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河好奇道:“手铐的钥匙从哪里来的?”
秦川因为极其疲惫,说话的声音很慢很慢,却让人很舒服:“还记得站在我们身后的士兵吗?”
温河一愣:“我好像认识他。”
秦川大惊:“?”
温河眉头皱在一起,纠结道:“也可能是认错了。”
秦川:“……”
秦川全身肌肉酸疼,温河过去帮他揉/捏。
温河:“你教我游泳,给我讲雷纳姆沼泽,带我到船头吹风,甚至连最后站的位置,都是提前计算好的,是吗?”
秦川:“这个不需要提前计算,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在劫难逃了。”
温河:“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川顿了两秒没说话,似乎在考虑是否告诉温河,最终开口道:“我上船是为了谈生意。谈完生意自然要下船,然后回国。船上发生什么事都将与我无关。但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也上来了,而且是jack带你上来的。”
温河半跪在地上捏他手臂,弓腰侧头问:“那你知道船上会发生什么?”
“bart和petter作为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和第二大股东,向来不合。Jack作为bart的儿子在公司表现出色,对petter构成威胁,所以,petter筹划这场逼宫的戏码很久了,我不过是动了些小手脚。”
“可是你不是和petter签了合同吗?”
秦川邪魅一笑:“他自以为我是站在他那边,实际上我与整个B。P公司为敌。B。P的没落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我没有任何违反合同的地方,是他自己理解错了。”
“那你好坏啊。”
秦川嗤笑一声:“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就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我现在所做还不敌他们当年的十分之一。”
温河又问:“那当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秦川闭上眼睛,嘲讽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温河砸吧砸吧嘴,暂时闭嘴,手上用力大了些,秦川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了温河捣乱的手。
温河连连说对不起。
秦川慢慢嘘出一口气:“记住,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待恩人要温柔。”
“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jack对你好,是想拉拢你背后的家族力量,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已经没办法回国了。”
温河想,我背后的力量是指什么?老爸的上市公司?但好像jack比她家还有钱……还是说姥爷?那是什么力量呢?
温河:“那你对我有企图吗?”
秦川没说话,睁开眼,侧脸,与她对视。
温河脸立马红了,更加温柔的为秦川揉/捏。
可是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秦川某个部位……咳咳,支起个帐篷——温河脸一红:你这个时候还有这些心思吗?啊?!
秦川感觉到温河在看他,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温河,站起身来,却因起身过猛一个趔趄,温河赶忙扶住,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一起栽倒在地。
温河被秦川压的喘不过气来,秦川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某种光芒,微微眯起看着温河,四目相对,温河感觉到心在狂跳,全身血液疯狂流转,身体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胸膛剧烈起伏。
而秦川却没有一点起身离开的意思,就那么看着温河,越靠越近,呼吸之间几乎已是唇碰上唇。
温河不断挣扎:“你……起来啊!”
秦川却微微侧开她的唇,脸颊与她的脸颊轻轻摩擦,在耳边低声道:“乖,别动。”
然后将头埋进温河脖/颈,呼吸沉重。
温河小心翼翼:“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哪儿了?”
秦川嗯了一声。
温河焦急:“那怎么办啊?”
秦川慢慢嘘出一口气:“等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