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去我那,去我那…”妃子们连连抢着说道。
“安静,”凤倾尘被吵得头大,有些不悦的说道,“朕还有国事,失陪了。”
“陛下,陛下…”
听着身后那些莺莺燕燕如百灵鸟般地声音,凤倾尘只觉得烦闷不已,脚下立马加快了速度。
他一定要把这些女人都送出去…
“陛下,陛下…”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渐渐远去,一个身穿浅粉色宫装的女子失落的叹了口气,只见她衣着华美,优美的颈项修长白皙,一条金丝玉镶红宝石项链恰好衬托出她这一大优势,裙角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浅蓝色蝴蝶,腰间轻纱轻栓,系了个别样地结,微风轻拂,配上她那美丽的脸庞,让人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她长发挽起一个灵蛇髻,两缕发丝随意从额边垂下,在见她眉目如画,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更是美不可言。她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楚楚动人,让人生出怜悯之心。她是四妃之首闵贵妃——闵玉琉。
“都怪你们,一个个地跟没见过男人似的,把陛下都吓跑了。”闵玉琉身边,站着一个梳着牡丹头地鹅蛋脸女子,她属于比较张扬得貌美,头上金钗步摇华贵无比,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内衬一件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花容月貌虽不及闵玉琉,但那张小小的朱唇尤为好看,引得人心头痒痒,想要亲上一口。她是四妃排行第三的柳德妃——柳长莺
“哟,贤妃娘娘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没见过男人似的,陛下天人之姿我等已是仰慕已久,自然是激动了些,不过,貌似刚才就柳妃你靠陛下靠的最近吧。”旁边一个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地女子不屑地笑道。
妖艳女子一身玫红色衣裳,修长地玉颈吊着一圈流苏项链,中间最长的一根坠着一颗熠熠生辉地红色宝石,直入她那白皙如玉地酥胸间地沟壑,锦绣金边地华丽衣裳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她的衣裳除了绣有金边以外,在无别的花纹,虽简单,但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及其大胆艳丽地,但这艳冶与她那张祸国殃民地脸蛋相比,便无疑是逊色了许多。她狭长地丹凤眼染着淡淡的红色眼影,睫毛纤长卷翘,眸中媚意荡漾,她英挺的鼻梁下,红唇不屑地勾起,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罗淑妃你…”柳长莺一语道破妖艳女子地身份,瞪着她敢怒不敢言。
“我怎么样?”罗云绯眨了眨那双可以迷惑人心神地眼眸,看着柳长莺微微抬了抬下巴说。
在这后宫,谁不知道罗淑妃罗云绯有一身俊俏却恶毒地武功,看似美丽,却如婴粟般让人避之不及。后宫中只要的罪过她的人都被她修理过,其中也包括身为贤妃地柳长莺。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排在四妃之尾地贤妃韩秋香连忙劝道,她没有闵玉琉地出尘脱俗,楚楚动人,也没有柳长莺地花容月貌,张扬不羁,更没有罗云绯地妖冶艳丽,她容貌清丽,甚至比不过下面品级最低地采女,宝林,是属于小家碧玉,邻家妹妹型地女子,性子更是软弱好欺负地。
谁不知韩秋香地父亲只是一个七品文散官朝散郎?所以,有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凤倾尘要选择这样一个软弱好欺女子做四妃中末尾地贤妃,曾也有人上书劝过,却都被凤倾尘驳回。
更多的是,有了韩秋香这样一个例子,宫中许多妃嫔都想凭着自己的美貌一飞冲天。
“秋香妹妹,你可不要掺合,免得有些人把怒气发在你身上。”罗云绯用食指挽了挽搭在胸前地长发,妩媚地笑着说。
韩秋香一怔,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柳长莺,抿了抿红唇,不敢在开口,她自从进宫以来,没少被柳长莺欺负。
似乎要证实了罗云绯的话,柳长莺见韩秋香那张好欺负地脸狠狠一瞪,满脸怒容地拂袖而去。韩秋香咬了咬下唇,心中忐忑不已,生怕再回去柳长莺找她的麻烦,发誓下一次再也不胡乱插话。
