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夜显然是不明白云裳所说的性命全靠此物是什么意思。
因为令牌的玄妙他并不知晓......甚至是水极星之上大多数人也不知晓。
“它可以传影,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不杀你的原因。”云裳嘴角尽是嘲讽:“至于为什么不杀我......估计心中还是在挂念那件宝物吧。”
“传影?”知晓传影一位着什么,但是以南宫夜的眼光愣是没有发现这块令牌有这样的效果。
“这固川城应该是天玄剑宗管辖,量他胆子再大也是不敢杀你这个天玄剑宗的内门弟子。”似乎一觉过去,云裳的人格便是变了一般。
这让南宫夜极为不适应。
皱着眉头,南宫夜并没有在意云裳所说的,而是问道:“你......你到底是不是云裳。”
“是,如假包换!”不过...出乎南宫夜的意料,云裳语气极为坚决且没有一丝的犹豫。
话音落下后,一时空气都有些凝滞。
“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思索之后,南宫夜还是将心底最大的疑问说了出来。
不过......
云裳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微有些呆滞,片刻之后才摇头道:“你不用管,你只用知道我就是云裳。”
这老成的语气在配合这张幼嫩的脸庞,一时之间南宫夜有些语塞。
“那我们就等着吧。”
......
而在两人不远处的房间之内,一道人影正在当众发飙。
“废物,都是饭桶,找一个人你们都找不到,而且他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话语之间,桌上新添的物件再一次掉落入地,而这一个身下的人也不再是两人。
“城主,恐怕有人走漏的风声。”其中一名亲信极为憋屈,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哦!?”神色稍稍缓和,马城主冷笑问道:“那你们其中是谁走漏风声呢?”
自然是无一人应答,一片寂静。
“都没有人承认吗?”
“那我就认为是没有了。”一声嗤笑之后,冷厉道:“还有一天......若是你们再找不到...”
虽然之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所有的都打了一个冷颤。
“是!”
“滚下去吧!”
.......
在过去的一天之中,城中可以说是被翻了一个底朝天,而城外也是掘地三尺,在这几日,城主府可以说是丧心病狂,不仅封城......而且所有人家都得接受搜查。
但......至于他们是在找什么并没有知道。
而这一切即便是城中富贵之人也不可避免,本来这固川城中就对于城主府颇有不满,在此刻可以说是百姓叫苦不堪,而城中权势富贵人家都是极为不满。
然而......这一切城主府没有丝毫的在意。
因为城中的六成的修士都是由城主府掌握,而余下的四成则是由权势富贵人家控制。
而那些人都是些贪生怕死,贪图享乐之人,根本不可能反抗。
就在城中兴师动众时,杨大叔夫妇在的崖壁此时已经飘出了阵阵肉香。
......
“城主......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作为资历最老之人,也是城主最为信任的几人之一,杨亲信可以说是马城主真正的亲信了。
“说吧。”此时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糟了。
直视自家城主的双眼道:“将他们毁容之后丢去矿中做劳夫。”
“毁容?”微微一滞,神色微动:“此法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那令牌会不会因此激发。”
“而且毁容之后岂不是更加引人注目?”
“城主,我们此时必须冒险了!”杨亲信的神色极为着急:“那两人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收到消息外逃,若是再找不到他们被天玄剑宗找上......我们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提到天玄剑宗,马城主的脑袋顿时一个有两个大,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也明白自己必须得冒险了。
“那血脉气息......与天玄剑宗的令牌感应怎么办?”
应该对此事早有准备,杨亲信说道:“只能将他们扔到最远的矿洞之中......”
“......”并没有马上答应,马城主的神色极为犹豫。
见到这样的情景,杨亲信的心中顿时一黯:“唉......”
能做到城主位子上的人都不是易与之辈,心中的思量自然许多。
.......
