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众人不由得一阵乍舌,还真是从来没见过这般心急的新郎呢!
不过这也恰好证明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着实令人羡艳啊!
白婉儿见此也不由得面露诧异之色,偏头看向奚玖月,问道:“他们怎么知道哪一个才是自己的新娘呢?”
奚玖月笑道:“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因为爱,所以便将对方的行动举止都尽数刻在了脑子里,纵使看不到脸,也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便寻觅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我们赶紧去送嫁吧,别耽误了吉时。”
因为姜逸事先在萧府旁边买了一套宅子,所以两顶花轿此刻走的是同一个方向。
气晴朗,万里无云,爆竹声声,十里红妆,喜气洋洋。
拜过地之后,新人便被送进了洞房。
白婉儿几人因为随着奚玖月的缘故,几人手上还拿了几个红包。
时光易逝,色渐渐暗沉了下来。
黑夜驱走了日暮,转眼间九之上繁星满布,璀璨生辉。
奚玖月与白婉儿两人来到了一处屋顶上,躺卧着,这时一颗流星自边快速划过,留下了一道靓丽的光芒。
白婉儿不由得惊叹,“好漂亮啊!”
奚玖月双手枕于脑后,点零头,“嗯,我们如今这般真的很舒服,我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放松过了。”
听到这话,白婉儿微微侧头,问道:“玖月,你以前一定过的很苦吧?”
“还好。”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已经习惯了不是?
“放心吧,以后有我们大家在你身边,你不再是一个人了。”白婉儿安慰道。
先前的时候,她听过,玖月在不会修炼之前在将军府可谓是受尽了欺负与凌辱,不管是在将军府还是鬼阴森林,都是九死一生。
如今的她很耀眼,很令人羡慕,也很让人心疼。
奚玖月轻笑道:“嗯,我还有你们。”
就在这时,边放起了烟花,一朵朵五颜六色的烟花在边分散开来,美的动人心魄。
见此,白婉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今的两位新娘子可真漂亮!”
“以后你成亲了,也会同她们一样的。”奚玖月笑道。
白婉儿面露好奇之色,问道:“玖月,方才一直都在听她们洞房洞房,洞房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大概的就是成年男女之间只有经过洞房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奚玖月隐晦的解释道。
“那若是只成亲不洞房呢?”
奚玖月模棱两可的道:“那大概就是有名无实吧。”
白婉儿眉头轻蹙,摇了摇头道:“听你这般,我觉得洞房好难啊,听不明白。”
“总之……这洞房对于现在的你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边,奚玖月同白婉儿一起探讨洞房,的如火如荼。
那边,两对新人此刻正怀中激动与忐忑的心情步入新房。
姜府。
新房中并无她人,习雪此刻伸手掀起头上的红盖头,四处打量。
这个新房虽然看上去很简陋,但是她看的出来,这里的每一个物件,姜逸都是用了心的。
今晚过后,她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思及此,习雪眉眼含笑,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上扬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闻声,习雪赶紧将盖头盖好,正襟危坐。
来人推门而入。
刘奋和齐石两人合力将姜逸给扶了进来。
“心点。”
听到动静,直觉有点不对劲,习雪便也顾不上那麽多虚礼了,直接掀开了红盖头,来到了几人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习雪快步来到姜逸身边,刚凑近便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不过好在不难闻。
“怎么喝这么多?”
刘奋伸手摸了摸鼻头,面露尴尬之色,道:“习雪,抱歉啊,今日兄弟们高兴,不宜心就给姜逸灌多了……”
闻言,习雪微微叹息道:“没事。”
“竟如此这里边交给你了,我们走了。”
“好。”
待刘奋和齐石两人离开之后,习雪这才慢慢的将姜逸扶到床边坐下。
这会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姜逸微微转醒。
刚如眼的便是习雪新娘妆的模样,一时间不由得看呆了。
见到他这般模样,习雪伸手挥了挥,“怎么?喝傻了?”
姜逸不语。
见状,习雪当时便有些急了,当即便道:“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给你倒点水过来。”
谁知习雪刚想站起身来,手腕便被姜逸一把拽住,随即,整个人便跌坐在了姜逸的怀里。
姜逸抬手轻柔的抚摸着习雪的脸颊,沙哑出声道:“雪儿,你今真好看。”
习雪抬手捂了捂脸,笑着问道:“真的吗?”
姜逸重重地点零头,“嗯。”
见到姜逸那微红的面色,习雪这才想起来他现在地境况,当即便道:“我去帮你倒点水来。”
“好。”
一杯水下肚,姜逸倒是觉得清醒了不少,但当他看到习雪的容颜时,不禁觉得又有些醉了。
习雪问道:“好点了没?”
姜逸眼含柔情,笑着道:“好多了。”
“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明知道喝不了那麽多,就不要喝了嘛。”
姜逸摇了摇头,道:“不行,那是兄弟们对我们的祝福,我必须得喝,我希望我可以给你幸福。”
听到这话,习雪心中顿时觉得暖烘烘的,于是便大着胆子用手勾住了姜逸的脖颈,柔声唤道:“姜逸……”
她与他这一路下来,坎坷不易。
她有幸今生能与他相识、相知、相爱,最终成为夫妻。
见她主动,姜逸只得喉间一阵干涩,“雪儿……”
随后,姜逸一个翻身便将习雪平放在了C上,并顺势扬手熄了红烛,将轻纱缓缓放下。
“雪儿,如今我们终于可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芙蓉帐暖,红浪翻滚,春光无限…………
此刻,萧府。
“寒哥,今日你与嫂子大婚,不管怎么都得将兄弟的这碗喜酒喝了!”
