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顾宁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嗤笑一声:“说真的,我还真不相信你。”
她没有忘记左迁和黎北辰的关系,她对左迁说舒爽的事,左迁还能不告诉黎北辰?她不想平添麻烦。
“好歹我也是个医生,顾宁,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左迁的脸当即就冷了下去,情绪上来了。
亏他好心好意还想当个知心哥哥呢,可别人压根就不领情呀。
“不是。”
顾宁否决。
“既然是烦心事,那就要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这样才不会牵绕在心头。”左迁喝了一杯酒,开始对顾宁劝导起来。
今日这么无聊,好不容易撞见了……嗯,和顾宁见过几次,不是熟人,总不是陌生人,喝喝酒,聊聊天,散散愁也是可以的。
显然,他不想就此放过顾宁。
嗯,左迁说的也很有道理。
顾宁沉默片刻,这才缓慢的朝着左迁开口问道:“如果,我问的是如果,如果你的好朋友背叛了你又伤害了你,你会恨他,报复他,还是原谅他?”
闻言,左迁皱下眉,狐疑的看着他对面的顾宁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难不成是……
“我呢就是个宅在家里面卖字的。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也没有办法联系到舒爽,我恰好要写到这方面,找不到人获知答案压在心头烦躁罢了。”
察觉到左迁的神情,顾宁赶紧开口解释。
“哦,原来是瓶颈期啊。”
左迁恍然一笑,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那半杯酒给喝完,才道:“我把他当朋友,可结果他却背叛伤害了我,我刚开始自然是痛恨他的。可是,他的背叛如果是有苦衷的话,我在后面知晓后也会原谅他。嘿嘿,你是不是就是这样设定的?”
这种东西他是没有看过,但这种情节的电视剧还是看过的。现在不是有很多电视剧都是根据来改编的吗?
顾宁听了左迁的话后,当即就沉默下来,舒爽和她……舒爽会是有苦衷的吗?可有多大的苦衷才会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享用?
然而,耳边却忽然传来了左迁的洋洋得意声,“我的解答对你还是很有帮助的吧?”
“没有。”
顾宁冷冷的出声,说完她就从凳子上面站起身,“你先喝着,我有事走了。”
“诶,等等啊。”
左迁一把把顾宁给拽住。
顾宁看着手腕上面左迁的手,眉头拧的沉沉的,声音极其不悦并且很不耐烦:“你还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没有帮助?”
“因为凡事没有那么多的苦衷,我写的多半透着现实。现在,请你,马上,放手!”
话到最后,顾宁的声音直接就冷了下来,伴随而来的是顾宁那投在左迁身上的那凌厉的眼神。
“哦,这……嗯……”
左迁拧下了眉,因为身体上忽然传来的异样,他手上的力度倏然一收。
顾宁吃痛的皱起眉,咬牙沉怒:“左迁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赶紧给我放手!”
左迁没有听,但左迁的眉却拧的紧紧的,而脸上的痛苦遍布,那种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身躯,伴随着的还有小腹胀痛和火烧感。
妈的,肯定是刚才的那杯酒!!
“赶紧带我去开房!”
左迁咬着牙,声音是沉重的喘。
“左迁,我看你真的是有毛病!”
顾宁气愤的甩手,可反而被左迁给攥的更紧了。就在顾宁准备动口的时候,左迁整个人却朝着顾宁靠了过来,左迁靠在她的耳边,咬牙隐忍着,“顾宁,我刚才喝的那杯酒好像有问题,赶紧离开这里找最近的酒店开间房,快!”
火烧感从身体下处迅速的朝上蔓延开,此刻,他就好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火炉中,口渴难耐。
最主要的一点是身体内那只原始的兽在疯狂的叫嚣着。
左迁的话让顾宁狠狠的愣住,酒有问题?怎么可能,她喝了都没事啊!
“左迁你……”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最主要的是腰上传来一痛,紧接着,那沉沉的男声迅速灌入耳中,“顾宁,如果你不想惨遭男人毒手的话就赶紧走!”
也趁着他现在还能忍住。
顾宁抿着唇,牙一咬,手挽住左迁的手朝外走去。
本来她是不相信左迁的,觉得左迁是做戏,可是她却察觉到了左迁那沉重,滚烫般的呼吸声。
而他们却不知道的是,他们一直都被一道冷沉的视线注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视线的主人狠狠的甩了手中拿着的那杯酒,呲牙大骂:“操他老母!”
