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商怀诤心满意足地结束了在浴室里面的惩罚,都已经是凌晨三点的时候了。(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他此时正拥着甘宛,神情满足地靠在床头上看美国股市。
他们大床前面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台47寸的超薄液晶显示屏。他们这边的凌晨三点,漆黑谧静,但美国华尔街上的最大股市交易所已经人头涌动,交易数字正在瞬息万变。
甘宛趴在他怀里,已经睡醒了浅浅的一觉。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黑眸敛下,飞快地了她一眼:“不睡了?”
“睡啊,”
甘宛往他怀里更深地窝进去:“和你说会儿话再睡。”
被商某人连本带利地在浴室里重重惩罚了好几次,甘宛现在全身酸痛,眯了一会儿眼后,眼皮一掀,居然看到害她身子酸痛的原凶还能精神爽利地在看美国股市。
她就不甘心啊!
为什么每次出力的都是他,但每次受累的都是自已!?
太不公平了!
为了抚平自已心里的不甘心,甘宛决定要好好审问一下他在那消失的一小时里,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嗯?”商怀诤单手撑着脑袋,垂眸看她:“想说什么?”
“就说……”
甘宛看似睡眼惺忪地把玩着自已的发尾,实际上,脑袋里的马达正快速运转起来,思考着用什么最迂回的方法,套问出来。
“说说商怡吧。”
“嗯。”
商怀诤单手抱着她,鼻子轻应一声,眸光又移回到前面的显示屏上。
“原来商怡在美国的时候就认识良子了的。”
“嗯。”
“商怀诤,你知不知道,良子以前当众嘲笑过商怡的。(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所以才会弄成今日两人互相生气的局面。
“嗯。”
“良子今晚在酒吧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嗯。”
不同的问题,同样的回答,甘宛就算现在再困,也轻易听得出他是在敷衍自已。
“喂!商怀诤!”
甘宛不满地抬眼瞪他,同时不忘用手指捏了一下他的手臂:“你都没有认真在和我说话!”
“说什么?”
薄唇失笑,这小野猫可真舍得下力,手臂那儿已经传来了刺痛。
“就说良子他们啊!你都没有在听!”
“说他们干什么?”
商怀诤轻蹙眉头,捉起她正调皮的手指,原本青葱白嫩的圆润手指头,因为刚才的用力,变得特别粉红可爱。
他暗叹一声,随即低头,一根根地亲吻过自已爱极的小手。
甘宛因为他这个动作,脸蛋又开始变得通红通红的。
“咳咳…”
轻咳两声,稳住自已开始变得有点迷乱的呼吸,甘宛没好气地把自已的手从他大手里抽出来,暗睨他一眼。
“一个是你属下,一个是你表妹,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们的吗?”
“不关我事。”
商怀诤眉头也不动,十分不满意她的离开,干脆翻身将她一把压在身下,黑眸里闪着幽幽的邪魅光芒。
“你现在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是不是在暗示我刚才还没有尽到全力?”
才不肯去睡觉,还有多余的心思在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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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宛面色潮红,用力去推他。
这脑子,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惩罚自已!讨厌!
“谁在暗示你了,”甘宛低啐他:“我不就是担心良子他们吗?”
呃,虽然自已现在是看戏的成分居多,不可,无可否认的,自已还是有点担心的。
商怀诤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把身体的重心移下,但双臂还是圈抱着她,淡淡地道。
“想问什么就问吧。”
不要再在这儿兜弯转角的了。
甘宛一窒,自已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随即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默了半响,才小声地呐呐把憋在心里一个晚上的问题问出来。
“你是几点从pub里出来的?”
商怀诤薄唇倏地上扬,黑眸微睨着她在暗哑灯光下仍然掩不住的脸红耳赤:“怎么了?现在还想查我的勤了?”
以前她不是一直都表现得淡定大度的吗?有好几次看见他亲自挽着其他女人从她眼前走过,还能一脸笑意吟吟地挥手问好。
怎么现在倒开始关心他的行踪了?
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充斥满心肺间,一向讨厌别人管自已事的商怀诤竟一点也不讨厌甘宛开口问自已这个问题。甚至还有点……
自得意满。
甘宛也有点赧了,心里不禁暗暗埋汰起自已的不争气:嗤!太失策了,一时没有把握好就被商大流氓看穿了自已的心事,以前的修炼都跑到哪里去了啊?
商怀诤看见她躲避着自已的眸光,不开口说话,手指有点不满意地轻捏上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已对视。
“嗯?”
甘宛没好气地偏头去咬他捏着自已下巴的手指,被商怀诤轻轻一闪就避过了。
“不问了!不问了!我睡觉!”
换做以前的自已,是断然不会问这种亲密的问题。
只是最近两人的关系逐渐明朗,她也就开始有点在意起来。
甘宛干脆拉起脚边的被子,一把盖上自已的脑袋。
她想逃避,他却还在逗弄她,一根手指缠上她的发丝,感受着她头发的清香柔顺。
“真的不问了?你问多一句或许我会告诉你的。”
“真的?”
甘宛一听,动作迅速地把被子拉下来,只露出她那两个上翘的媚眼,有点狐疑地盯着他。
“你真的肯说?”
“嗯。只要你愿意……”
忍不住低头轻吻几下她的眼睛,商怀诤带笑的嗓音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悄悄话。
甘宛红着脸扑上去咬他:“……商流氓啊!”
每次说到最后都会说不正经的话来调戏她!
商怀诤轻笑出声,身子敏捷地往后一躲,避开她的牙齿,一边手还抱着她,行动自然就迟钝了。
但他又舍不得松开对她的禁锢。
于是,两人就开始半避半就地在大床上嬉戏起来。
“哈哈…”
玩到最后,甘宛又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大手还不停去搔她的胳肢窝,逗得她哈哈大笑,连忙开口求饶。
“我不咬你了,我错了,错了。”
“心肝,”商怀诤气息也变得有点不稳萦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黑眸变得幽深似水:“你真的想知道。”
以后关于我的一切,关于我的一点一滴?
甘宛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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