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死结,困住那个想要拼命闯进来的男人,也困住她自己。
封闭入内的道路时,她也同时封死了自己与外界交流的唯一渠道。
“叶姑娘,属下不是想劝您什么。只是您如今这样,快乐吗?”
“不快乐啊,可是那又如何?”
叶落的双眼缥缈仿佛蒙上一层薄薄的纱幔,嘴角是淡然却无法释然的微笑。
“我只希望时间可以冲淡过去的种种莫肆,我爱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久的多得多,只是这么长时间,我也累了,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可他非要打扰我,在他想要的时候就要我,在他不想要我的时候就对我弃之如敝,然后又想”
然后又想把她找回来,因为他后悔了。
可是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是所有的过错,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弥补的,生活没有司命的故事里这么简单。
“叶姑娘”
“莫肆,够了。”
叶落淡淡的打断他。
她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正好远远的看到白镜往这边走过来,嘴角勾了勾,神色复杂又带着某种兴味,“行了你走吧,我还有点事情,你不用在这儿待着了。”
莫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头,“好。”
与白镜擦肩而过时,莫肆停了一下,“国师,叶姑娘可能心情不好,你多担待着点儿。”
白镜,“”
他看着远处那个笑意盎然的女人,顿觉头皮发麻,哆嗦了两下。
他走上前,不等叶落开口,便急忙道:“叶姑娘好啊,您今日这气色看起来好像不错啊。”
叶落,“”
她眯眸浅笑,“是呢,国师亲自来看我,我心情好了,气色自然也好了。”
白镜讪讪的低头,“叶姑娘说笑了,臣只是一介算命的,承蒙南照历代君王看得起,才让我白家成了这历代禅位的国师,其实微臣在朝中并无什么实权的。”
“国师这话就不对了,您代表的就是这一国的宗教信仰,怎么会没有实权呢?想必您现在走到大街上去随便说句话,百姓就会把您奉拥为神吧?”
“”
白镜开始冒冷汗,“叶姑娘,微臣知错了,您别折煞微臣了。”
“哦?”叶落挑了挑眉,“国师有错吗?”
白镜差点儿给她哭出来,叶落笑得更欢,“国师上回还趾高气扬的,在我印象中您可是个翩翩风度的俊俏佳公子啊,怎么今日变得这么恩,胆小怕事呢?”
那是因为当时叶落要死了,现在人家成了帝王心尖上唯一的人了好不好?!
白镜不好意思把自己说的太怂,但是上回真的就是皇上吩咐的嘛,他也不想的呀。
叶落撇了撇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一道明黄的身影朝他们走来
她的嘴角微微一勾,“国师啊,虽然我不打算要你的命,但是我心里那口气实在是堵的有些憋闷啊,所以你总要让我寻个由头出出气的,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