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她喜欢的其实是另一个人。?八??一?w=w=w=.=8≤1=z≤w≈.≥c≤o≥m
画惜张嘴想要辩驳,却无从辩起,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她这般模样,是少有的无措,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最沉着稳重的画惜。
权墨栩皱了皱眉,“离开以后,你是打算继续待在玉宇琼楼,还是离开京城?”
“属下……无处可去。”
言下之意,她还会继续待在玉宇琼楼。
权墨栩其实明白,她并非无处可去,只是因为某个人还在这里,所以她也不愿意离开。
“那就待在玉宇琼楼。往后,玉宇琼楼不再是传递消息之所。”
“多谢皇上。”
……
权非逸没有料到,几日后的早朝,权墨栩会罚他去西街那边管辖。
玉宇琼楼,就在那个地方。
他越是不想看见她,就越是避不开吗?
在那里的第一天,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在那里的第二天,听说她出场跳舞,艳惊四座。
在那里的第三天,听说王将军家的公子和福相家的侄子为了她大打出手,不顾颜面。
权非逸冷笑,红颜祸水。
风雪的日子逐渐过去,这几日皆是阳光明媚,可饶是那样的光线却依旧完全无法照进他阴暗的内心,无法融入他内心的冰雪。
寸寸荒芜,寸寸死寂。
第四天的夜晚,他终是再次踏足那个地方。
画惜彼时正在房里,有人来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惊的手中的花佃也掉了。
“谁?”她又确认了一遍。
“是四王爷。”丫鬟小黎恭敬的道。
画惜来不及捡起掉落的花佃,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已经有些不顾形象。
小黎有些惊讶,头一回见到小姐如此模样,往日四王爷来的时候,也没见小姐这么激动。
画惜跑出去,看到他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方向,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情绪翻涌,夹带着某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喜悦和激动,紧张到僵硬的站在原地。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他。
她以为他再也不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画惜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或者说——是用挪的。
权非逸扫了她一眼,淡漠、冷酷。
“花惜姑娘是特地出来替本王找女人的?”
他了解她,如非必要,不会时时刻刻待在大堂,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目的的过来找人。
就在前几天,她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我……”
“还是——把自己送上门来做本王的女人?”
画惜愈难堪,他的话说的毫不留情,直戳她的心窝子。
可是她知道,她就连委屈和生气的资格也没有。
垂眸,淡淡的道:“四王爷是客人,身份又如此尊贵,花惜自然要亲自出来相迎。”
“花惜……是本王记性不好么,姑娘好像叫画惜?”
“名字只是个代号,只要四王爷高兴,不管您叫我什么都好。”
她的画惜,也是他的花惜。只是这句话,她再也没有资格说出口。
男人薄唇噙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好,那么现在,替本王找几个漂亮的女人出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