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丹和林楚凡分开,她没有直接回家,她招了了一辆出租车,往富豪家园开。
林副市长在他的另外的一套豪华房子里,穿着睡衣,正坐在客厅里的真皮沙发上看着报纸呢?这是他的生活习惯,每天晚上报纸就成了他的消遣工具。
这时有人敲门,林立杰走过去开门,进来的是吴丹。
“让你久等了,”吴丹内疚地说:“真对不起啊!”
“你怎么才来?”林立杰并没有责怪她,相反关心地说:“晚饭吃了吗?”
吴丹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热,感激地望着他说:“下午开完颁奖会,作协请参加开会的所有人员吃饭,然后又办了舞会让大家娱乐,所以来晚了。”
“嗯。”林立杰起身给吴丹到了一杯开谁放到茶几上,朝她笑笑说:“坐下说啊!”
吴丹坐到林立杰的旁边说:“我今天发现一位有潜力可挖的女人才,她不仅很有才华,而且长得绝顶漂亮,她被埋没太可惜了。”
“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林立杰不解地说。
吴丹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她是刚返城的知青,还没有工作呢?”
“现在返城的知青很多,知青办会统一分配工作的。”林立杰说。
“那要等到驴年马月了,”吴丹用一种求救的目光看着林立杰说:“我想请你给她提前安排个好工作,她想到骆湖杂志社工作,你可好通融通融了。”
林立杰惊讶的看着吴丹说:“你怎么就轻易的答应给人找工作呢?你要知道,现在的返城的知青很多,我随随便便给人安排工作,别人会骂我搞特权的,你是助长我在犯错误啊!前几天我的秘书请我给他的一个亲戚也是知青安排工作,被我一口回绝了。”
“我和你关系比你的秘书更亲近了,”吴丹固执地说:“你是一个领导几十万人的副市长,为一个人安排工作这不是一件小事吗?再说了,我这个朋友有上进心,她会写小说,把她安排在杂志社做个编辑不是很好嘛?”
林立杰为难地说:“我作为副市长,在大批知青需要找工作的这个节骨眼上,随便安排人的工作,市委里的领导人怎么看我啊?”
“怎么,你是不想帮这个忙吗?”吴丹恼怒地说:“我可是第一次求你啊!”
林立杰不解的看着吴丹说:“你为什么想帮助她啊?又不是你的亲戚,再说了你们也就是今天才认识的?”
“我是同情她,”吴丹说:“她下放那么长时间,现在好不容易回城了,她说她急需要一份好的工作。”
林立杰不高兴地说:“你的同情能改变整个社会现状吗?”
“你说吧!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啊?”吴丹的脸沉了下来,怒气仍然没有消。
林立杰最怕吴丹生气,他朝吴丹微微一笑,“你让我考虑考虑,现在杂志社是进不去的,人员编制已满,。我到想起一个人,他是我大学的同学,叫肖中生,他在文化局做局长,他的职位还是我提起来的呢?我可以跟他说,叫你的朋友去他那里做秘书,你看行吗?”
