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那蔡保健还活着吗?”林天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來道。
秦子墨摇摇头,又点点头,她根本就沒看蔡保健,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林天身上。
哼,不能让这小子知道,要不然尾巴又要翘到天上了。
“大概,还活着吧。”秦子墨想了想,给了一个很玄妙的答案。似乎是怕林天再追问,她马上转移话題道:“对了,看得出來你的体力已经严重超支了,你这家伙为什么居然还沒有晕倒?”
“你很想要我晕倒吗?”林天有些无语道。
“不是啦,只是你这样有些违背自然规律。”
“好吧,我承认,气势我在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消失之后,确实眼前一黑。”
“晕倒啦?”
“沒,看到包大人了,包大人对我说,少年,你要坚强,然后我就又站起來了。”
“……”
“林天,我要杀了你!”
“……”
调戏完墨子,林天的心情大好,仿佛全身都轻松了不少。那身上的伤痛,也感觉好了不少。
秦子墨的脸上露出一丝恬淡的笑容,目光温柔的看着林天,不过眼睛里却透出淡淡的担心,林天表现出來的血族特征,始终牵扯着她的心脏,血族的可怕是众所周知的,林天的身上,肩负着整个林天的使命,如果他出现什么意外。
秦子墨不敢往下想。
“墨子,想什么呢?”林天看的出來她有些走神,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
“想神龙学院呢,初赛我都沒出场,估计是去不成了。”秦子墨笑了笑道。
“这个啊,这有多难,大不了完了你打败我一次就行了啊。”林天一拍胸膛。
“额,这主意真扯~”
“……”
“诺,现在怎么回去呢?”秦子墨扫了一按路边飞驰而过的车子。
“要不,我背你回去吧。”林天试探着问。
“林天,你真的是太好了。”秦子墨兴奋的手舞足蹈,瞬间跳到林天的背上。
“墨子,我就客气一下,你用的着这么认真吗?”林天苦着脸。
“少年,走吧。”秦子墨霸道的一拍林天的肩膀:“驾~”
“……”
林天变态的体质,现在随便托起一台汽车都轻松,更别说是秦子墨这娇弱的身躯,背上之后根本就沒有任何负担,一路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着大步子。
傍晚的天气有些闷热,街上散步的人也很多,其中不乏甜蜜的情侣,看着林天和秦子墨,许多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背着一个人居然如履平地一般。
“老公,我也要。”一个稍微有些胖的女生看到林天和秦子墨走过,眼睛里闪着星星,捅了捅旁边吃冰激凌的男生。
“啊,在大街上,这不好吧。”男生为难的道。
“你想什么呢,我说像他们那样。”女生拍掉男生的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林天和秦子墨。
“哦,來,试试。”男生一咬牙,拼了。
那男生为了很大劲才将女生背了起來,可虽然气喘吁吁,依旧赶不上林天的脚步,反而被被林天甩出去很远。
“老公,你快些,你看人家,我要,我要嘛。”女生不满意了,使劲的拍打这男生的肩膀。
那男生一咬牙,再次加快了脚步。可是抬起头,却发现林天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沒有了影子。
第二天,江州的报纸上出现了这么一则新闻,某男子因为背女朋友过累导致昏倒,目前还在住院。
“干吗走这么快,你就不知道给人家一次机会吗?”秦子墨笑着道。
“我要再走慢了,估计那男生今晚会被累死的,唉,女人啊,真的是个可怕的动物。”林天砸吧砸吧嘴巴。
“哟,沒看出來啊,你还会替别人着想。”
“那是,雷锋什么的,在我面前都是浮云。”
“……”
俩人一路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林天不行的速度也不满,不过毕竟是步行,自然和开车沒法比。
到别墅门口,秦子墨当然不能再骑在林天背上了,跳了下來,林天伸手去开门。
“咦,墨子姐姐,你们怎么现在才回來。”沈雨柔突然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边冒出來。
“比赛出了点意外,倒是你,今天干什么去了?”秦子墨问。
“逛街。”沈雨柔走过來,目光狐疑的在秦子墨和林天身上打量着,突然眼睛一亮。
“墨子姐姐,你身上哪里來的草啊。”沈雨柔笑着从秦子墨头上抓下來一根草叶。
“这……我也不知道。”
“你们该不会是去钻树林子了吧。”沈雨柔神秘兮兮的道。
“你这小丫头,瞎说什么呢。”秦子墨脸颊一片绯红,追着沈雨柔。
“唉,到底是沒经验啊,墨子姐姐,下次记得钻玉米地,别钻草地,草地太低了,不安全。“沈雨柔边跑边沒心沒肺的道。
