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把莲蓬采回来之后,还亲自给剥好了,弄成一颗一颗的,才交到李瑜的手里。
李瑜拿着使劲的咬啊咬,莲子上面只留下了一圈的牙印。
墨谨看了,笑了笑,把手里的剑拿出来,给他一颗一颗的全剥了皮,才又交到她手里。
墨谦撞见了,漫不经心的问了问,知道莲子是墨谨给她采的后,把她手里最后一颗拿了过来,放进了自己嘴里。
最终,他带着冷宁去了湖里,努力的找了一些剩下的好的回来。
墨谨出了门,对着冷衍勾了勾手。
冷衍快速的走了过来,墨谨神秘兮兮的开口,“冷衍,你完了。”
冷衍一脸疑惑,“什么?”
墨谨轻轻一笑,“小兰要赖上你了。”
冷衍一听,就知道他们出去干了什么,肯定是彻底断了小兰的念头,把小兰的眼睛引向了他这里。
他皱了皱眉,十分无语,“主子,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墨谨微笑着脸,反问,“你也怎么会变成这样?”
冷衍听了,自知自己太过激动了,处变不惊,淡然处世,才是他的作派。
他马上就变得沉默了。
没一会儿,小兰就过来脆生生的喊道,“冷大哥。”
“嗯。”冷衍都不用看,不用猜,就知道是在喊他。
小兰低着头,两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想请你帮个忙。”
“不行。”冷衍十分干脆的拒绝。
他和她不熟,并且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喜欢做好人。
他是一个侍卫,真正的侍卫。
小兰听到自己被拒绝了,瞬间抬起了头,问道,“为…为什么?”
冷衍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我是侍卫。”
他用着他自己觉得的最冷漠的声音,然而小兰根本听不出来。
因为冷衍平时说话也挺冷的。
小兰以为冷衍时真的不能自己决定,她找到墨谨问道,“莫大哥,可以让冷大哥帮一下吗?”
“可以。”墨谨看了冷衍一眼,笑着点点头。
冷衍深深的看了墨谨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小兰得到肯定的回答,特别高兴,转头对着冷衍说道,“冷大哥,你主子都说可以了。”
冷衍敛了敛眸,不情不愿的问道,“什么事?”
小兰马上开口回道,“很简单的,你陪我去把山上的竹子砍一根就好了。”
“嗯。”冷衍点点头。
砍一根竹子那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应该也不能发生什么。
冷衍本来想一个人去的,那竹子那么高,长在哪里他又不是没看见。
可是小兰非要和他一起去,墨谨同意了,他还不能拒绝。
本来只用一会儿时间的,硬是走了许久。
走在路上,小兰努力的和冷衍走近,问道,“冷大哥,你们做侍卫的,是要做一辈子侍卫吗?”
“嗯。”冷衍想都没想,使劲点点头。
小兰顿了一会儿,继续问道,“这侍卫是不是都要一直跟着主子啊?”
“嗯。”冷衍再使劲的点点头。
问了两个问题之后,小兰才终于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那你怎么娶妻生子啊?”
冷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小兰,十分认真的回道,“那不重要。”
小兰一脸不认同的反驳,“这是你的终生大事,怎么能说不重要呢。”
冷衍再次解释道,“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主子,听主子吩咐。”
他觉得他说得这么清楚,对方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了。
这难得的拒绝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要不是贵妃娘娘,他都是能视而不见的好嘛。
小兰一噎,“你可真是忠心。”
冷衍十分严肃的回道,“应该如此。”
然而,冷衍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兰还要继续追问,“你的家人呢?”
冷衍冷着一张脸,不客气的回道,“你的话太多了。”
孤家寡人不是挺好的吗?不在了总是提干嘛?
这肃杀的气息,把小兰吓一跳,“哦,那我不说了。”
两人保持沉默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冷衍看着前面的竹子问道,“这些竹子,要哪一根?”
小兰开口回道,“随便哪一根都可以。”
冷衍一听,往竹林里随便一瞟,顺利的选了最大的那一根,把手里的刀一扔,竹子就整齐的被截断了。
在竹子停顿的时候,冷衍就身影一闪,过去把即将落下的刀和竹子给稳稳的接住了。
小兰再次惊呼,“哇,冷大哥,你可真厉害。”
冷衍沉了沉脸,他习惯了用最简单的方式做事。
似乎,这次不应该这样做。
他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后悔。
冷衍把竹子的枝桠费力的削去过后,转身就走。
小兰看着这前后变化之大,十分疑惑,“冷大哥,你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
冷衍没有回话,却还是站住了。
小兰小跑着跟上过后,开口,“走吧。”
回到院子门口,小兰随便指了指一个空地,“冷大哥,放在这里就好了。”
“嗯。”冷衍轻轻的把竹子放在她指的地上。
然后他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她要干什么,事情已经办好了,他自己转头就进门了。
小兰对着他的身影瘪了瘪嘴,最终还是沉默着进屋拿了刀出来。
冷宁是个热心肠的,看到小兰拿了把刀出门,就跟着出去了。
看到她在努力的一刀一刀砍竹子,他开口说道,“我来帮你吧。”
“不用。”小兰抬头望了他一眼,摇摇头。
冷宁听着被拒绝了,还是积极主动的帮忙。
小兰在旁边看着,忍不住问了问,“冷宁,你和冷大哥,你们怎么都姓冷啊?”
冷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纯属巧合。”
小兰皱了皱眉,小声嘀咕,“我才不相信。”
在她嘀咕的时候,冷宁已经把竹子截好了,“别说我们了,你这个要怎么弄?”
小兰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形容,用手比划着,“就这么长,这么宽,弄成块就好了,做围栏的。”
虽然小兰说得很抽象,冷宁却是瞧明白了,“哦,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