“他们还不来。”此刻南宫夜已经有些惊疑了,甚至门口看守之人也从两人缩减为了一人。
这样的异样让南宫夜不得不好奇外界到底出了什么事。
其实......这一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因为这件事的重点根本不是什么目击者,而是作为主角的南宫夜与云裳。
而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的在城中寻找......也是引起许多的关注。
一处不亚于的城主府的院落中......
“查到了吗?”一位中年人饮着茶水,神色不紧不慢。
而坐下的点头道:“查到了,最近城主府活动比较频繁的是云裳家。”
“云裳也从家中消失......并且家中物品尽无。”
“其他的并无异常。”
听完之后,中年人神色也极为奇怪,这城主府与云裳之事他也知晓,甚至云裳的母亲他也见过。
“没有其他的异常之处吗?”微微皱眉问道。
“......前几日,城主府后院中似乎有异常。”
“嗯?”云裳的失踪并没有让她意外,这九成九十城主府动的手,对于自己的老对头觊觎这小丫头的宝物,他也是略知一二的,只不过......他有自知之明。
“他不是如此兴师动众吗?那他府内的防备定是空虚。”中年男子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邪笑道:“找几个好手进去看看,天亮之前禀报我。”
“是!”
.......
“嗯!?”双眼一亮,南宫夜感知到几股气息在周围快速的移动着,而在气息移动的规律极为杂乱。
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而身旁的云裳似乎也感知到的异样,双眼猛地睁开。
......
“那屋子怎么有人看守?”看着南宫夜两人所在的屋子,三人的神色有些奇怪。
在这周围的数十间屋子都无人看守.....而其中的财宝可以说是堆积如山。
偏偏那些都没有看守,而这间屋子竟然有人看守,并且......看周围活动的痕迹竟然是不止一人。
“将他打晕进去看看。”为首的一人低声道。
他们此次前来最主要就就是为了那处后院之中所说的异动,而在探查之后,那片湖水与周围并没有一丝的异常,只是周围有打斗的痕迹。
本已经是准备退去......但是此刻突然见到这一件极为异常屋子。
......
“他们来了。”
“嗯,我知道。”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对视之后,身子缓缓躺下。
“你们......”看着一身夜行衣的几人,看守的人还没有说完一整局话就晕厥了过去。
“开门进去看看。”
“嘎吱......”
“?”
“怎么是两个人?”说话间神色有些失望,看着熟睡的两人正准备退去之时,为首的一人突然脚步停下。
外界如此兴师动众,还留人看守这件屋子,而且看周围活动的痕迹,甚至之前看守的人数更多。
这样的异常......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等等”
“去看看两个人。”
“是。”
一阵查看之后,两人的神色顿时变得极为失望,因为正在熟睡当中的两人并没有一任何异常,
甚至全身的衣着都极为普通。
“走吧!”
“嗯!?”月光突破了乌云闪耀在了南宫夜身上,而那腰间的天玄剑宗的牌子......就这展现在众人的眼中。
“天...玄...剑...宗!”几人对视之后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他们心中也是极为奇怪,为何天玄剑宗的弟子会出现在这小小的固川城中。
而且他们大人都没有收到任何的讯息。
为首之人缓步上前,细细打量着南宫夜腰间天玄剑宗的牌子......仅仅是在数息之后,一股极不真实之感传出。
因为那是内门弟子独有的令牌!
僵硬抬头注意到了一旁静静躺着的云裳,而在女孩的面庞和衣着之上还能看出被殴打的痕迹。
而且在感知中......两人的神魂极为异常,完全不像是熟睡反而像是昏迷!
“......将他们带走!”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为冒险的决定......因为他仅仅只是从南宫夜略微破损的衣衫和云裳身上的痕迹已经自己的感知来做出这个决定的。
他在心中断定,这名天玄剑宗的弟子绝不是城主府的客人,而这个女孩的母亲......似乎自家大人都极为忌惮。
“这......”
收到的命令只是探查......虽然此刻城主府中的防备空虚,但带两个人走也不是轻松之事。
“带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