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玉看着宋人甲，宛如看着一只智障。
“怎么样啊，把这个手机的摄像头练成天眼，装在我的额头上，估计也不错吧。”宋人甲说道。
张灵玉：“……”
他被宋人甲的想法惊住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哎哎哎，行不行啊？”宋人甲捅了捅发呆的张灵玉。
“你让我想想。”张灵玉回过神来，说道，“以前没人这么干过吧？”
“你行吗？这可是个重大课题，要不还是等翼仙子抽出时间来，再研究吧。”看着张灵玉一副凝重沉思的模样，宋人甲心里没底。张灵玉可不是什么研究专家。
“不，我是说你这个想法很好。”张灵玉说道，“或许真的有实施的可能性呢。”
“你别说了，你越这么说，我越害怕。”宋人甲说道。
“奇怪，明明是你提出来的，现在怎么害怕起来了啊。”张灵玉疑惑道。
“因为你赞同了啊，我觉得你不靠谱。”宋人甲说道。
张灵玉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宋人甲搓成丸子。
不过，宋人甲的这个想法，他真的认为挺不错。
“这或许可以形成另一类的瞳术——外挂瞳术。”张灵玉说道。
“你还是别说了，我害怕，咱们等翼仙子吧。”宋人甲说道。
“小瞧我们天庭了吧？”张灵玉撇撇嘴：“我天庭自然有功法法术研究的殿堂，又不是只靠翼仙子一个人研究。”
“还有专门搞研究的吗？”宋人甲有些意外。
“废话，现在创新是第一生产力。固步自封，止步不前，天庭早就沦为天下笑柄了。”张灵玉说道。
“你等着我，我去下一道命令。”张灵玉站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就心血来潮的一个想法，你竟然当真了。”看着张灵玉房间关上的门，宋人甲感到十分无语。
“还是问问翼仙子吧。”宋人甲对张灵玉终究是不放心，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玉帝粉丝群。
【超大金丹】陆人甲：有人想开天眼吗？
【一衣带水】韩小蝶：我我我！
【哔哩哔哩】迷你雷神：我我我！
【火冒三丈】红孩儿：宋大大，普通的天眼当然好说，你说的是哪种天眼？二郎真君的天道神眼吗？
【超大金丹】陆人甲：是的。
【火冒三丈】红孩儿：恕我直言，那种天眼不是谁都能修炼的。
【哔哩哔哩】迷你雷神：我能修炼雷劫天眼，可以炼魔。
【倒霉催的】崔小元：鬼神眼可以望穿幽冥，当然，有夸大的成分。
【西天太热】小白象：佛家有慧眼，可辩善恶。
【啸聚山林】小青狮：一看你的慧眼就没开，不明是非。【冷笑表情】
【西天太热】小白象：你还是青光眼呢，大瞎子！
【超大金丹】陆人甲：别吵别吵，再吵禁言。
【啸聚山林】小青狮：我那叫青冥眼，可望穿九天十地。
【西天太热】小白象：屁！你就看不到十米远。
系统提示：小青狮被禁言30分钟
系统提示：小白象被禁言30分钟
这俩，有事没事就开吵，明明他俩的老子还是结拜兄弟来着。
【超大金丹】陆人甲：我有一个想法，被张灵玉拿去用了。
【火冒三丈】红孩儿：啥想法？
【超大金丹】陆人甲：我想把手机摄像头炼制成第三只神眼。
聊天群出现了长时间的宁静。
宋人甲等着他们发言，可没有人说一句话。
【超大金丹】陆人甲：怎么样，你们觉得可行吗？
【火冒三丈】红孩儿：你让我缓缓。
【一衣带水】韩小蝶：缓缓
【哔哩哔哩】迷你雷神：宋大大，我支持你！
宋人甲眼睛一亮，不错，有一个支持的！
【超大金丹】陆人甲：有眼光！【大拇指表情】
【一心向善】善财龙女：宋大大，修士之中将他人身体构造装到自己身上的方法不少，但大部分都属于歪门邪道，邪恶无比，残酷至极。
