连,他看着她闭上眼睛,他为她立了墓碑,盖上黄土。七十五年前,他又送走赫连的女儿闵秀怡容,如今,他又送走赫连的外孙女月娥,他这一辈子活了太长,红颜摧残的画面,见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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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秀一绝站在高处,睨着菩提树下身子有些摇晃的闵秀庄,他黑眸冷漠伊始。“涂刚,随我走一趟。”

闵秀庄僵硬点点头,护卫离开许久,他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在苏先生的坟墓前。”

风吹起落叶,将碎杯周围的茶水热气吹得袅袅绕绕。垂落在石板上的长衣在地上抖了抖,闵秀庄缓缓起身,他脑子里不停的在嗡嗡作响。“在哪儿?”他问的,是闵秀月娥的遗体。

护卫声音刚落地,一只玉杯也随之落地,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啪!

“族长,老族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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