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宇文朝霞在听取了宇文强计谋后,一直在寻求S公司高层接触的机会。工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那是在宇文强献计的一周以后,W公司为了尽快拿下这个项目,就在洽谈意向的工作人员当中特意安排了几位正在合作公司公工作的副总,宇文朝霞有幸成为这其中之一。作为与之同属一个地域的企业,S公司的高层难免有着想通过宇文朝霞来了解具体合作背景的欲望,所以在开完洽谈会后,他们单独把宇文朝霞约到一个叫“雅艺”的茶社里。进入茶社后,随一坐下,S公司的林懂事长就开门见山的说:“时间紧急,我就不客气了。我咨询一下宇文副总,你们和W合作之后,母公司是否获得了利益上的最大化?”“你觉得合作真能使利益得到你设想中的提升吗?”宇文朝霞非常艺术的问道。“如果没有利益,W公司所表现出积极态势,其不是让人困惑?”“假如你找到一个合作伙伴,最终的结果是你赚钱,你会不积极吗?”“哦,怎么讲?”“意向里所有的东西你看了吗?”“看了。”“包括合作模式BOT?”“是啊!”“那你吃透里面所包含的玄机了吗?”“这,这个,这个,我还真没细想。”“我建议你好好查阅一下W公司的所有资料以及该公司的真实境况,然后在做出正确的抉择。”“明白了,谢谢宇文副总的坦言相告。”“林总太客气了,如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随时恭候。”…….

洽谈回来不久,就有S公司撤消W公司合作消息传来。这次合作事宜的失败,使得Z公司的高层们很是开心。他们都觉得这个宇文副总确实是个人才,在不显山不露水的过程中,很简练的就将W公司S公司合作的事宜搞黄,确实是有着过人的能力。自然,宇文朝霞也受到了局领导的高度赞扬。尤其是局长大人,把宇文朝霞叫到局里,当着几个副局长Z公司老总面问:“你是用什么‘魔法’把这事给搅黄的?”“我是得益于一位高明之士给我指点的高招,所以才有着这样良好的效果。”“是一个什么样高人?给了你什么样的高招?”“人,叫宇文强,目前是合作公司的人事部经理。高招是要借助洽谈的机会,给S公司的高层传达W公司的真实状况和BOT合作模式的丰富内涵,并且要暗示他们注意合同里以及合作模式里所包含的一些隐性的东西。”“没想到,在我们自己的职员里,还真藏有如此有能耐的人;不简单啊,有机会见见这个人。”“局长如果真有此意有这个时间话我给你约。”“没问题,到时候你可别给说‘人不在本地’,哈哈哈……”“绝对不会的,你放心。再说了,听到局长的招见,那他还不乐‘疯’了才怪。”“又捧我,故意让我高兴,哈哈哈…….”

其实我们的宇文副总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毫不掩饰的在局长面前大肆渲染宇文强的“强势”,恰恰为宇文强日后埋下了致命的隐患。当然,我们不能去责怪宇文副总的好心,也不能很“深刻”的认为她是故意的草率、卤莽;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跳不出“情绪化”这个女人无法脱离的模式,也许在局长问讯的那一刻,她大概是过于的兴奋,因而失去了防范;甚至是忘记了人心共有的那颗“嫉妒”的心,正是这一个不大不小的疏忽,才有了她日后悔泪交加的忏悔。

自然,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就在局长招见过宇文副总不几天,苗很如愿的被调走了,到C省的一个合作项目中继续他的老总生涯去了。从这个北方的小公司到了C省的一家大公司,毫无疑问他是被W公司给重用了。他的调离,使得职员怪话连连,说他在此捞足了“管理”资本,获得了他“主子”的赏识,给他一个大点的老总,好让他拿到更多一些的薪水好为他的“花天酒地”锦上添花。苗在这里平息了职员的几次“暴动”,扭转了曾经快要崩溃的局面;虽说事件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平息,但不管是谁解决的问题,最终这颗“甜桃”还是被他摘走了。所以,他这一走,花样百出的说法自然就蜂拥而致。刘凯文对职员的这种说法是不屑一顾,他觉得一个好的领导,会用人、用好人就是一个骄傲的资本。他在心里嘲笑这些只会“出力”而不会“动脑”的无产阶级。他在心里说,你们懂什么呀!刘邦能成就霸业,不就是因为用对了一个叫萧何的人吗?如果真要刘邦自己去做,不见得就能有萧何去做效果。