【超大金丹】陆人甲：我这用的不是别人的身体构造啊，是化为手机摄像头，人为制造的东西。
【一心向善】善财龙女：但是你想把他变成身体的一部分，这种想要改造自己身体的想法，已经有些偏邪恶了。
【超大金丹】陆人甲：……
【奋进少年】十太子：我觉得龙女姐姐的说法有些过了，宋大大又不烧杀抢掠，也不残骸生命，这不可能是邪恶的想法。
【超大金丹】陆人甲：我只是想练瞳术而已。
【一心向善】善财龙女：我只是想说，不要轻易改造自己的身体。
【奋进少年】十太子：哪吒还有八条胳膊呢，难道他是邪恶的吗？
【一心向善】善财龙女：……
【一心向善】善财龙女：我不跟你抬杠，宋大大，你一切小心就好。
【超大金丹】陆人甲：谢谢龙女关心，我会注意的。
【超大金丹】陆人甲：我都忘了我是来找翼仙子的。@翼仙
翼仙子没有回应。
【一心向善】善财龙女：翼姐姐最近好像比较忙。
【超大金丹】陆人甲：确实比较忙，张灵玉说她好像在调查什么事情。
【奋进少年】十太子：宋大大，翼姐姐不在，你可以交给我们天庭来研究啊。
【超大金丹】陆人甲：这个课题你爸已经拿去用了，估计命令已经下去了。
【奋进少年】十太子：哦，那就好，感觉这个法术研究出来会很有意思。
【哔哩哔哩】迷你雷神：到时候我要第一个装！
【奋进少年】十太子：第一个装上去的，肯定是实验者。
【超大金丹】陆人甲：翼仙子不在的话，那我也忙去了，你们聊。
【一衣带水】韩小蝶：宋大大再见，有时间来学校看看我。
【超大金丹】陆人甲：OK。
收起手机，宋人甲望着天花板思索道：“韩小蝶，我记得是新天蓬元帅韩啸天的女儿吧？”
“她这是啥意思？学校？”
张灵月和苏璃月已经回了瓶中空间，客厅里只剩下青雀和他自己。
“下去问问韩老板吧，正好也带点饭。”
宋人甲带着青雀下了楼。
快到饭点，天河早餐的客人不少，时而也能看见几个外卖小哥在这里走过，打包走一份粥或者包子。韩老板有点忙。
宋人甲也不着急问，要了一碗粥一笼屉包子慢慢吃着。
“哎，宋人甲！”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宋人甲的脑海。宋人甲转头过去，是一个熟人。
“蛋子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啊？”宋人甲走过去，笑着问道。
陈公旦，宋人甲还是外卖员的时候走得比较近的同事。
“这不有单外卖嘛。“陈公旦说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新的工作？”
“啊……这个……算是有吧。”宋人甲说道。
“算是有是什么意思？你要没找到，我再跟刘经理说说，让你回去接着干。”陈公旦说道，“人嘛，总要生活不是？”
宋人甲笑了笑，虽然他已经不再需要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不过陈公旦这份心意，他还是领了。
“你放心吧，我现在有收入。”宋人甲说道，“倒是你，还在刘东手底下干活，挺不好过的吧？”
“为了生活嘛。”陈公旦无奈一笑：“女朋友吵着要一套房，咱至少得把首付给她攒齐了不是？不跟你多说了，我有时间限制，有时间咱们撸串去。”
“那你忙着。”
宋人甲看着陈公旦离去。
“倘若不是认识了张灵玉，我现在可能也是这个样子吧？”宋人甲感慨。
“公子天生不凡，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那样风餐露宿的人。”青雀坐在宋人甲对面说道。
“天生不凡啊……”宋人甲把玩着手中的包子，低声呢喃。
“有时间，去看看陈公旦吧。”
“还有那个刘东……”宋人甲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