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丞相府的林相在得知爱女下落之后甚是欢喜。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爱女的桥子使来,凤凰镇离凤城快马加鞭也就一天的路程。之前不是吩咐过了,在凤凰镇游街用桥子,出了凤凰镇便用马车的吗?
怎么时隔三日还不见女儿回来,如果是用软桥的话,就回来的路程也得走上个三天,可能女儿用的软桥吧!何必着急这一日,顶多明天早上便可到。
林相这样宽慰自己,可是还是心急如焚,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的身边的下人。
“报……”
一个探子刚跳下马便直奔大堂飞奔而来。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林相看着面前的探子询问道。
“启禀相爷,平顺公主在回府的路上遇袭,然后被大火焚烧,公主至今下落不明。”
探子右膝跪地,一脸严肃的陈述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什么……”
林相情绪激动起身又太猛了,一下子晕倒了。探子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抱住了林相,这才没使他跌倒在地。
“老爷,快传大夫……”
听到消息的妾室暗自嘴角上扬,随即表现得惊慌失措,大喊着传大夫。
探子扶林相坐在凳子上,不一会儿林相缓慢的睁开眼睛说道:“更衣,我要进宫面圣。”
“老爷,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进宫面圣,我相信皇帝会找出奸人,还我们相府一个公道的。”
妾室半跪在林相面前,为林相轻轻的拍打着胸口。虽然她很透了林楚楚母女,可是脸前的男人她又爱又恨,爱的迷失了自我。
“备车,进宫。”
林相简单的说道,语气却是那么的坚硬,不容置疑。
妾室看拦不住林相,这就是她喜欢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他坚毅果断,做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她能怎么办,只得为林相换好朝府。
“襄阳王可知道此事?”林相询问着探子。
“知道,当天襄阳王为救公主和刺客大战险些丧命。”探子简单的答道。
“他现在在哪里?”林相一脸的威严不容置疑。
“在凤凰镇养伤。”探子在大气不敢喘一声。
“你随我进城面圣。”
说罢妾室搀扶着林相上了桥子,抬桥子的两个人是林相的自己人,探子跟在桥子的右边。三人一桥缓慢的朝着凤城而去。
在路上林相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和自己和谁结了这么大的梁子呢!自己平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做事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到底是谁呢!
皇帝?襄阳王近几年把北疆治理的安安康康的,北疆的老百姓只认襄阳王不认皇帝,自己又手握皇城政权。皇帝怕自己和北疆联手意图谋反?
襄阳王在现场,整个凤灵国能伤襄阳王的绝非等闲之辈。
想到这里林相隔着桥子问道:“襄阳王有么有带什么话?”
“刺客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六刀客’,不过已经成了襄阳王的剑下之鬼了。相爷,王爷封书信要带给你。”
说着探子从怀中探出了书信,从桥子右边的窗户递了进来,林相结果书信仔细地大量这信封。
想必这探子应该是襄阳王的眼线,不然现在局势这么紧迫,襄阳王不会私底下给自己写书信的。
于是林相拆开了信封认真的看了起来,内容如下:
我与六刀客厮杀中,已经让马拖着楚楚走了,之后杀死光六刀客后便昏厥了,我怀疑是楚楚回来放的火,所以相爷勿挂!注意身边的人,雒荣逃了。
虽然没有署名,襄阳王从小是他教着识字的,他敢肯定这就是襄阳王的字。楚楚应该还活着,看到这里他也就放心了。
注意身边人?意思就是不是皇帝所为?雒荣?王管家的义子。王管家和颜落有关系,莫非是颜落从中做鬼?
看在沫沫的面子上自己一再的忍让着颜落,就算知道她和王管家有染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果她要对楚儿动手,老夫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很快桥子便当了皇宫,林相又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出来,谁让自己官大让皇帝忌讳呢!
御书房内,皇帝早已经知道了平顺公主遇刺一事了。襄阳王掌管着北疆的兵权,林相掌握着凤灵国大半个朝政,如果这二人联姻,那么自己的凤灵国恐怕就要易主了。
这一刻皇帝是多么的希望平顺死在了那场战斗中。就襄阳王和林府的关系,如果平顺公主死去,也许可以挑起事端,然后这趟水混了才有意思呢!
“启禀吾皇,林丞相求见。”曹公公是皇帝的贴身太监,很是会察言观色。
“宣”皇帝便批阅着奏折边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相一进御书房就跪地朝拜。
“林爱卿快快请起!不知道林爱卿有何事求见。”
皇帝说着便抬起了头,手则合住了刚刚看的奏折。
“皇上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呀!凤凰镇传来消息,丞女回府途中遭奸人所刺,至今下落不明,可能遇刺了。”
说着林相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不起来。
皇帝见状大怒,右手拍桌道:“何人如此大胆,林爱卿放心,朕一定回为你做主的。林爱卿快快请起。”
“多些万岁爷。”林相前额碰地磕头道谢,随后便起身了。
“这件事朕一定会彻查的,岂有此理,朕刚册封的平顺公主就被别人袭击,这让朕的颜面何在,皇家的威严何在?”皇帝气急败坏的说道。
“林爱卿你以为是何人所为?”皇帝转而询问林相。
皇帝这样问是什么意思?直接问他得罪了什么人吗?这样的烫手山芋自己可不接呢!
“微臣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还望皇上明查。”
果然是个老狐狸,一句话也套不到。皇帝看着林相老脸泪流,还不是的咳嗽着,哭着哭着哈喇子也出来了,一看不是装的。难道平顺真的……
“林爱卿何以知晓平顺公主遇刺了?”皇帝一副打量着看着林相。
林相偷也没有抬,继续擦着泪水。嘴中却道:“凤凰镇的探子来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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