吴丹高兴的一下楼住林立杰的脖子,狠命地在他的脸上印上很多得吻。吴丹的柔情激起林立杰冲动的欲望,他双手搂住吴丹的腰长久的亲吻着她。
过有几分钟,吴丹猛地推开他,每次都是这样,吴丹这种出人意料的举动总是让林立杰感到吃惊,他摸不透吴丹心理动态,他有时候感觉她并不是那种温柔的女人,她的心灵深处对他总有一种戒备之心,每当他随心所欲的向她乞求的时候,她老是以其它的方式而搪塞。
林立杰不知所措的端详着吴丹,蓦然,心理涌动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他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人是否真心的爱他,而他为这个女人倾注了六年的感情,几乎把所有的一切都耗尽在这个女人身上。为了这个女人,他和第二任老婆的关系搞得非常的僵,整天和他吵吵闹闹的,把他弄得精力衰竭到了极点。
“你不想喝的浓茶吗?我去给你泡。”吴丹起身去厨房间泡了一小壶龙井茶端放到茶几上说:“我们今后在一起的机会多得是,不过,在我没有和你结婚之前,我是不会放任自己的感情的。因为,我们彼此都离过婚,而且你现在又结过婚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双方应该慎重其事。”
“我不会拿婚姻开玩笑的,那次的离婚不是我的过错,是她看我被打成右派关押起来弃我而走的。”林立杰伤感地说:“这个老婆是在我平反后通过我的同学肖中生介绍的,没想到婚后,我们的性格差距很大,她不仅嫉妒心强,整天疑神疑鬼的,为此事我们经常吵架,要不是她为我生了儿子林建飞,我早就和她离了。可是我竭尽全力的把感情投入在你的身上,而我每次向你提出此事,你总是要退缩。”
“唯一使我感兴趣的是我俩的未来,”吴丹地说:“我做任何事情都是认真的。”
“你在我的心目中的确很纯,”林立杰赞赏地说:“你的生活中没有虚假的东西。”
“只是因为你对生活细节不够重视,现在,你必须处理好你的家庭问题。”吴丹急于求成地说:“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你应该理解我,这不是急的事,身为副市长又不好主动和她先提出离婚,如果我先提出来,依她的性格,她会闹到省里的,我的办法是逼她提出离婚,这样我也有退路。”林立杰说。
吴丹不快地瞅了他一眼,沮丧地说:“要是她不提离婚的话,你就这样和她耗着吗?”
林立杰把吴丹拉到自己的怀里,温情地说:“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提出离婚的。我的宝贝,我和你才是一个整体,我想我们要是结合了,一定会幸福长久的。”
“是的,我们应该是一个整体。”吴丹自言自语着,
过去林立杰让她害怕,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副市长,脸上总是保持着一种严肃的面孔,看上去不可一世,难以接近。后来他们熟悉后,她不在感到林立杰可怕了,倒觉得他很平易近人,她把自己生活中的每时每刻的事情都毫无保留的讲给他听,并成为他们共同生活的内容。她知道自己在他身边起着同样的作用,他帮助她调动工作,提她做人事局长。他对她确实是一往深情,这足以让吴丹感到荣幸。
吴丹看着客厅的立式大钟说:“已经深夜十点了,我该走了。”
林立杰渴求的看着吴丹,遗憾地说:“今晚就不走了吧!”
吴丹也深情的望着他,沉默有几秒钟说:“我还是走吧!免得你老婆找上门来,那样都不好看。”
“不会的。”林立杰的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起来,叫个不停。
“你接啊!”吴丹看着他神秘的说:“我说的没错吧!电话都找上门了。”
林立杰苦笑着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吴丹推辞说:“你还是回家休息吧!免得节外生枝。”
“那好,你先走,”林立杰江吴丹送到门口说:“你明天把那个知青带来,我要好好的和她谈谈。”
“把她带到你的办公室吗?”吴丹问。
“不,”林立杰说:“带到家里来,我明天休息。”
“好的,再见。”吴丹向林立杰摆摆手,消失在夜色中。
门外好一片月色,又新鲜、又明亮。天空像是刷洗过一样,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满天布满了小星星,仿佛在眨着明亮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吴丹五点钟就起来跑步,这种习惯已经持续一年了,去年在医院里检查出来,她腰部有骨子增生,医生建议她加强锻炼,因此,她就锻炼跑步,一年下来,效果很好。她不知不觉的跑到林楚凡的住处,医院家属区。这是昨天晚上林楚凡告诉她的。
吴丹上了二楼,一线灯光从林楚凡的房间的门底下透出,吴丹听见一声轻微的撞击声和一阵衣服的窸窣声,她敲了敲门,一阵长时间的寂静。
“谁啊?”门开了一位近五十岁的女人探出头来问。
“是我,阿姨,”吴丹笑笑礼貌地说:“我是林楚凡的朋友,我叫吴丹??????”
赵艳秋打断吴丹的话说:“小凡还没起床呢?”
