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强松揉揉眼,眼前这分明就是一个外国妞儿啊。
“怎么回事?她是谁?”路强松瞪眼瞧着狼狗问。
“哦,这是哲夫左思娃,俄罗斯的。”狼狗说,朝路强松挤挤眼。
“你都变成夹尾巴狗了,怎么还藏个女人在屋里?”路强松盯着狼狗。
狼狗还没说话,那叫什么思娃的俄罗斯女孩,奔着路强松就扑过来了,“帅哥!----帅哥!”
这女孩一边用生硬的中国话叫着,挎哧一下就把路强松抱住了。
“帅哥!你好帅!---我爱你!”女人还在叫着,叭的一下在路强松脸上亲了一口,胸前两团硕大的柔软冲上路强松的下巴,白净得像蓬起的充满弹性的丝绸。
路强松被一股俄罗斯的异域香风熏得差一点晕过去。赶忙扳住女孩光滑白亮的双肩把她挪开。
俄罗斯女孩却缠住路强松不放,扑扇着一对蓝眼珠儿,“帅哥,我要和你抱抱!我要和你沐浴!”
“左思娃,别闹了!我要和我兄弟商量正事。”狼狗阻止着。
“不,帅哥!我喜欢!我要和你上床!”
“左思娃,上一边去!骚货!”狼狗厉声朝女孩嚷道。
“哼!”叫左思娃的女孩瞅瞅狼狗板起的脸,有些害怕了,极不情愿地松开了路强松,转身朝一旁的沙发上退过去,快到沙发跟前时,又回头用手对路强松做了一个飞吻的姿势。
“她叫什么名字?”路强松又问了狼狗一次。
““哲夫左思娃。”
“我咋听都是‘这是作死吧’,哥们,你说你是不是作死,自己都他妈快被人砍了,你还能藏个女人在屋里,我说你在屋里这么能沉住气,原来是搂这么一团肉撕不开呀!救你自己出去都很困难了,现在又多出来这么一个女人,你说咋办吧?反正我是没有招了,不然,我给两凤打电话,让她们派其他人过来吧。”
“别呀,兄弟,”狼狗赶紧拽住了路强松,把路强松拉到卫生间里说,“哥们,你也看见了,这俄罗斯妞太他妈够味了,能在床上叫你做神仙。这要是把她弄到咱们凤老板的极乐世界里,那生意肯定是他妈屌炸天啊!这事我已经跟咱们老板说了,她也让我无论如何把这妞弄过去。你知道为了挖她我花了多少钱吗?老板给的五六万都花她身上了。哎,这样吧,兄弟,你想办法把我和这妞弄出去,回去我跟老板说,先把她送给你玩两天,让你也尝尝俄罗斯白斩鸡的滋味。外国风味,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啊!”
“还是留着你尝吧,都他妈被你啃得净骨头了。”路强松语含讥讽。
“你放心,味道醇厚,不会让你失望,你也看见了,这妞一见面就他妈相中你了,恨不得马上就上你…”狼狗的脸上挤着淫邪的干笑。
“好了好了,别他妈胡吣了。说正经的吧,你赶紧把衣服袜子穿上,把口红抹上,到卫生间自己去变个女人吧!”
“我变成女人出去了,那左思娃怎么办?”
“费什么话阿?不得一个一个来啊?!你就是他妈作死!”
““好好好,听你的。”狼狗拎着连衣裙和假发口红进了卫生间。
不到二十分钟,狼狗打扮好出来了。
路强松一看,差一点吐了。狼狗的皮肤很黑,这花连衣裙黑丝袜一穿,口红一搽,假发一戴,咋看都是贫民窟里二十块一晚的招宿女郎啊!
路强松强忍住没呕出来,一看狼狗左半边脸上的黑痣上的几根毛还没拔下来,这不明显是他妈男人种嘛。
“赶紧把你脸上那几根毛拔下来!”路强松命令狼狗。
“不拔!我就指着这几根毛主我的命运呢。算命的跟我说过,我这几根毛有仙气,说是从什么观音菩萨手里的拂尘上甩下来的丝线,关键时候可以帮我逢凶化吉,逾越险境呢!”
