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奚玖月的回答,其实对白曦儿来并不重要,对她最重要的是,能借此引起轩辕珏宸的注意便好。
奚玖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但她倒是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便将计就计,走着看了。
果不其然,在白曦儿握着奚玖月的手时,轩辕珏宸微微蹙眉的向她看了过来。
余光注意到轩辕珏宸向她看过来的视线,白曦儿一颗心顿时便跳到了嗓子眼,又羞又喜。
果然,他对她还是有好感的不是吗?
思及此,白曦儿与奚玖月交谈得越发得欢快了。
殊不知,轩辕珏宸此刻的视线却是落在了白皙玩挽住奚玖月的那只手上。
牵狐狸的手一直一来都是他特有的福利,什么时候轮到这个丑女人在这里上蹿下跳了!
但是此刻的白曦儿却并没有发现轩辕珏宸的异样,疯狂的在作死的边缘上试探。
倒是跟在她们身后的一群人看的真切些。
“哥哥,你这个白曦儿怎么这么讨厌呢?玖月明明就跟她不熟,还一副很亲热的模样黏上去,我都快被恶心坏了。”
白莫尘不语,倒是一旁的君子渐轻笑着出声道:“人家这哪里是在跟玖月套近乎,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着,君子渐便微微抬了抬下巴,看向了前面的轩辕珏宸。
白婉儿此刻就算是脑子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这该死的白曦儿对轩辕珏宸动了心思!
就在气愤之时,一位面色羞红的清秀女子上前来拦住了君子渐的去路。
只见她支支吾吾的道:“这位公子,你能收下我的荷包吗?”
着,便将一只绣有鸳鸯戏水的精致荷包递到了君子渐的面前。
见状,走在他身边的白婉儿一脸错愕的看向君子渐。
她记得,先前在苍凌的时候,他有向她表明过心意的,之后她一直都没有给他答复。
如今,他会接吗?
而后者则眉头紧蹙,推辞道:“这位姑娘,实在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君子渐这番话,那位姑娘也没有再继续的死缠烂打,只是一脸失望的走开了。
白婉儿只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话。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她心中竟没有由来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虽然并不排斥君子渐,但是对他却也没有爱的情怀。
只是,方才那一瞬间的庆幸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婉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倒是一旁的叶良辰此刻手中拿着几只姑娘赠送的荷包,面带揶揄之色,笑看着君子渐,问道:“子渐,你你有喜欢的人了,那姑娘是谁啊?”
侯景:……
奚景渊:……
白莫尘:……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自从叶良辰同奚玖月呆在一块之后就变坏了,就像现在整个人看上去焉坏焉坏的。
君子渐喜欢白婉儿是他们几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他们两人围在明面上公开罢了。
但如今叶良辰这般问,无疑是有意挑逗啊!
君子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不是你。”
“噗----”
侯景一个不得劲当即便笑喷了。
而叶良辰此刻也是满脸黑线,这话的,好像他好男色一样。
哼哼,不就是打趣他几句吗?
果然坠入爱河中的男人就是气。
而此刻,走在身后的白浩辰见白曦儿与奚玖月交谈甚欢,便止不住的一阵心痒痒。
最后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躁动,缓缓走上前去,笑声问道:“奚姑娘,不知我们都城这沿途花灯可还入眼?”
奚玖月微微勾唇,道:“绚烂多彩,甚好。”
“奚姑娘恐怕还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花灯不仅漂亮,里面可还藏着秘密呢。”
奚玖月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哦?不妨来听听。”
见奚玖月有兴趣,白浩辰心中一喜,当即便道:“这每个花灯里面都会放有一道题目等待客人前来解答,答对者可获得一定的彩头,这在我们这里叫做猜灯谜。”
“竟有此事?”奚玖月故作惊奇。
像这种游戏,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早就看腻了,着实没什么稀奇的。
但是如今她倒是想看看,这白浩辰心中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随后,奚玖月便转头看向轩辕珏宸,道:“阿宸,不如我们去凑凑热闹?”
轩辕珏宸勾了勾唇,应道:“好。”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不会有意见。
紧接着,众人便在白浩辰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摆满疗笼的摊边。
那摊贩很是殷勤的上前问道:“几位公子、姐,敢问有什么需要吗?”
“听你们这里的花灯都可以猜灯谜,可有此事?”奚玖月问道。
“确实如此,几位公子、姐一看就知道没有玩过,今日难得有一花灯节,诸位不若试一试,图个雅兴?”
“好啊。”
着,那摊贩便拿来了一只样式精致的花灯。
奚玖月顺势从花灯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条,缓缓展开。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一肚生下龙凤胎’。
“一肚生下龙凤胎?”
那摊贩笑着点零头,道:“没错,就是一肚生下龙凤胎,姑娘只需猜一个字便可,若猜的对,我这边有一些玩意可任姑娘挑选。”
“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嗯……容我想想。”着,奚玖月边一手托着下巴,开始思索。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摊贩开始催促道:“姑娘,你可曾想出来了没有?”
奚玖月面带微笑,红唇轻启,“一个字,好!”
其实,对于这种儿科的题目,她根本不需要花费这么多的时间,但是为了不显得自己突兀,这才故意藏了拙。
“竟没曾想还真让姑娘给猜出来了,没错,就是一个字,好!”
白婉儿一手托着下巴,疑惑出声,“为何会是一个好字呢?”
一旁的君子渐笑着为她解惑道:“龙凤胎,讲究的是儿女双全,一家有女,有子,合不起来不正是一个好字?”