“不要害怕,有我在,她就别想欺负你。”冷笑着看着柳长莺离去,罗云绯拍了拍韩秋香的肩膀安慰的说。
“多谢云绯姐姐,”韩秋香捏着帕子感激的看着罗云绯笑道。虽然罗云绯给人泼辣恶毒地印象,但是她却是个恩怨分明地人,只要是不得罪她,她便不会对人怎么样,但如果触碰了她的底线,那她就会十倍奉还。
“都回去吧,尔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陛下都走没影了还有什么好看的。”罗云绯伸出她那细长地手指掩着口鼻娇笑,挥了挥手里地水红色帕子对着众妃嫔说道。
穿得华丽又鲜艳地妃嫔们看着凤倾尘离去地方向,皆是失落的叹了口气,听着罗云绯地话,纷纷告辞,带着婢女离开了。
闵玉琉看了看御书房地方向,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落寞转身往自己地寝宫走去。
自从她们进宫以后,皇帝对她们采取一贯冷漠的态度,从未宠幸过任何人…
使得她们天天翘首以盼,人人都道晋王俊美无双,可她们在看到东黎最尊贵的人后,便再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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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桦凉?”乔明月慵懒的侧卧在床上,冷漠的看着桦凉,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正是在下,”桦凉似乎没看到他眼中地嘲讽,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们认识?还是不认识?裴韵看着两人疑惑的想到,不过秦晴接下来的话,却让裴韵解开了疑惑。
“你师傅可是乔月朗?”秦晴惊讶的看着面前大约二十岁左右,如谪仙一般出尘脱俗的男子问道。
“正是,”桦凉微微吃惊的看了一眼秦晴,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师傅的名讳。不过看乔明月与秦晴的关系,他突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
乔月朗,前任暗香谷谷主,世人称他无名神医,同时,他也是乔明月的父亲…
“原来如此,”秦晴看了一眼乔明月,然后点了点头说,她就说,除了师傅或者他教出来地徒弟,时间那里还有人能被称之为神医?她也好久没有见过师傅了。
裴韵倒是一惊,她知道乔月朗医术高明,却不曾听说过他是上一代地神医,还是前暗香谷谷主。不过倒也是,乔月朗在外行医时从不曾留下自己地名字,造就了他们那个时候,天下人都把无名神医和暗香谷相比较,谁的医术更精湛。
却不知,二者本是一家人,还是同一人。
“你替我医治?呵,是不是狂妄自大?”乔明月看着桦凉嘲讽的说。
乔明月从小天资聪颖,打小跟在乔月朗身边,得乔月朗真传,若不是他性子冷漠,又经历了秦晴的事,恐怕如今的神医称号也轮不到桦凉,只是如今,谁的医术更精尚且不明…
桦凉见他如此,也不生气,只是看向了裴韵。
“娘亲…”裴韵看向秦晴,让她拿主意。
如今乔明月只听她娘亲的,而且乔明月若是有这个能力,他就不会让自己受这么多年的折磨。
“三师兄,你就让…就让桦凉替你看看吧。”秦晴劝着乔明月,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又急又气,眼中都泛起了水光,“你难道要我看你死在我面前吗?”
“晴晴,”乔明月最受不了秦晴的眼泪,连忙站起身来揽住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我听你的便是,你别哭,你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
“那好,你不许拒绝桦凉地一切要求,”秦晴破涕为笑,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微微红了脸,露出女儿家地娇羞,抹去眼泪说。
裴韵嘴角抽了抽,哪怕她赞同两人在一起,可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地那什么,还在她面前打情骂俏吧?
裴韵朝桦凉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刚跨出房门,她便看见裴昂急速而来。裴韵一愣,到底是有些不自在,她娘亲在里面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她这个做女儿的不禁止举报,还大有姑息养奸地意思,哎,做人难,做人家的女儿更难啊。
只不过,裴昂与秦晴地夫妻缘分也是到头了…
“韵儿,”裴昂看着裴韵一愣,然后有些艰难的问道,“你娘亲…在里面?”