“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你他妈揪揪脸上这几根毛不就隐身了吗?”路强松说,“你不拔下来,我走了,你自己就指望毛吧。”
“别呀,兄弟,就是这么说说,你别当真。不过兄弟我跟你说,我这几根毛就是有点不一般,你知道,那夜总会老板的马子喜欢我啥吗?一见面就说喜欢我脸上这几根毛,说有毛才够男人,每一回跟他啪啪,都他妈揪我这几根毛不放,说好玩好玩真好玩,男人男人真男人,我---确实不舍得薅下来啊!”
“你他妈还有脸说,老板叫你干啥来了,你一会骑人家18岁的马子,一会弹俄罗斯的溜溜球,你他妈死都不亏。拔不拔,不拔我走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狼狗正在那儿腻味,那叫“作死吧”的俄罗斯妞,一手指着狼狗,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鬼!鬼啊!---”俄罗斯妞夸张得弯着腰,吊带衫里的两胸垂出来,就像两只镀上银粉的葫芦。
“滚!骚货,一会干死你!”狼狗怒斥了左思娃一句。左思娃捂住脸又退坐在沙发上。
狼狗的拳头在戴着假发的头上捶了几下,“罢罢罢,我薅,我薅!”说着揪住其中一根,使劲一拽,毛被薅掉了,根上带着灰亮的毛囊。狼狗疼得嘴咧着,像是被挤了蛋黄。
几根毛薅掉之后,狼狗看上去才有了一点女人味。
路强松又把自己拿进来的报纸撕开,团了两个团。塞进狼狗的胸上,弯腰去抽狼狗阿迪达斯运动鞋的鞋带子。
“你干嘛?”狼狗不解地搓着脚。
“有用。”路强松把狼狗的鞋带子抽掉,接在一起,然后把狼狗身上的连衣裙后面的拉锁拉开,把接好的鞋带从前面箍住两团纸绕到后面,两头系在一起。这样再把拉锁拉上,前后看狼狗都有了女人的神秘。前面有了凸起,后面有了带子的痕迹,让人猜想那就是这个黑女人文胸的挂扣儿。
“你把我的鞋带子抽了,一会儿万一出了事,我鞋掉了怎么办?”
“你是女人了,还能穿阿迪达斯吗?”路强松说着,走到沙发旁,抓住那“作死吧”的腿,把她脚上的高跟鞋往下拽。
“你干嘛?帅哥,你干嘛?”俄罗斯妞在沙发上翻转着身子,躲避着路强松。
“高跟鞋,给他,女人,变成女人---”路强松指手画脚地跟这“作死吧”解释着。
“作死吧”躲着躲着,忽然身体一欠,两条玉臂环住了路强松,“帅哥,鞋给你,你要啥我都给你---我喜欢你,爱你---”
“IIOVEYOUTO!”路强松一激动,说了一句英语。
“VERYGOOD!VERYGOOD!”“作死吧”眼睛发光,声音尖利,“CANYOUSPEEKENGLISH?”
“是的是的。”路强松说,“你的等着,我的带他出去,回来的,接你,好吗?”
路强松说着说着,突然发觉自己又说了日本郊区的语言了。这俄罗斯妞能听懂吗?
“好的,我听你的帅哥,你是我的---小苹果!”
哎呦,我的个神来。俄罗斯妞也知道这小苹果了。筷子兄弟这俩小子,你非火死不可啊!
路强松拽掉“作死吧”的高跟鞋,走到狼狗面前,催促道:“你小子还磨叽啥啊,快把你那阿迪达斯脱了吧!”
“兄弟,你杀了我吧,我他妈觉得这会儿裤裆里都变了!”狼狗咧着嘴,像是吃了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