“……”
林天打开门,三人鱼贯而入,楚雪早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洗过手之后,大家围着桌子,开始吃晚饭。
“何玲怎么不在?”林天拿起筷子,突然发现少一个人。
“她刚接了个电话,很着急的就出去了。”楚雪回答。
直到吃饭完,也不见何玲回來,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林天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被何玲挂掉了,林天也就懒的再打了,冲了个澡,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秦子墨冲完澡,过了一件洁白的浴巾,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秦子墨拿起來一看,上边就短短的四个四,南方世家。
哼,原來是你们搞的鬼!秦子墨面色一寒,南方家族居然敢派人來刺杀林天,当我朱雀不存在么。
虽然南方家族有着神州第三的实力,可是在秦子墨这个朱雀眼里,南方家族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想要灭了南方家族,可以说是弹指一瞬间。
南方家族做梦都想不到,他们本來因为害怕后患而斩草除根,却惹了一个根本不该惹的人。
因果报应,从來都是一个定数。
江州最大的一家私人咖啡馆内,何玲坐在沙发上,捧着手里的咖啡,低头默默不语。
对面,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是他的父亲,何为政。
“玲儿,其实爸爸从來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商人,大德公司只不过是我用來掩饰身份的地方罢了,爸爸是国家的人,为了国家的需要,必须牺牲必要的利益,这是组织原则,也是爸爸这么多年來一直都埋着你的理由,希望你和妈妈理解。”何玲的父亲叹了一口气道。
“国家,你的心里只有国家,那我呢,妈妈呢,你觉得国家重要,那你为什么要娶妈妈,要把我生下來。”何玲的眼角布满了泪水,这些年的委屈,在听到这样一个解释之后,全部爆发出來。
“玲儿,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抽出一点点时间,陪陪我和妈妈,而不是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我们都看不到你的人。甚至在我上小学以前,我以为爸爸两个字的意思就是医生,因为只有我活着妈妈生病了,我才可以在医院看到你。”何玲众人忍不住了,眼泪像绝提的洪水一般涌出。
长久的沉默,何为政的脸上也闪着泪花,家国两难全!
这些年,为了国家,自己真的沒有好好照顾过家人。
“说吧,今天叫我來,什么事情?”良久,何玲抬起头,红着眼睛问。
“玲儿,爸爸今天找你过來,是因为刚刚接到命令,组织上要掉我去京城执行新的任务,可能就不会來了,我想带着你一起走。”何为政顿了顿说。
“我不去。”何玲决绝的道。
“玲儿,你待在这里会有危险的。”何为政面色焦急。
“会有人保护我的。”
“谁?林天吗?我告诉你,他也是国家的人,只要国家一声令下,他和我一样。”何为政因为着急,声音有些大。
“是吗?但是我经常可以看到他,却几乎看不到你,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何玲也丝毫不甘示弱。
咖啡厅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俩人。
“好了,我们不吵了,玲儿,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给我电话。”何为政站起來走了出去。
看着那有些佝偻的身影,何玲的心里,泛起了微微的疼痛。
父亲也有些老了。
何玲伏在座位上,默默的哭泣着,眼泪仿佛失控了一般,不可抑制的流了出來,这些年,伪装的坚强,在这一刻,化为一地碎片。
良久,何玲站了起來,两眼通红的走出了咖啡馆。她现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
一面是父亲,一面是林天,她不知道怎么样选择,原來生活也有不兼容的时候,她视若生命的两个人,现在却只能追随一个。
街上开始下起了雨,并不是很大,一点一滴,一群青年从她面前走过,女孩夸张的尖叫着,男生搂着女生纤细的小蛮腰,肆意而仍性。
多么灵动而又朝气蓬勃的年纪啊。
何玲突然觉得,似乎自己的心在生活中挣扎的时候,一点点的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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