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来人时,顾西辞在nightclub夜场门口迎接。
然后直接领着两名警员上楼,敲开了贵宾房。
酒店侍应生们,毫无预警地突然见到警员出现在club,且是在客人陪同下一起上来贵宾房,顿时慌张了几分,他们也不知道今晚才营业不到一个钟的club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全部神情紧张,一个字没敢多说,把他们直接领到了老板面前。
“同志,这位闵小姐就是受害者!”顾西辞热络的指着蜷缩在沙发的憔悴女子。
她穿着灰色长款毛衣,配同色系袜子,尽管与照片上的小黑裙造型相比,少了些诱惑力,但却显得清纯可人,别有一番味道。
闵瑟西抬起眸子扫了眼顾西辞,心里面涌起了惊涛骇浪,警署的同志比秦寅先到!
这也意味着,今晚之事,她抢占了先机。
荷莉在这条街上做生意,一向和片区警署关系融洽。
想必对方也是看在她的面上才会火速赶来club。
“请受害人本人与我们交谈。”两名警署同志走进贵宾房。
荷莉轻拍了一下六神无主的女子,然后长身立起,颇有几分阳刚英气。
“两位请坐,你们大概也听说了她前几天才刚刚被那个混蛋弄掉了好端端的亲骨肉,身子太虚弱……”
警署同志瞥了泫然欲泣的老板,礼貌点头,“我们先做笔录!”
“好的,麻烦两位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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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也挺佩服秦寅。
眼线都能布排到龙蛇混杂的夜场,还能在一进nightclub夜场,不为舞池的那些妖女的诱惑,直接上来空中酒店寻人。
顾西辞靠在贵宾房门口,意味深长地觑了眼走到跟前来的男人,“秦先生?”
秦寅凤眸里涌起茫然,瞥了眼,“贵宾房竟然还安排了看门狗?”
削薄轻抿的唇,透着绝情冷硬。
“哈?!秦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若是你知道里面人的身份,大概也不会随随便便瞧不起人了。”顾西辞慢慢地转过脸庞,伸手将门推开一点缝。
秦寅正要推门进去,门,却从里面打开。
荷莉一身白色西服,裹挟着超低温度气流出现在门内,她轻叹一声,慢慢地摩挲着指环。
话却是对贵宾房内的警署同志说的,“刘警员,看来你们今晚省了不少事,嫌疑人上门来报道了!不过,依我看,他的来意并不单纯!哼!还想逼迫瑟西给他妈配骨髓?简直是人渣中的渣滓。”
门外男人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躯微僵,流露出一种自信的神情:“我来接我的秦太太,碍着了你们什么事?”
他一刻也没忘记,母亲还在病床上叩待贵宾房里的那个女人施舍一次生命!
两名警署同志闻讯,快步出来,“你就是秦寅?”
秦寅的眸光瞬间布满阴沉,“是。”
“我们是本片区警署民事厅警员,一个小时以前,我们接到名叫闵瑟西小姐的报警;现在,我们刚好结束闵小姐这边的笔录,请秦先生随我们去一趟警署!”
“我犯了什么罪?”
两名警署同志直接走出来,亮了一下证件,其中一个拿出了手铐,拉起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拷上。
“你涉嫌故意杀人罪!未经你太太同意,擅自杀害未出世的8个月大胎儿!另外,你还涉嫌用非法手段逼迫受害者闵瑟西小姐为你母亲进行骨髓移植!你有什么疑义,去了警署一条一条交代!”
闵瑟西依旧蜷缩在沙发上,只是,在警员押走秦寅时,两人匆匆对瞥了个剪影。
昏暗灯光下,他嘴角那抹刺眼的邪冷弧线,带着无尽的嘲讽……
“瑟西!!!”秦寅回头望进贵宾房里的女人寒声喝道。