他一下朝便到秦晴的院子里去看她,却没看到她,他就知道秦晴一定是来了这里。心,突然很疼…
“娘亲请来神医为乔叔叔治病,”裴韵点了点头说,她没说是她请的桦凉,是因为她不想在给裴昂添一道伤口了,毕竟…
她是裴昂的女儿,这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维护一个想要抢走他妻子的男人,估计裴昂就该崩溃了。
呵呵,好吧,她其实还是很善良地…
“神医?”裴昂一愣,听说是秦晴请来地,不免有些疑惑,可是他的腿却不敢迈进这扇门,生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场面。
“爹爹要进去吗?”裴韵面无表情的看着裴昂问。
裴昂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腰部地小女孩,见她面无表情,毫无前阵子地亲呢,不由得心痛,是他,是他把她们娘俩推开的啊…
裴韵不想在裴昂面前故作亲呢,只是因为她太累了,再加上来大姨妈地不适感,心里烦闷异常,哪怕是一个浅笑她都挤不出来了。
“爹爹进去吗?”裴韵见他发呆,又在问了一遍。
裴昂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他刚准备进去,却见秦晴走了出来。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吧。”秦晴看了一眼裴昂说,然后就走出门,往花园里去了,裴昂赶紧跟上。
裴韵见两人离开,又往屋里看了一眼,然后回了自己地卧室。
她只能说,乔明月的出现太不是时候了,希望秦晴能跟他说清楚,等她报了仇在离开也不迟。
“晴儿,”裴昂看着秦晴曼妙的背影叫道,只觉得他们地距离越来越远。
“昂哥,我们认识了有十三年了,”秦晴看着脚下开的正好地花朵缓缓开口,“当初…我记得你说,你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你究竟做到了没有,我也知道,身为这个年代地女人,我不该要求你一直不变。可是…你的作为,实在是让我…太寒心…”
“晴儿…”裴昂着急地叫道,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她绝美地容颜,心中苦涩,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我一直都只爱着你。”
秦晴闭上眼用双手慢慢推开他的双手,“十三年前,我跟你进了裴府,你没有履行诺言休妻弃妾我从未怪过你,因为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绿衣我也没有强求你送她离开,因为她是赵金芸地丫鬟,替你怀过孩子,做人,不能没有责任感。可是…
我们认识的时间终究太短,短到,发生一点事你就不信任我,那时我在后院时常常会想,你只是被当时地情况蒙蔽了双眼,等你查清了事情,一定会接我和韵儿出去…
结果,我一等就是十年…”
“晴儿,我…”他当时的确被那件事气的不轻,还生了一场大病,再加上赵金芸整日在他耳边提起秦晴如何跟人怎么样怎么样,他更是差点一蹶不振,根本没想过去追查真相。
“我知道,定然是她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可是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不堪吗?你天天守在我身边,我还需要跟别的男人…”秦晴想起那个男人就恶心,别过头去,“我跟韵儿在后院过得如履薄冰,可我始终等不到你来接我们出去,哪怕,哪怕你把韵儿接出去也好,毕竟她是我们的女儿,可你什么都没有做,放任你的女儿们,还有下人欺负我们娘俩…你不知道,那时地我经常忍饥挨饿,只为了让韵儿能吃饱穿暖,健康成长,可是,不说从小锦衣玉食地韵儿,就是我,从小父亲兄长就把我当成手心里地明珠,我哪里能接受的了?才一年身体就大不如以前,韵儿更是瘦得不成样子,可我们又不能出府,高墙大院,最后只能从狗洞里爬出去乞讨,因为我们穿得太寒酸,就连绣纺和酒楼后厨也不愿把活给我们做…”
秦晴泣不成声,终究是不信任,不然他怎么会让她一等就是十年?
裴昂沉默了,想起当初赵金芸时不时提起秦晴偷,情之事,说什么太美的女人管不住,若不是年纪到了,未婚前定是仰慕者多不胜数,虚荣心极强,整天守着一个男人怎么满足的了?他当时听了就很生气,想起秦晴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样子更是觉得耻辱…
他怎么会知道她们过得如此凄惨?他每每问起赵金芸,她都说衣裳吃食不曾短缺她们,他哪里知道赵金芸如此恶毒,竟然那般对待她们?
“所以…你要离开了是吗?”裴昂沙哑着嗓子问,“因为他给了你希望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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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没人理嫣究竟收到了什么礼物,好桑心…
这个礼物就是,昨天收到了大大地上架通知…所以说,嫣成功了,可是还是不太高兴,因为我怕上架后木人在愿意看了,因为要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