苗调走后,随着温就来了。这是一个与苗完全不同的人,没有苗的“嬉闹”,平日里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笑意,如果他不说话,人很自然的就会想起金庸笔下那些带着人皮面具的“侠客”。但不管别人怎么评价这位新来的“领袖”,而宇文强却清晰看出,这是一位不愿沿袭前任已经设置好的道路而行的人,是个想颠覆前任所构筑的所有管理和运营的框架的人物,也是个轻易不接受别人建议的犟种。鉴于对温的这种认识,他心里也随即生出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强烈之感,这种感觉重要的来源,是这姓温的对与S公司合作失败事件的详实调查,还有就是几次在调整人事以及职员薪水的问题上,没与任何人沟通,包括中方的两位副总。表象上的这种强势做派,已经使得原先一些在办公室舒服惯了职员压力突增,宇文强已经看出有些人有了畏惧感。宇文强清楚,如果这些人真的屈服在温的强势之下,以后的“苦”他们自会尝到;但他心里不想让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国土上来“享受”外族的欺凌,假如真是那样的话,他觉得是对“炎黄子孙”最大的羞辱。因此种原因的隐隐闪现,他就开始琢磨怎么驯服这头“外域”来的“豺狼”、怎么使其认识什么才是真实“中国”!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他也就赋予了行动。他借着周末大家都有空闲,就把所有部门的核心人物招集在忘忧酒吧里,说是好久没聚,想和大伙热闹热闹,这样的邀请自然人人乐意接受,所以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该来的一个不拉的都来了。酒至半酣之际,宇文强就很巧妙的把话题引到了对付即将发生事情当中。他起先是叹气,装出很苦闷的样子,而后又端起酒杯说:“这是我能够最后一次这么风光邀请大家喝酒了,以后就没机会了。”他这一说,在场的都愣住了。有几个性子急的就问:“老兄,到底怎么了?出啥事了?”“我快被撤职了,当然也有你们之中部分人员。”他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真的?”“如假包换。”“如果你真被撤了,我们还是当初的那句话,我们就罢工。”“你们敢保证自己的属下都听你们自己的?再说,为我不值得,那样你们的收入会受影响的。”“要不是你,我们的收入也不会加,现在既然撤你,我们就撤离,其他的不管。”有人很慷慨的说道。“就这么想的?”“是。”“不觉得不合算吗?”“只要你在,大家就觉得最合算。”“哈哈哈……你们啊就是一根劲,不过我还是谢谢你们。回去以后切记,要在近期动员好职员,作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要他们拿出中国人的骨气,千万别给炎黄子孙丢人!新来的这个‘瘟神’是为了表明他比苗强,要采取一些我们意料之外的措施,想颠覆原有的平衡,来竖立自己的权威,想获得他‘主子’对他的认可。”“一切听你的,决不含糊。”

未雨绸缪,这是宇文强的过人之处,也是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优势。正是具备这样的优势,他才有着把控大局的能力;但直到如今,真正能察觉到他宇文强有这“撼山”之力的人,除刘凯文之外,还不曾发现有第二个人。当然,这些天宇文强的沉稳、镇定,或多或少的使刘凯文感觉出这家伙手里一定又有着让老外意想不到的办法。他能从宇文强的眼神里,看出一种强悍、一种忘我舍身的东西。

而今的局面是相当的微妙,温总只做他自己想好的事情,除了与W公司派来的那个副总嘀嘀咕咕之外,对其他人似乎没话可说。该来的终于来了,刘凯文的总经理助理被宣布撤消了;理由是中方的副总担任这一职务不伦不类。想想也是,一个堂堂副总,带个总经理助理的帽子,确实是很另类。但,就是这样一个非常合理的决定,却使得刘凯文心里很不痛快;他觉得是温在不征求他的意见下做出如此的抉择是对他,也是对中方的一种挑衅。

自然,有了这样思想,对抗的“战争”就已经拉开了大幕。刘凯文心想;好,很好!姓温的,你既然如此的飞扬跋扈,那就别怪我不与你合作了。我就不信你能一个人在此踢腾的开,懂事会你总得开吧,到时候你有再好的规划,老子都要投反对票!不让你发发“汗”,你就不明白什么是中国的“天气”。

其实刘凯文只所以如此恼怒,就是因为他在温那里没找到“官面”,有着一种失落感;这也是好些为官者共同的通病。凡是当官的,都希望下属来和自己请示汇报,上司来找自己征求意见或建议,惟有如此,当官的人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领导的滋味。是的,官就这样在请示汇报和征求中生存的,一旦失去了这些看似无足轻重的东西,官就失去了官的作用和优势。所以,刘凯文的这种不满和恼怒是正常的,也是合理的。而宇文强却对刘凯文因撤消了总经理助理,整天铁青着个脸郁郁寡欢觉得不值得。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强者,不该在意别人怎么来对待自己,而是自己要用自己的实力把那些轻视自己的人,从精神上、行为上彻底“震垮”,让他们有着无论在什么样时间里做什么样的抉择,都会自自然然地想到你,很主动的来找你,或是请示汇报或是征求意见和建议。但现在的刘凯文,缺少的就是这样思路,从他整天铁青的脸色上,已经十分清楚的看出,他是准备与温彻底的来个对抗。对抗宇文强也做着准备,但他不象刘凯文一样挂在脸上;他是把对抗的柴禾笼好,只等那个需要点燃的时机;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有着让人无法防范的高明“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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