“阿姨,你不用叫她,等她醒了叫她去找我。”吴丹客气地说。
吴丹和林楚凡家住的距离很近,大约相隔有二百米远。其实林楚凡已经醒了,她在卧室里听见妈妈和吴丹的对话,而她假装没有听见,不知道为什么?吴丹的突然来访,引起林楚凡有一种神秘的骚乱。
林楚凡讲究礼仪,她只有在准备好正式接待吴丹的时候才会开门,她认为日常私生活被人发现是淫秽的。
自从昨天偶然机会认识吴丹后,她总认为吴丹性格难以捉摸,仅仅是初识她为什么对她如此的关心呢?林楚凡就觉得这种关怀和体贴的背后带有某种不轨的动机,她昨天晚上想了好长时间,就没有找到合理的答案。她昨天说好为了她的工作,她亲自去找林副市长的。
这会儿吴丹坐在家里卧室的床沿上想:但愿今天的事情一切顺利。林立杰答应三天之内把林楚凡的手续办好。她从堆放在床头柜上书中找出骆湖杂志,翻到林楚凡写的一个短篇小说,《凤凰村的奇事》,很感兴趣的看着,小说的构思新颖,故事情节感人,她一股气把小说看完。她扔开杂志,,站起身来,她还有足够的时间重新化妆,在镜子面前逗留了片刻,她对自己这种打扮很满意。
“我可以进来吗?”一个胆怯的声音问道。
“请进。“吴丹热心地说。
林楚凡穿着一身漂亮的套装,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散飘在耳后,她那迷人的孩子气的脸上挂着窘迫的微笑。她内疚地说:“我让你久等了?”
吴丹看着林楚凡的漂亮的脸蛋说:“我们还不晚,进来坐会吧!你是第一次来我家啊!”
林楚凡在房间里慢慢地转了一圈,她那眉宇间流露出难以描述贪婪的神色,吴丹家里的一切装饰显得富丽堂皇,在衬托着那一套豪华上档次的家具,更显得荣华富贵。她拥有这一切真令林楚凡即羡慕又嫉妒。她坐到沙发上没有说话。
“你今天眉毛画的真好看,那天也帮我画画。”吴丹说。
“你最好找专业美画师,要不就文眉。”林楚凡说。
吴丹不在坚持,在有些事情上是没办法与林楚凡接近的,认识不到两天,她就感到林楚凡身上有一种猜不透的东西。日常生活中细小的事情,她认为就像身体器官的功能一样,是不应该谈论的。她毕竟和林楚凡刚接触,所以对她的很多东西不太了解,在某些程度上也不能深说。
“我很羡慕你,你的命运真好,这么年轻就做上人事局局长,而且还是市委人事局。”林楚凡伤感地说:“我和你没法比。”
“你比我年轻啊!我今年都三十一岁了。”吴丹笑笑说。
林楚凡没有说话,她朝着卧室瞟一眼说:“吴局长,你的爱人和孩子呢?”
“我们已经离婚两年,孩子被他带走了。”吴丹神情黯然,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请原谅,我不该问这些,让你伤感了。”林楚凡歉疚地说:“我太唐突了。”
“这不是你的责任?”吴丹说:“他就是一个神经病,我真的不想提他。”
“你想孩子怎么办?”林楚凡不解地问。
“他很坏的,我去看孩子,他把孩子臧起来,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儿子了。”吴丹眼里闪着泪花,“为了这份爱情,我挣扎了两年,牺牲了一切,把眼泪都苦干了。”
林楚凡同情的握住吴丹的手说:“因为你们的爱情不牢固,所以婚姻才因此毁灭。”
“是的,”吴丹擦着泪水说:“不提他,我们也该去林副市长那里去了。”
吴丹到镜子面前随意的朝脸上扑了一点粉,她拿上鈅匙,锁上门。
他们来到街中心,太阳已经升到树顶上面,霜早已融化,晴朗淡蓝的高空万里无云,没有一丝风,天很温暖。
林立杰家的客厅十分宽敞明亮,一切都显得那么高贵而豪华。林立杰一惯喜欢与文艺界的名流人物交朋友,他学识渊博、感情细腻、很有教养。他今天四十八岁,身材魁梧,言谈举止潇洒得体,颇有儒将风度。他兴趣广泛、多才多艺、喜欢乐器,特别是小提琴拉的很有专业水平,在大学里还是个文艺骨干呢?