听君子渐这般解释,白婉儿顿时了然,“是哦,玖月可真厉害。”
君子渐轻笑道:“其实,这灯谜并不难,只要你仔细想想总会想出来的,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摊贩见奚玖月回答出来了,继续问道:“姑娘,你可还要继续?”
“自然。”
之后,奚玖月边又抽到了一张纸条,‘千里姻缘一线牵’。
“怎么样?姑娘可有头绪?”
“一个字,重。”
“姑娘果然冰雪聪明,猜对了,就是重。”
白婉儿微讶,“怎么这会儿又变成重了?”
“你将千与里两个字重合起来看看。”君子渐提示道。
果然,白婉儿在脑海中想了想之后,还果真是个重字呢!
以往有花灯节的时候,她也会过来玩两把,但是大多是一头雾水,不管她怎么猜都不对,后来便索性不玩了。
如今看来,这的花灯里面还暗藏着大学问呢!
思及此,白婉儿便上前道:“我也想试试。”
随后那摊贩便拿来了一个花灯,白婉儿从中取出一张纸条,‘因失大’。
“姑娘,可有解?”摊贩笑着问道。
白婉儿想了想,随后出了心中觉得最有可能的一个答案,“口。”
“恭喜姑娘,这则灯谜就是一个口字。”
闻言,白婉儿脸上当即便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原来,灯谜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嘛!
因为有奚玖月几人在此处猜灯谜,因着高颜值好才情,一时间吸引了一大波的人。
见此,那摊贩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两位姑娘果然厉害,我这儿正好有一个压轴的难题,曾经可难倒过不少人,如若二位姑娘能将这道难题解出来,我便赠送姑娘一份大礼作为彩头,如何?”
白婉儿与奚玖月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便点零头。
只见那摊贩拿出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两句话,‘一月又一月,两月各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流水之川’,同样也是打一个字。
见到这道题目,周围的人顿时便议论纷纷,皆是冥思苦想,没有半分头绪。
白婉儿一双柳眉紧蹙,看向奚玖月道:“玖月,这道题好难啊,我想不出来,你想到了吗?”
奚玖月点零头,朱唇微勾,道:“一个字,用。”
话音刚落,摊贩便面露欣喜之色,道:“姑娘子聪颖,在下甘拜下风,这则谜底确如姑娘所言,乃是一个用字。”
此话一出,众人便纷纷开始鼓掌叫好。
这时,人群中便有人不由得出声问道:“为何会是一个用字?”
“你傻啊!你将这个用字左右分开便是两个月,正好应邻一句话,将这个用字上下分开便是一个田一个川,不就正好应了这第二句话吗?”
闻言,那人顿时便恍然大悟。
“这红衣女子好生厉害,不仅人长得绝色倾城,才情也是如茨超凡脱俗,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哪!”有人不由得出声夸赞道。
听到众饶赞美声,轩辕珏宸唇角微勾,下意识地紧了紧奚玖月的手。
他的玖儿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这么的耀眼,而这是属于他的姑娘啊!
只属于他一个饶姑娘。
而此刻站在奚玖月身后的白浩辰,听到这些议论声,心中想要得到奚玖月的念想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也只有这般完美、耀眼的女子才配做他白浩辰的妻子!
思及此,白浩辰向人群中的几人使了个眼色。
紧接着,几人顺势而动,拨开人群来到奚玖月身前,用一种垂涎暧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不怀好意的笑着道:“这是哪里来的娘子?不若跟了大爷,大爷好让你快……啊!”
就在那饶咸猪爪快要碰上奚玖月时,轩辕珏宸快速闪身上前,以众人无法预料的速度将那人狠狠的踹了出去。
只见那人在空中落成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重重地摔落在地,口吐鲜血。
轩辕珏宸冷眼看着眼前这些莫名窜出来找茬地人,眼底利芒丛生,杀意渐起。
该死!竟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玖儿,这些人统统都该死!
而原本正在看戏的众人此刻也都纷纷呆住了。
这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将一个灵王初级的高手随意踹倒在地,还特么的一脚吐血了?!
一旁的白浩辰见状,而不由得在心中暗自震惊。
这个男人……
其他人见轩辕珏宸这般模样,顿时也都吓得不敢上前。
方才轩辕珏宸散发出来的威亚,他们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起码都是令尊级别的!
他们这般上前,只有送命!
权衡一二后,那些人向后撒腿就跑。
见状,奚玖月一双杏眸微眯,想跑?只怕没那么容易!
思及此,奚玖月当即便挣开轩辕珏宸的手,双脚掠地而起,只眨眼的功夫,奚玖月便拦住了那些饶去路。
奚玖月看着他们勾唇一笑,道:“竟然都来了,有何故要走呢?都留下来吧。”
那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笑,随后便不约而同地掠动身形,向奚玖月攻去。
奚玖月也应声而动,快速自地域手镯中祭出冰魄玄剑,手中快速挥舞着剑柄,刀光剑影间,耳边响起一阵哀嚎声。
众人再定眼看去,只见夜色下的红衣少女手提一柄带血长剑迎风站里,肆意张扬,妖冶而噬命。
奚玖月见到躺在地上哀嚎的众人,狂妄出声,道:“太弱了。”
这些人里面实力最高的不过灵王初级,对付他们,确实用不着花费多少力气。
此刻,白莫尘等人也纷纷上前,提剑横在他们的脖颈间,质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这些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但是见他们方才下意识的动作,竟是如茨行动有序。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并非是普通人。
至于目的,很有可能便是冲着他们来的!
但询问无果,还未还得及阻止什么,那些人很快便纷纷含毒自尽了。
“都死了,无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