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还有你……你们……”冯玉瑶结结巴巴问道。
“玉瑶?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叶诚道。
就在这时,吴映雪却是叫道:“救命,他是色狼。”
冯玉瑶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她幽怨地看了叶诚一眼,小祖宗也真是,自己这现成的就在这里,为什么却要去强人所难呢?
“我们是朋友,她失忆了。”
叶诚苦笑道,人脑是极其神秘的器官,像精神力这种不可捉摸的能量,就是由脑海中的魂海散发出来的。
“我不认识他。”
吴映雪却是叫道。
“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冯玉瑶问。
“我当然知道,我是……”吴映雪说着,却是卡住了,她扶着额头,一脸的痛苦,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冯玉瑶明白了,这个女孩是真的失忆了。
“你先别想你是谁,就想想你能记得什么?”
叶诚问。
吴映雪闭上眼睛,脑海里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
最终,有一个比较清晰的片段定格。
“一个花盆。”
吴映雪怔怔道。
“花盆?”
叶诚愣了一下,问道:“你是带着花盆来的?”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一个花盆。”
吴映雪有些烦躁道。
这时,叶诚把冯玉瑶拉到一边,问她事情的经过。
听完之后,叶诚对冯玉瑶道:“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照顾好她。”
说罢,叶诚直接闪身消失了。
叶诚再度来到了高铁站,在监控室里找到了广场的监控,然后开始回放。
很快,事情的起因便一目了然。
这些人是冲着银青花来的,这三个混混的目的太明确了。
只是,一般的人根本不会去抢一个花盆,也不可能感知到花盆里的银青花的苗有什么特别。
所以,叶诚可以肯定,这三个混混是受人指使的,只是他们拿着花盆离开已经超出了广场的监控范围。
不过没关系,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叶诚目中杀机毕露,有风暴骤起。
……南洲,一个喧闹的酒吧。
黄毛在迪台上抖出了一身汗,然后走到了卡座,在一个妞的胸口掏了一把,然后在娇嗔声中哈哈大笑。
“三毛哥,今天这是发财了啊,有什么路子关照一下小弟呗。”
有一个妹子恭维道。
“发了点小财,不算什么,至于路子嘛,那当然是有的,不过也不是随便就能关照的。”
黄毛坐下来,一把搂过这妹子的腰,一边在她头发上嗅着一边笑道。
“好痒啊,咯咯,三毛哥,妹妹当然不会让随便就关照的……”这妹子不断地在黄毛身上摩擦着,媚眼如丝。
另外两个混子也各自搂着一个妹子,一边喝酒一边在她们身上胡乱摸着。
就在这时,黄毛突然发现有一个高大的年青人站在了他们的卡台边。
“干什么的,走开。”
黄毛大声喝道。
“啪”叶诚一巴掌扇过去,黄毛顿时惨叫一声,人都从沙发上飞了起来。
另外两个混子大惊,立刻拿起酒瓶,但他们拿着酒瓶的手却不由自主往自己头上用力敲去。
“砰”“砰”酒瓶碎裂,他们自己给自己开了瓢,满头都是鲜血。
卡座里三个年轻的妹子尖叫着跑了出去,而叶诚上前,抬腿踩在黄毛的一只手,“咔嚓”,骨头碎成了粉末,他痛苦地嘶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大哥饶命,有话好说。”
黄毛在巨痛之中,终于清醒过来,服软了。
“今天在高铁站广场,是谁指使你们去抢那个女人的花盆的?”
叶诚问道。
黄毛悚然一惊,竟然是这事,他的眼珠子滴溜溜转,这是说还是不说?
说了,怕刘少不会放过他,如果不说,这个男人看样子会让他下地狱。
“谁特么的在老子的场子时闹事,不想活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煞气的低沉声音响起。
叶诚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光头男带着一群打手,杀气腾腾地盯着他。
“铁哥,救命。”
那黄毛看到光头,似乎看到了救星,大叫道。
光头看了黄毛的惨状一眼,对叶诚道:“我不管你跟他们有什么恩怨,不要在我的场子闹事,出了这里,你把他们剁了也不关我的事,但你坏了我的规矩,要么从这里跪着爬出去,要么自断一臂。”
叶诚倒是笑了,一抬脚,将黄毛另一只手也踩得粉碎。
光头瞳孔一缩,这力道,是武者。
但是,那又怎么样,再厉害的武者也怕子弹。
顿时,光头伸手就要摸枪。
“铁子,你想死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一只大手将光头刚刚拔出的枪又按了回去。
光头扭头一看,顿时恭敬道:“鲁少,这小子在我这里闹事。”
“啪”就在这时,这位鲁少却是一巴掌扇在光头的脸上,直接将他给扇懵了。
“混帐,你叫谁小子?
叫叶爷。”
鲁少厉声道。
光头也不是个蠢货,顿时一个激灵,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股寒气从心底直冒。
鲁少是南洲五大顶尖豪门鲁家的嫡子,他叫爷的人,那是什么来头?
“叶爷,是我有眼无珠,不懂事,你别跟我这浑人一般计较,我给您赔罪了。”
光头对着叶诚颤声道,随即,他拿出一把匕首,将左手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匕首用力刺入,直接洞穿。
这光头倒是机灵,叶诚也懒得和他再计较,他望向了那位鲁少。
“叶爷,我是鲁家老二,家父鲁福生,在下和江中孙家三少是朋友。”
鲁湛恭敬道。
“原来是鲁福生的儿子。”
叶诚说了一句,便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把绝望的黄毛提了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诚冷声道。
黄毛见得鲁湛对叶诚的态度,心中已经崩溃,他原本是帮刘少办事,觉得刘少一定能保他,但是看鲁家这位少爷对叶诚毕恭毕敬的态度,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我说……”黄毛带着哭腔道。
很快,黄毛便把主谋说了出来。
“刘风?
只有他一个人?”
叶诚问。
“不是,还有一个中年人,刘少叫他刑大师。”
黄毛急忙道。
叶诚明白了,这位刑大师估计是一位修士,虽然先天境武者也会对灵药有一些感应,但对于先天境武者,不会叫大师。
“叶爷,我知道的都说了,饶命啊。”
黄毛求饶道。
“我不会杀你们。”
叶诚道。
黄毛顿时大喜,但是叶诚紧接着又道:“因为这太便宜你们了,我会让你们变成有意识但却动弹不得的植物人。”
“不要……”黄毛惊恐万分,但这时,叶诚几指弹去,黄毛倒也下去,另外两个人也一样,此生他们再也醒不过来,把灵魂关在笼子里,那才是真正的监牢。
看着叶诚的狠厉手段,鲁湛心中为刘风,乃至为刘家默哀。
什么人不能惹,去惹叶诚。
叶诚径直离去,而鲁湛长长松了一口气。
“鲁少,这叶爷什么来头?”
光头问道。
“什么来头?
铁子,你觉得燕京八大家厉不厉害?”
鲁湛问。
“啊,他是燕京八大家的少爷,不对啊,燕京八大家族中好像没有姓叶的。”
光头道。
“你知道个屁,你要惹了燕京八大家族的少爷,还没这么可怕,这一位,可是杀了燕京八大家族的一位顾家少爷,又废一位顾家少爷,但人家屁事都没有,而且,我听我燕京的一位朋友说,就连北堂家族的少爷见了这位爷,还得恭恭敬敬地去给他点火。”
鲁湛说着,佩服又向往。
光头一身冷汗如雨,这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