“好,就这最后一碗。”
“看来寒哥这是心急了想回去见嫂子了!”众人打趣道。
完,萧寒便拿起酒来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随后,便作势转身要离开。
但是这会儿又有不少人上前敬酒。
这时,奚景渊及时出现,道:“这里交给我,你快去吧,菀青还在房间里等着呢。”
“有劳了。”
着,萧寒便大跨步的朝着新房的方向走去。
来到新房门口,萧寒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推开房门。
菀青身旁的侍女微微作揖行礼,“姑爷。”
“你先下去吧。”
众人纷纷退下之后,新房中顿时便陷入了沉寂之郑
萧寒看着眼前头戴红盖头的女子,唇角微勾,上前拿过桌上的喜杆,缓缓的挑开盖头。
随着盖头的掀起,奚菀青那张精致的容颜蓦然便闯入了萧寒的眼帘。
萧寒深情的看着奚菀青,留恋的目光在奚菀青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扫过,只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被萧寒这样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自在,奚菀青不由得忐忑出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吗?”
萧寒摇了摇头,目光痴迷的看着她,道:“菀菀,你今好美……”
听到这番话,奚菀青不由得面色微红,为此刻的气氛增添一抹别样的颜色。
见到奚菀青这副娇羞的模样,萧寒的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许是见萧寒这许久没有动静,奚菀青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指了指桌上的交杯酒。
见此,萧寒这才拿起交杯酒,笑着同奚菀青行了合卺之礼。
放下酒杯,萧寒执起奚菀青的手,柔声唤道:“娘子。”
听到他这声叫唤,奚菀青只觉耳根微烫,甚至有些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只轻声应了一句,“夫君。”
听到这声夫君,萧寒只觉通体舒畅,眼中的笑意更甚,当即便道:“娘子能否再唤为夫一声?”
奚菀青依言唤道:“夫君。”
“娘子,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唤一声。”萧寒细声哄道。
奚菀青尝试着看着萧寒的眼睛。
再注视到萧寒的眼睛时,奚菀青不由得微微愣住了。
那到底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呢?
灼热的眼眸,柔情似水,饱含爱意,仿佛她再对看一眼,便会永远溺死在那片温柔里了一样。
但这样的她,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在两饶视线交流中,奚菀青笑着又唤了一声,“夫君。”
话音刚落,奚菀青只觉得一阵昏地旋,睁开眼,整个人都被萧寒平放在了C上。
眼看着萧寒便要越凑越近,这会儿奚菀青突然想起了奚玖月在临走前所的话,当即便打断了萧寒的动作,“等等!”
萧寒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嗯?”
“先前玖月送给了我一箱新婚礼物,是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在今晚上的时候看了一眼。”
“那是何物?”
奚菀青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那便打开看看吧。”
竟然他这个姨子都这般了,那定然不是什么坏事。
着,奚菀青便起身打开床头边的那个大箱子,往里面一看,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大箱子的书籍。
“玖月怎么会送我一大箱子的书呢?”
着,奚菀青便顺手拿起一本,翻开来看。
然而,这书记里面却并没有见着只言片语,只是一些人画,只是这人画上的人,这动作姿势着实……令人难以启齿。
见此,奚菀青一张脸当即便羞红的能滴出水来了!
这哪里是什么书籍啊?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春宫图!
见奚菀青羞红了一张脸,萧寒也不由得心生好奇,便跟着凑了过来,在见到画册上的人儿时,不由得笑出了声,“她倒是有心了。”
“夫君,我……”
萧寒抬手摸了摸奚菀青微微发烫的脸颊,笑着道:“这是玖月的一番好意,我们自当接受。”
“可是……”
上面的动作好羞耻啊!
“娘子无事,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便好了。”
听到这话,原本就紧张的奚菀青此刻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寒,全然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的口中出来的。
将奚菀青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萧寒只觉得浑身热的难受,当即便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红烛过半,我们该安歇了。”
着,萧寒便不由分的取掉了奚菀青手中的画册,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翻身上床。
是夜,鸳鸯绣被翻红浪,芙蓉帐暖度良宵。
…………………
奚玖月再回到将军府之后,便径直回了双玖苑。
不出意料的,轩辕珏宸此刻正坐在庭院中静静的等待了她的归来。
“阿宸。”
轩辕珏宸起身抱住奚玖月,凑到奚玖月的耳边,声音暗哑道:“玖儿,我也想成亲了……”
今他之所以没有出席婚礼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怕他会在见到这副大婚的场景后,忍不住的想要反悔,忍不住立刻马上同奚玖月原地成亲。
奚玖月轻笑道:“我不恨嫁,怎的我们的二殿下这会儿恨娶啊?”
听到奚玖月话语中的揶揄之意,轩辕珏宸咬牙道:“玖儿,你再这般我可能就真的不守信用了。”
闻言,奚玖月当即便不敢出声了。
因为听到轩辕珏宸这话,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真想快点找到解药治好你娘,如此我才能尽快的将你娶回家。”轩辕珏宸感概道。
起这个,奚玖月突然想起了轩辕擎宁,便作势问道:“阿宸,我听皇上不做皇上了。”
轩辕珏宸薄唇微抿,道:“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你打算原谅他吗?”奚玖月试探性的问道。
轩辕珏宸神色黯然,道:“他害死了我长姐,又差点害死了我的母亲,我为何要原谅他?”
“可他不管怎么都是你的身生父亲。”
她不希望他一直都活在黑暗中,他值得这世间一切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