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小田并不理会还在跪着的阮烟罗,自顾自地对着李威说道:“我们走吧。八 ?一 中 文网w w?w?. 8 1?z?w?.?”
“好!”
李威答应一声,示意李勇前头带路,他则警觉地扫视着其他人,慢慢后退着离开这里,吴错则一直盯着阮烟罗,很怕她野性大,舍命相搏。
直到看着井小田他们几个安全离开了,吴错才微晃身形,凌空跃起,快撤离。
一路上井小田的心里都别别扭扭的,刚刚到了都城,想做点事情,酒楼还没开起来呢,就先结了仇,对头看起来还很有后台,这以后的事恐怕会多了很多障碍。
思前想后,不觉已来到郊区,井小田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威道:“这是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啊?”
李威神秘地一笑,道:“马上就到,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话间,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山坳,山坳里枫叶艳红,银杏娇黄,青松苍翠,流水淙淙。
一条古韵悠悠的青石板路,直通到山林深处一片隐隐约约的农庄。
井小田一见这景致顿时心情大好,连声赞道:“如此绚丽的秋色,也真是韵味十足,难得一见!”
李威、李勇听了,只微微一笑,并不答言,依旧催马向前跑去。
不多时,那片隐约的农庄就已近在眼前。
李威这才慢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井小田道:“井姐,请吧!”
井小田瞧着李威的样子,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弄得跟真事儿似的,难不成这庄子里还藏着什么秘密吗?”
说着,一磕马蹬,催马奔向了农庄。
一进农庄井小田就愣住了,外面分明已是万物凋零的深秋,可是眼前居然四季皆有!
不远处耸入云霄的山峰,云缠雾绕,白雪皑皑;山腰上。疏朗的白桦披着满树的金黄,摇曳在明媚的阳光里;山脚下清冽的山泉欢愉地流淌在柔嫩的草地上,溪水边桃花灼灼,美不胜收;眼前的池塘。则是莲叶田田,金鲤嬉戏。
这景致简直让人目不暇接,恍然如梦。
井小田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家兄弟,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你喜欢就好,也不枉罕山领主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李威见井小田欢喜的样子很是高兴地说道。
“等等。你是说这地方是赵丹的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的啊!”李勇有些不屑地说道。
“那你们一直和赵丹有联系的啊?”井小田后知后觉。
“当然啊,要是没有他的指挥,我们做事情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呢?”李勇得意地说道,他现在对赵丹那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井姐,这地方是赵领主买下来的,前些日子,我们说你要来京里开酒楼,他便吩咐我们把这个地方送给你。”
“呶,这是房屋地契。你都收好了,这片地儿,从现在起就是你的地盘了,这里有恒温温泉,一年四季温暖宜人,所以这温泉的附近,一年四季都可以种新鲜蔬菜的。”
李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些文书,双手递了过来。
“天哪,我的行踪不会完全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吧?”
虽然很感激赵丹的关心。但是毫无**的感觉却一点儿也不好受。
“若是能完全掌握你的行踪,又怎么能让阮烟罗抓到你们呢!”李威说着,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肃。
“今天这事,可把我们吓坏了。要不是阮烟罗拿着你的银票来银庄兑换银两,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行踪,此事,稍有差池,只怕已经出了人命!”
李威说着,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副不敢想象的样子。
“井姐,我听说你做饭很好吃的?还会做奶糖?奶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矮子吴错细尖的声音突然传来,他一路上都在琢磨着这个问题,现在终于忍不住了,这才打断李威的话问了出来。
赵丹当初就是用这些诱惑,劝他来到都城的四通钱庄,等待井小田的。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我的?”井小田借机问道。
“你做饭到底好不好吃啊?”吴错执拗地重复着。
“这你得问李威、李勇他们啊,他们都吃过我做的东西呢!”井小田故意逗着吴错。
“可好吃了,井姐会做好多新鲜玩意呢,香得会让你咬断自己的舌头!”李勇很是夸张地说道。
“真的啊,那我可真找对人了!我以后就跟着井姐混了,好吃好喝还有钱花,总算能过上舒服日子了。这园子也很不错,四季皆有,不知叫什么名字?”吴错开心地说道。
“当然叫鹤鸣山庄了,我们领主说了,她要在不同的地方,开起相同的店铺,叫什么,对了,叫连锁店!”李大憨忙说道,这么好的地方,一定要有个响亮的名字才好。
“嗯,对,就叫鹤鸣山庄好了!”井小田赞同道。
见开酒楼的事情有了着落,井小田心中感到一阵安慰,暗想道:“总算是找到落脚的地方,可以安顿下来了。”
“这真得感谢赵丹呢,居然送上一份如此可心的大礼,还为我哄骗了一名保镖来。”
“他这样做,一定是想让我尽快拉他到我的梦境中,好寻找时空之门,返回另一个时空,看来我得努力试着控制梦境了,尽快送他回去,才不辜负他的这番苦心。”
夜已经很深了,都城瑞王府的书房里依旧灯火明亮。
阮烟罗忐忑不安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瑞王,小的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叫井小田的女孩是锦安城大林庄人氏,因为做香皂的手艺,被安代国的庶出皇子海天一封为领主,每年纳贡。因其与老将军金广泽的孙子金和曦青梅竹马,故而想在都城落脚。”
那个被称作瑞王的中年男子,听到此言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他慢腾腾的说道:“一个乡下丫头,如何能请得动奥山机隐出头说话呢?这里面定是另有玄机。”
说完目光犀利地盯住阮烟罗,阮烟罗虽然并未抬头,后背也已是凉嗖嗖的,寒毛直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