……
顾宁找了家最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拿着房卡到门前的时候,左迁已经不行了,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凑,头朝着她的脖颈压过来,手也恶性的环住她的腰身。
顾宁挣扎反抗,并迅速的掏出房卡开门,然后把抓住左迁的手,还没来得及给他一个过肩摔。左迁把她手一拉,两人迅速的进门,左迁抬腿踢了门,砰——
顾宁直接被左迁抵在门上,痛苦的呻吟出声。
可这声呻吟对左迁来说无疑是催加剂,左迁按住她的手就开始对她啃咬起来,“宝贝,来,让我好好的宠幸你。”
“你妹!左迁你给我清醒点,我是顾宁,我们两个是仇人,我不是你的宝贝。而且我辛辛苦苦的把你给带到这里来没有让你当众出丑,你不能这么薄情寡义的对你的救命恩……”顾宁挣扎着,也扯着嗓子企图拉回左迁的理智,可左迁此刻的理智都被药性所湮灭,他反扣住顾宁的手在头顶。
腿一伸,直接堵住顾宁下面的动作,唇咬在顾宁的唇上开始疯狂的掠夺……
顾宁反抗,可无奈左迁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开。眼前的左迁就像是一只被惹急的狮子,她恐惧!
可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她不想强硬的被发生性关系,不想让那天的场景再一次的发生!
顾宁一急,一口就咬了下去,铁锈味瞬间的弥漫开,可是——左迁并没有吃痛的松开她,而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嘶拉——”
顾宁听到了碎裂声,紧接着,她察觉到冰冷从她的肌肤灌入,顾宁绝望的“呜呜”出声,眼泪从眼角处仓皇而落。
可是,让她更绝望的是那撕裂般的痛从全身贯穿……
……
深浅不知多少回,贯穿感终于才停止,顾宁如死尸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凭眼泪横流不止。
她能察觉到痛,那种撕裂般的痛!
最重要的是地上那一小滩血迹!!
她还是处……
处女膜能修复,可是感觉却不能欺骗人。她还是完整的!
舒爽没有背叛她,那么上次那一抹嫣红很有可能是实验室内的男人搞出来的液体,那么,舒爽是要救她啊。
“啊——”
顾宁尖叫痛呼。
她错怪舒爽了,错怪了……
……
三天后。
郊外别墅。
舒爽待在这里第十天,她和往日一样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打发时间。
播放到广告,舒爽跳台,好几个她常关注的电视台都在播放广告。于是,舒爽只好跳到C市电视台。
但是,C市电视台所播放的本市新闻却让舒爽一下子就震惊起来,南郊因为一篇短文《死亡的另一个名字叫新生》起死回生,而短文作者,步步骨。
电视台的记者也采访到了步步骨本人,顾宁!
记者提问:“作者你好,当初你把南郊写成了死亡之地并拒绝接受采访,但你现在却又把让南郊因你再度火热并主动担任南郊嘉宁负责人,我可以理解成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不,我从来没有这样去想过。”顾宁回答着记者的话,然后面向镜头,慢慢微笑回复:“我当初之所以会把南郊写成死亡之地那是因为我误会了我最好的朋友,她是这个南郊嘉宁的负责人……”
“你最好的朋友是舒爽舒小姐吗?”
记者打断了顾宁的话,再度朝着她提问。
顾宁点头,但眼眶在镜头下明显泛红,再开口,声音已经哽咽:“我误会了她,害南郊项目亏空,而现在我知晓了真相,我要弥补我这个错误。她现在人虽然失踪了,但我相信她会回来,我要替她做完她没有做完的事情。”
“同时我也想要借你的镜头对我最好的朋友说一句话。”顾宁抿了抿唇,情绪被重新整理,只见她慢慢开口:
“舒爽,我不希望你能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若是看到这则消息请你一定要赶紧回来,你的朋友,亲人,爱人都在等你回来。”
随后是旁白:舒小姐,若你能看到,希望你赶紧回来。
而电视机前的舒爽早就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喉咙就像是被异物所堵住,干哑而疼痛。
原来顾宁之所以会改变是误会了她,难怪那日的顾宁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原来顾宁是误会了她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享用!
可舒爽却不是难过,而是庆幸,庆幸她和顾宁并没有错失。
蓦然,舒爽从沙发上面站起身走到座机旁,拿起电话打出那个烂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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