经历了动乱年代,他的性格变化很大,干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卷入政治漩涡之中。特别是提升为副市长以来,更是如此。他的婚姻也很不顺,他被打成右派,老婆为了和他划清界限,主动与他离婚,带走刚满两岁的女儿。平反后他的大学同学肖中生,对他关心照顾,给他介绍女朋友,相处不到一年他们走入婚姻殿堂,举行婚礼。让林立杰没有想到的他们婚后极不幸福,这个女人脾气暴躁、生性多疑,对他没有一点关心和爱护,整日吵吵闹闹,足足两年,他过着一种沉迷的生活,他把一切都荒废了,人也变得瘦了。他对第二次的婚姻极为不满,就在左右为难,痛苦不堪的时候,他遇到了吴丹,是吴丹唤起他对爱情的希望。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林立杰的思绪。
“进来。”他在客厅里说。
吴丹推开门进来,林楚凡也跟着进来。
“是你们,”林立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他下意识地朝林楚凡看了一眼,然后说:“你们坐。”
吴丹拉着林楚凡的手坐到长沙发上。林立杰从冰箱里拿出两听饮料放到茶几上,他有拿了几个苹果也放到茶几上,随后便在对面的手扶沙发上坐下说:“你们随便吃。”
吴丹开了一听饮料递给林楚凡,她脸朝林立杰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叫林楚凡,很有文才。”
“很好,真的很漂亮,”林立杰笑笑说:“和我还是同姓呢?”
吴丹喝口饮料说:“说不定你们是一个大家族的。”
“姓林的家谱一般不乱。”林立杰说:“你是什么辈字的?”
“我是荣字辈的。”林楚凡说。
林立杰说:“你比我晚一辈。”
“也许你们是一家子的。”吴丹吃惊地说。
林楚凡抿嘴笑笑说:“我可不敢高攀啊!”
吴丹笑嘻嘻地拍着她的手说:“林副市长没有官架子,很平易近人的。”
林立杰凝视着林楚凡说:“听吴局长说,你喜欢文学,小说写得很好,出过长篇小说吗?”
“没有。”林楚凡胆怯地说:“这种社会不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钱。”
“倒也是,”林立杰说:“你喜欢写什么样的题材小说呢?”
“言情题材的,这种题材小说不会被淘汰的。”林楚凡小心翼翼地说,她生怕自己表现出一点粗俗不雅而招致林立杰的笑话,她微微低垂着头,第一次接触这位地级市的既有身份又有地位的领导人,她不敢倾注太多的精力与他探讨文学知识,她怕遭到对方的抵触,所以她不敢狂言,可她内心想;如果她的作品真得成功了,她得真正艺术魅力将会令人彻底折服。
林楚凡偷偷窥视这位领导人,尽管吴丹说他如此的平易近人,那只是她想象中的概念,现在她真正的看见眼前的林立杰。他大约有四十八、九岁,健壮魁梧、宽肩膀、身体结实微胖,长方形脸盘,下颚十分发达,他的额头很宽,上边有几道留下岁月的年轮,下巴方圆,嘴和鼻子相当端正,在浓浓的眉毛下,一双既严厉有和善的眼睛闪闪发光。他的肤色微白,但没有光泽,显得松弛,但是头发很黑。他从穿衣服上看,特别讲究,很有风度。此时她的目光和林立杰的目光碰在一起。
“搞文学可是一件危险的事业,要是卷进政治漩涡之中,一旦失败,在很长得一段时间里不可能东山再起的。”林立杰叹口气,而敏感地说。
吴丹怀着异样惊奇的目光看着林立杰,他的身份与他刚才说的话毫无相同之处,她偶然发现在这位政治地位显赫的人物内心深处也有对现实不满的时候。然而,她深知要在一个领导人心目中产生这种灵感有多么的困难。她凝视着林立杰,她永远不会厌倦,在所有她感到幸福之中,她最大的幸福就是被他所爱。
“我的创作欲望只是出于对文学的爱好,或者说文学也是我的一种精神支柱。”林楚凡直言不讳地说。
“文学仅仅说是为了一种生存,那就太单调了,”林立杰直视着林楚凡说:“文学的魅力在于影响社会、推动社会。如果一部好的作品,它有一定的影响力、凝聚力,将永远流芳百世,不过一部好的作品能达到尽善尽美的,确实太难了,人物、构思、语言、场景都要安排的合情合理。”
“我认为小说的重点在于构思,仿佛盖房子一样,框架子搭好了,然后再添砖加瓦,这样就成一个完整的房子。”林楚凡说。
“构思固然重要,语言、人物安排的也很重要的,作家构思自己的作品,首先应该建立在了解生活、占有生活的基础上。”林立杰很有兴趣地说:“不仅有生活基础,其实想象力也很重要,一个作家,要有一定的想象力,是个别的和一般的、现象和本质能够融为一体,使所写的人物、事件,更加生动、形象,真实可信,使作品的情节、结构合情合理,无懈可击。一个作家的想象力丰富与否,也说明创作能力的高低,实际想象力就是一种深度。”
“说的太精彩了,没有想到林副市长对文学也有研究。”吴丹赞赏地说:“林楚凡,你文学上要是有什么不足,完全可以请示他啊!”
