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双手抱胸走到两个小丫头面前,将两个战战兢兢的丫头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不屑道,“啧啧啧,这么弱的么,我都无从下手了。”
姐妹两人被逼的站在了墙角,已经无处可躲。
眼看着面前的人一步步靠近,不过后面几个男人似乎不打算过来的样子,两个便豁了出去朝着秦子衿扑了过来。
秦子衿摇了摇头,侧身一个扫堂腿,两个人不但扑了个空,还直接扑到了地上滚作一团。
收回脚,秦子衿轻笑一声,“不自量力。”
却是一步步走到了两人身边,居高临下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两人,继续问道,“谁推的我姐?”
年纪较大的还想爬起来,秦子衿却是不给她机会,直接一脚踩在了她的胸口。
一阵剧痛传来,女子哀嚎着应道,“真的不是我推的,是她,她推的。”
一旁年纪小的丫头也被这场面震撼住了,吓的都没敢爬起来,直接往旁边挪了挪,远离了秦子衿一些才战战兢兢开口,“我就推了她一下,是你,是你踢了她一脚。”
秦子衿冷笑一声,“合着你们俩都有人份了?”
边说着脚上用力,在女子的胸口上用力碾了碾,地上女子痛的差点一口气被过去,秦子衿才松了脚,一步步靠近年纪小的。
小丫头吓的不停往角落里爬,“你你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等到退无可退,秦子衿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传来小丫头的痛呼。
秦子衿还是有分寸,不管是下脚的力道,还是下脚的地方,毕竟她也真不能把两个小丫头怎么样,只能想给她们点教训。
当然她下脚的那些地方,伤了都没法验伤,她也不会给她们留下打人的把柄。
秦子衿下手时,也刻意背开了门外围观的人,在外面没法看到的角落里,只听得见哀嚎,却看不见里面的具体情况。
被秦陈氏按在地上摩擦的妇人,听见女儿的哭喊声,居然大爆发把秦陈氏掀翻在地,秦陈氏也确实打累了,居然一时不备被妇人压在了身下。
眼看着妇人的巴掌就要落在了秦陈氏身上,从拐角出来的秦子衿伸手就抓住了妇人的发髻,一用力妇人就被拖了起来,直接被甩到了一边。
毕竟就年轻力壮的男子,也承受不住秦子衿的大力,何况是已经跟秦陈氏纠缠了半天的妇人,在秦子衿手里就是只弱鸡。
丢开了妇人,秦子衿就没再搭理,伸手扶起了秦陈氏,开口问道,“您没事吧。”
秦陈氏看了眼一旁被自己抽的狼狈不堪的妇人,瞬间觉得神清气爽,拍了拍手上的灰应道,“我没事,走了。”
然而秦子衿却开口应道,“那可不行,事儿还没了呢。”
秦陈氏疑惑看向秦子衿,这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不走等人家搬救兵么?毕竟这可是人家的地盘。
便听得秦子衿开口说道,“这张家也不是没人了吧,这歹毒的母女仨,先是迫害张家子嗣,又是私占张家产业,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经历了白家之事,秦子衿也明白了各家宗族在这里的地位,像这种家庭纠纷,报官什么的也就说说,靠的还是宗族来处理。
她就不信,还没人收拾得了这母女仨,再说吃了亏总得找回场子,打一顿就算了可不是她的风格。
听得秦子衿这么一说,秦陈氏也眼睛一亮,“对,让他们张家族长过来,我倒是要问问,张家就是这般不分是非么?”
见大伯母也赞同,秦子衿便不客气的朝着当门神的杨炎跟班挥了挥手,“去找几把椅子过来。”
那母女三人也趁机凑到了一起,坐在地上抱头痛哭,妇人又开始撒泼哭嚎叫骂了起来。
秦子衿一眼扫过去,冷声开口,“一个字一巴掌,你继续。”
秦陈氏很是配合,气势汹汹的过去就是几巴掌,那妇人正要站起来还手,看到站在秦陈氏身后的秦子衿,居然怂了,也总算是消停了下来,抱着女儿呜呜哭泣却不敢再开口。
跟班动作很快,屋里的椅子板凳被他都搬了出来。
秦子衿朝着门口的秦宝丽招了招手,“扶大姐过来坐。”
边说着也拉了秦陈氏在板凳上坐下。
秦陈氏道,“咱都呆这儿谁去通知张家族长?”
秦子衿笑着应道,“放心,很快就会来了。”
毕竟闹的这么大,她把张家的门都拆了,传到张家族亲的耳朵里,他们不可能不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秦陈氏也跟女儿秦宝丽一样,异常信任秦子衿,听秦子衿说人会来,她就觉得一定会来,折腾一通本就累了,于是安心的坐下休息,等着人上门。
果然没多久,门口便出现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来了。
秦子衿看到门口的人,笑着对一旁秦陈氏道,“哟,来的还不少呢。”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来我张家人门口撒撒撒撒,秦秦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看着前面的少年,秦子衿笑着应道,“哟,还是熟人呢。”
那少年嘿嘿笑着应道,“秦姑娘怎得来了我们镇上?”
看着两人居然聊上了,不管是秦陈氏她们还是张家过来的人,都一脸诧异。
少年身后的中年男子拉了拉少年,开口问道,“你认识?”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应道,“认识。”
他当然认识了,不仅认识,还挨过人打,几个大老爷们儿,被人拦在巷子里揍,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少年便是当初跟李成他们一起调戏不成反被秦子衿揍过的其中一员,叫张明。
中年男子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儿子,怎会认识这女子,便听得有人开口说道,“你们便是张家族亲吧?”
说话的是秦陈氏,中年男人倒是有些印象,开口应道,“您是张林岳母?”
秦陈氏点了点头,“既然认识就好办,刚好我想找你们族长,有事想问他。”
中年男人开口应道,“家父身体不适,您跟我说也是一样,不过您这又是拆门又是打人的,似乎有些不合适。”
秦子衿轻笑一声,“合适?那您觉得怎样叫合适,纵容这母女三人害我姐姐流产,迫害你们张家子嗣合适?还是纵容这母女三人将你们张家这支唯一的血脉扫地出门更合适?”
中年男人被问的有些愣住,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一脸病容的秦宝珍,再看向一旁狼狈抱头哭泣的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