“在林副市长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林楚凡自卑地说。
“我这些理论知识只是在大学里学了点,我未必能写出长篇小说来。”林立杰笑笑说:“小林,你还年轻,以后可以发挥你的写作特长,我希望你写出一部好的作品来。”
“在你的今天教诲下,我会迅速成长的。”林楚凡腼腆的回笑着说。
“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谈啊!”吴丹问:“你给林楚凡工作安排好了吗?”
林立杰移开目光看着吴丹说:“我已经和肖中生谈妥了,关于小林的一切手续,你从人事局私下为她办理就行了。”
“林副市长,太感谢你了。”林楚凡高兴地说:“我过几天请你吃饭。”
“不必客气,吴丹的事就是我的事。”林立杰谨慎地说:“记住,对任何人不要提到我的名字。”
林楚凡深深地点着头说:“我记住了。”
林立杰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立式钟说:“你们在这儿吃饭吧!”
“不用,谢谢林副市长,”林楚凡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吴局长,你留下吧!
“那好,”林立杰从沙发上也站了起来说:“那下次吧!”.
吴丹把林楚凡送到楼下,林楚凡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她动情地拥抱住吴丹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说:“再见。”
林楚凡从林立杰家出来的刹那间,她才对吴丹真正的有种信赖和依托感,吴丹对她所说没有一点虚假,她一点也不装腔作势。
林楚凡想尽快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想到妈妈,她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性,她不仅医术高超,而且还具备内在气质。自从和爸爸离婚,二十多年来,母女相依为命,为了林楚凡她没有改嫁,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
回到家,妈妈正在等她吃中饭。
“你又上哪里去了?”赵艳秋端着鸡蛋汤放到圆桌上,抱怨地说:“没事在家里看看医学书,女孩子学医很高雅的。”
林楚凡往嘴里扒口米饭说“我没有医学天赋,再加上我又晕针,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去干我不喜欢干的事。妈,我找了一份工作。”
“这很难,”赵艳秋不相信地说:“小凡,不要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你还年轻,社会很复杂的。”
林楚凡喝着汤说:“妈,给我找工作的人,是林副市长??????”
赵艳秋打断女儿的话说:“你怎么认识他的?他叫什么名字?”
“叫林立杰,”林楚凡神秘地说:“妈,你对任何人不要提到他的名字,他一再嘱咐的。”
听到林立杰三个字,赵艳秋的面色一刹那间变成了灰色,她的心像是坠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渐渐地往下沉。她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内疚,这一切发生的突然和意外。当时她就不该伤害他,抛下他而去。
“小凡,你是怎么认识林立杰的?”赵艳秋问。
“是通过一个女朋友认识的。”林楚凡不耐烦地说。
吃完饭,林楚凡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赵艳秋到自己的房间里随手把门关上。
林楚凡感到困惑,妈妈为什么听到林立杰的名字,敏感的神态异常,难道她认识林立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